杨扬说这些姑娘“你们还不懂”是知道她们真的不懂,别看这年代有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就嫁人的事实,而且随心他们大舅妈,就是不满十五岁嫁给他们大舅的,但整个社会,把男女之间的夫妻房事却捂得很严,这不是上世的人可轻易想象的,上世平民百姓,只要不遇上面子工程:“扫黄行动”,大可纵情开放。而现在家教严的人家,将男女之别看得严重,防火防盗防出轨,是社会的基本共识。
上世里,电视进入普通家庭后,电视台也改革开放,引进了不少港岛电影电视剧,当屏幕上猛然出现亲嘴拥抱的镜头时,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不少家长,下意识做的事情是,先用手挡住儿女的眼睛,担心儿女被资产阶级的低级下流污秽污染了他们纯洁的心灵,而当屏幕上出现『裸』身在床上的男女时,有些家长则干脆关闭了电视机,有人上书、有人投稿,谴责宣传文化主管部门的不负责任,但上意如此,后来什么“欢迎来‘搞’”、“改开搞”等等说明了一切。
事实说明,做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难,但跟资本主义搞国际接轨真心的很容易,上世幼儿园里就成双成对,完全就是受了电影电视的污染,是污秽的娱乐圈带动的功劳,随心上世,直到车祸前都搞不明白,难道污浊不堪的文化就是所谓“特『色』”?难怪文化圈里人士都说文化圈复古了,复辟成了“青楼文化”,只要有钱,所谓的艺圈“大姐大”在千万面前照样欢迎来搞,戏子就是婊子交际花。
随心不可能想到的是,自己重生后,上世的世界里又多了“娘炮”,随心要是知道,就会肯定地说,这是民族异己分子为弱化民族血『性』搞的鬼,是党国里出了内『奸』。
莫灿喜欢舟舟,听干妈说要多和贺玉兰说说话,马上就对随心道:“哥哥,你要送我们过河,我好喜欢舟舟。”
“行。”随心答应得爽快,知道自己心中对贺玉兰这个青春有女强人气质的少『妇』有好感,现在更加同情,其实,不只是女人不能对有好感的男人产生好奇心,同样,男人也不能对有好感的女人拥有同情心,否则,两者最后都会“好奇心害死猫”,让身心沦陷。
小船从小河口出来就直线奔向家门,在水电站修成后,这段明江水位抬高、流速也变得缓慢,有船的人,就相当于上世有私家车的人,可以自由出行。
随心看快到家了,跟杨扬说道:“妈妈,聂群几个要埋怨我了,我又回来晚了。”
杨扬还没答话,薛晓俐先说了:“他们天天游手好闲的,什么事情都没做,有啥好埋怨的,‘摧碑手’自己也可以练,一样能练得更熟练。”薛晓俐对表哥他们几个没多大尊敬,自己没事做,还想来埋怨自己的随心哥哥,没门!
“就是!我哥哥也就这几天挣了几块钱,尾巴都翘起来了。”莫灿用甜糯的声调也补了一刀。
这下又引发了大家的笑意,惬意的笑声发出,都是妥妥的舒畅。
随心划着桨,说出到家后的安排:“回家后你们先练会功,我要到刘老板家取电风扇、铁锚、鱼网、干香菇,取回来电风扇,今晚就舒服了,不用摇大蒲扇。”
还好,懂事的众女在兴奋之余没要求同去,应该是不想打『乱』随心已作出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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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将船上的水果搬回家中,没理会聂群、莫放明几个故意做出的被“放鸽子”后的哀怨神情,吩咐他们等会就开始练功。
随心最关心什么?当然是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回到家,先和郭秋容对上眼,送上温情后才开始做事,对正处于恋爱的姑娘,她们最在意的是爱人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因事多而怠慢了,那就不得了,绝对的会胡思『乱』想,随心自勉:这辈子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随心在搬运水果时知道了聂群他们今天的收获,他们今天收获的青虾和螃蟹多些,虾笼里还进了鲶鱼,甲鱼就相对少了。随心应证了一点,就是书上记载的淡水生物生活习『性』比较客观可信,没上世的伪造论文和科研成果那样胡编。
随心对上世的科技界两件事记忆犹新。
2014年1月29日,小鬼子国年仅30岁的女科学家小保方晴子(haruk0 0b0kata)的研究团队在《自然》杂志在线发表了两篇突破『性』的论文,可以更为简便地培养出多能细胞,即stap细胞——当时被认为可以与2012年诺奖研究相媲美。但是随后就受到来自国内外的学者怀疑,其他人按照论文提供的方法做实验,都不能重复出他们的实验结果。于是,在2015年11月,早稻田大学确定取消2011年授予小保方晴子的博士学位,小保方晴子的博士论文导师常田聪,包括其他与小保方晴子博士学位相关的指导老师和辅助教导老师,甚至校长镰田薫和读博时所属的研究科科长,都受到了停职和上缴工资等训戒惩罚,最后,小保方晴子的rb导师常田聪迫于压力『自杀』。
而本国北河科技大学副教授韩春雨两年后在权威学术期刊《自然-生物技术》上发表文章,公布了崭新的基因编辑技术ngag0,一时在国内被追捧为诺奖级成果,但是,两个多月后,因实验无法重复,遭到了国内外许多科学家的质疑,同样是不可重复出他们的实验结果,但直到随心离开上世,小韩和有关领导们仍在杯觥交错。
莫久学埋怨道:“你不帮我放虾笼,我今天比昨天少卖了四、五块。”
随心没理他,问夏学军、莫放明:“答应送给公社卫生院刘医生和夏老板的虾、螃蟹没忘送吧?”
莫放明笑道:“送了,挣钱是当前大事,怎么会不送货上门?我还做梦卖给了夏老板一只洗脸盘大的脚鱼呢,赚了两百块!”
这财『迷』话让这帮年青人纵声大笑,莫放明自己更觉得好笑,又说道:“你们别说,我在区『政府』大院里都显眼好多了,今天,那个自认为是‘区里一枝笔’的宋秘书都笑着问我挣了多少钱呢。”
大家都知道宋秘书比较傲气,很有些瞧不起人,不过,在塘湾区,只有他的豆腐块大的通讯上过省报。
“你怎么答的?”夏学军关切地问道,在区医院,也有医生护士问自己,只不过自己只笑笑摇摇头,没答。
“我说挣了好几块,不用妈妈给零花钱了。”莫放明笑道。
这是糊弄人了,几人都清楚各人的收入,现在大家起码都有几十上百块的私房钱,都是瞒着各自父母的,于是互相看着笑了。
“好吧,我们以后都这么说,哪个都不要说破了,否则我们挣的钱要上交不少。”聂群是老大,他拍板统一大家的口径。
这个好!这帮高中生都笑眯眯地点头。
随心看着这帮哥们,好笑之余,觉得和他们更融洽了。
这感觉一升起,随心只觉脑海里立即涌上股清凉,感到思维又清晰、脑海又清明了些。
随心再次认识到,修炼真是无常和无形,看来,自己归来的灵魂与现在年青的身体和记忆融合度愈深刻,对精神的修炼更有益,就是说,自己也得做个年青人,有年青人一样的认同,不能仅有中年人的沉稳淡定,还得有年轻人的热血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