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牵着蓝萍往巷子深处跑,巷子有个三四米宽,宽敞处,两辆小车会车不成问题。
越过低矮的民居屋顶,随心看到了“龙江宾馆”大楼的屋顶,它虽然只有五层楼,但还是挺醒目的,莫非这巷子通向“龙江宾馆”的后门?
这巷子不直,隐约也不深,隔过十来米就有个拐角,又有平行于顺风街的小巷子,这小巷子倒平直,有三米来宽,可见当年这里盖房,也是有规矩的,小巷子能一眼看到那头的房子,不利躲藏。
随心和蓝萍往里轻跑,正好在拐角处可以让追赶的四个人渣看见,让他们放心大胆地咋呼着在后面追。
这巷子里,房屋的门窗基本上是关闭的,确实是干不法之事的好地方。
随心时不时地喘几口粗气,逗得蓝萍是满脸带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游戏,那时,随心会爬到房间顶上的盖板上躲着,让自己和青心、玉华这帮小姑娘找不到,每次都是自己勒令他出来。
拐过一个弯角,随心和蓝萍就见到了横亘在巷子中的一堵高墙,起码有二米四高,加上盖顶的砂浆和碎玻璃片,常人徒手是翻不过去的。
墙上无门,难怪他们说“这是个死巷子”。在进了小巷后,在后面追的四个人渣没有追得那么急,只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追,喘息声都在慢慢平复,原来他们是心里清楚:到了这里,是“此路不通!”
随心停下脚步,对蓝萍轻声笑道:“姐,我们不用说多话,等我揍昏他们,我们就从这里直接回宾馆,这是宾馆的后墙。”
蓝萍笑眯眯地点头,觉得自己就是个看热闹的人,等着欣赏随心怎么惩罚马上要来到面前的四个人渣,此时,自己心中哪有什么担心害怕,自从在丽雪家由随心搂着自己从树梢上飘到河边后,自己就再没有过忧虑、担心、害怕。
“前面就是墙,他妈的跑不了啦!”
“老子要打断他的腿,让老子追!”
“累死老子了!”
几句话过去,随心和蓝萍就看到追他们的四个人渣满头大汗地出现在眼前,现在是大夏天,经过之前的剧烈奔跑,他们不出汗不可能。
“呵呵!”随心暗笑,这大夏天的练跑步,是有些累人。
“嘿嘿!跑啊!你他妈怎么不跑了?”为首的扫帚眉喘口气,得意地笑道,就象黄鼠狼看小鸡崽似的盯着随心和蓝萍,根本没注意到随心和蓝萍的气定神闲,还以为两人是吓傻了,毕竟,这两三年,在自己四人的威风面前,吓得说不出话的人多了。
一个留着长头发,比较清秀的脸孔却更显痞相的青年直勾勾地看着蓝萍,用手一指,用自认为缓和的语气对蓝萍说道:“妹子,过来,只要听话,我们不弄痛你,嘿嘿”
一个剪小平头,身体粗壮的大汉狞笑道:“嘿嘿,不听话,让你生不如死。”
“嘿嘿,大哥,你先去玩玩这万里挑一,不不,全国第一、全国第一的妹子,我们来照顾这小白脸。”三个中的最后一个说道。这小子的眼神阴鹜,明显的心肠坏。
蓝萍看着听着,心里头充满了愤怒,原来只是道听途说到江中市的“水佬倌”很残忍,现在自己是真正知道了!自己是不可能有钉点事,但是,那些遭难过的姐妹呢?姑娘真有感同身受的痛苦了。
突然,蓝萍想起了昨天遇到的吕燕飞,如果她一旦遇上了现在发生的事,那结局,姑娘不敢想了!
文静的姑娘猛地发火了:“弟,打他们!”
这是小时候蓝萍被其他小孩欺负了,对随心说的话。
随心早想动手了,只不过想多证实一下他们有多坏,有多罪恶,他们屡次当面侮辱自己的小姐姐,自己的爱人,岂不是想死得快点?
随心脚一动,一下就到了他们身前,手一挥就想甩耳光,可一眼瞥见他们的满脸油光和汗水,就嫌弃地住了手,改了主意,脚一伸,把他们扒拉在地。同时,手快得看不见地分别在他们的肾、脾、肝的部位上按了一下,吐出了红砂手的劲力。
这一次,随心只用了昨天用在姓石的那三个人身上的一成多劲力,就让他们多活个十天、半个月,反正这其间他们也无法害人了,让他们多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本公子不是恶人,但可以算是个狠人,权当为民除害。
这是随心为了拉开他们和姓石的三人的病发距离,少引起医院医生的怀疑,江中市的第一医院只有一个,要是都来第一医院呢?
随心判断医院不会解剖他们的尸体,因为这不牵涉刑事案件,不涉嫌谋杀,只能当是种器官衰竭症,当然,如果医院对这病症感兴趣硬要解剖,随心也没什么担心的,内脏靡烂的原因太多,且死无对证。
这些人渣死要面子,不会说自己打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暗算了他们,他们岂会去报案,何况,警察是他们的克星,他们还恨不得离警察远点,想要发展警察当保护伞,现在的他们不够档次,最多是拉拢,还在互相利用的层次。
随心对自己的手法很有把握,这是种直觉,自进了修炼门,随心知道自己真的了解自己能做成些什么,譬如甩小石子,譬如给人治病。随心早有猜测:只要内气能外放,自己的精神力就能产生神通,其实这也是炼虚合道的具体表现。这样,以后透视身体看个病,了解下别人脑子里的想法,都会做到的。
随心教训他们,真没什么值得说的,这样说吧:比特种兵对付个五六岁的儿童还简单。
死罪难逃,活罪也要受,随心不想拿出自己带的木棍,手一伸,就从剪小平头、身体粗壮的大汉腰上抽出了军用皮带,不想一下带出了一把bs!
随心彻底明白,这四人都有亡命徒的『性』质了,绝不能留着他们在世上继续害人。
这“顺风四虎”一时还没认清形势,只以为碰上个能打的,都一个翻身,想爬起来与往常一样拚斗,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随心之前就决定了痛打这伙人一顿,那还有什么客气的?挥动皮带,就照着这四人脖子下的身上猛抽起来,哪个刚要爬起来,皮带就对着他的腿一抽,一下又将他抽倒在地上。
随心感觉,自己是把长拳、太极的手法用上了,皮带舞得是那个得心应手。
这一来,“顺风四虎”就算再蠢,这时也知道自己是遇上了民间所说的高手,踢上了铁板。人家自己跑进这巷子,原来是要关门打自己这四条狗啊,太有眼无珠了,真是“夜路走多了,难免碰上鬼。”于是口里都连连呼喊“饶命”“饶命”,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随心不吱声,言多必失,只将皮带往他们身上狠抽,抽得他们象狗一样往前爬,因为随心抽在落后的那一个身上的皮带多。
蓝萍解气地看着,知道要不是随心厉害,他们会用更残忍的手段n自己两人,一设想自己的遭遇,蓝萍不免后怕。
随心抽了他们两个拐角,没兴趣了,因为用皮带抽人的技巧已经掌握,一皮带下去,不伤他们皮肉,但抽得这四个人渣痛彻心扉。他们身上被抽肿的地方并不多,随心不想引人注意。
随心停住脚步,“顺风四虎”这四个人渣仍是向前爬,皮带抽在身上真的痛。
随心将皮带扔在地上,用鞋底擦了下手握的地方,即使有指纹什么的,也抹去了,然后用两根手指挟住皮带,往前一甩,皮带落在他们前头,随心对着他们轻叱一声:“滚!”
这个“滚”字,对“顺风四虎”来说是如聆佛音,四人爬起来,没皮带的那个捡起皮带,一下跑了个无影无踪,去哪个地方『舔』伤口了,肯定的,他们一时会自认无脸见人。
看着四人跑了,再看看四下无人,蓝萍一下跑上来,投向随心张开的双臂。
事实证明,随心就是安全幸福的保证!姑娘心醉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