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纤眼泪刷刷往下掉,不服气的道:“我还是不是你女儿啊,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四殿下看不上我呢?若是三姐,你还会这么吗?”
叶夫人蹙眉道:“这和冬阳有什么关系,你别什么事都扯上她!”
叶侠:“在你和父亲眼里三姐千好万好,要今日是她喜欢四皇子哪怕是太子,你们都会觉得那是对方的福气!”
“你——”叶夫人气的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可到底不忍心也因为被叶柔叶清姐妹两一左一右的拉住了。
“娘您坐下消消气!”叶柔扶着叶夫人在凳子上坐下,倒了杯水递到她嘴边让她喝了两口,然后看向一脸倔强站在几步远的叶纤柔声道:“纤儿,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话呢,咱们府上谁不知道娘最疼的就是你了!”
叶清也跟着道:“是啊,娘那么疼你偏你还三两头的气娘怪娘偏心冬阳,真是一只白眼狼!”
娘对冬阳固然是真心好,可不管如何冬阳不是娘亲生的,娘又怎么会疼冬阳胜过自己亲生的女儿呢?
叶纤却完全不以为然,红着眼睛瞪着她们道:“你们全都是一伙的,我不要理你们了!”然后便一跺脚往外跑去。
叶柔想去追被叶夫人拉住了手,“不用理她,娘还想跟你好好话呢。”
叶柔外面必然有丫鬟跟着叶夏便也放了心,在叶夫人身边坐下,笑着问道:“娘你想什么?”
叶夫人握着她的手笑道:“锦枫对你好不好?”
叶柔红了脸,想到这三日来与白锦枫相敬如宾琴瑟合鸣心里就像是抹了蜜般甜蜜般,她想不不仅她心仪他,他从一开始也是心仪她的,对她的好绝不是装出来的。
叶夫人见她迟迟不话着急道:“你倒是话啊,锦枫对你到底好不好?”
这时一直被当做隐形饶叶清拉了拉叶夫人,看着叶柔语气揶揄地道:“娘,你看大姐容光焕发的样子就应该知道姐夫对他定是极好了!”
“清儿……”叶柔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别胡!”
“是我胡吗?难道姐夫对你不好?”叶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愤愤地道:“好个白锦枫,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就去告诉爹,让爹好好教训教训他!”
她着便作势要起身,叶柔焦急的道:“清儿,别——”
叶清道:“他对你不好你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叶柔生怕她真的去向父亲告状,低着头羞赧的道:“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叶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叶柔这才知道她是故意戏弄自己,恼怒的瞪着她,“清儿你、你是不是跟着冬阳学坏了?”
冬阳就时常爱这样捉弄自己,偏偏自己还每次都上当。
叶清不置可否的笑笑,道:“我要接着去跟冬阳学坏了,你和娘好好聊聊吧!”
她知道有些话她这个未出阁的女子不适合听,既然知道大姐过的好她便放心了。
叶柔看着她的背影,一脸告状的看着含笑的叶夫壤:“娘,你看清儿……”
叶夫人拉着她坐下,看着她满面红光的样子一颗心终于落了下去,道:“娘原本还担心锦枫常年带兵打仗会不够温柔疏忽了你,现在看来是娘多虑了……”
叶清来了清枫院,和叶冬阳姐妹二人下了两盘棋后叶柔来了,姐妹三人聊了快两个时辰,叶柔才依依不舍的跟着白锦枫离开了叶府。
马车上叶柔看着白锦枫歉意地道:“夫君,冬阳虽然和我不是一母同胞,这些年也不在一处长大,但是在我心里她和清儿纤儿一样重要,你之前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放在心上!”
“在柔儿眼里我就是那般肚鸡肠的人吗?”见叶柔急于解释,白锦枫握手她的手安抚地笑道:“就算那她不是你的妹妹我也不会因为那么一件事记恨她的,虽然是个误会,但是恰恰明了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不是吗?”
叶柔松了口气,笑道:“谢谢夫君!”
“对了。”白锦枫道:“你怕不是不知道今你眼中那个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三妹被四殿下气的不轻。”
“哦?”叶柔诧异不已,“冬阳被……四殿下气着了?”
白锦枫点头,绘声绘色的把今下午在清风院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最后总结性的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捉弄六皇子同时质疑四皇子呢,三妹果然与众不同!”
看六皇子的样子绝不会吃了这个哑巴亏的,这京城要热闹了!
叶柔知道叶冬阳向来胆子大,可没想到竟能大到这个程度,有些无奈地道:“这丫头真是在云州待久了,忘了身份尊卑了。”
白锦枫饶有兴致地道:“四殿下不会与她计较,只怕六殿下不会善罢甘休啊!”眼前浮现出叶冬阳淡然的脸以及云睿气急败坏的脸,白锦枫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到这两人过招了。
叶柔一听这话却有些慌了,联想到素日里关于六皇子的一些传闻,紧张不已的道:“这可怎么办啊,六殿下毕竟是幌子若是他真的生气了,那冬阳岂不是要吃亏?”
白锦枫笑道:“六殿下虽然睚眦必报,但却不是个人,放心,他不会用身份压人!”
叶柔依旧不放心,“可是……”
白锦枫有些无奈的道:“你觉得你那三妹妹若不是摸透了三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会那样的话去惹怒他热火烧身?”
“这……”
“放心,你这个三妹比你原本以为的可还要聪明的多,六殿下斗不过她,只怕最后还会输的心服口服呢!”
叶柔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心想难不成夫君比自己还要了解冬阳,可是他们加上今也不过才见三次面而已啊……
但是她的确因为他的话心安了,她相信夫君的判断,同时也相信冬阳有那个本事!
入夜,更深露重,叶冬阳在睡梦中忽然听到异动,刚从床上坐起身子就听到窗子被猛然打开,她扭头看去只见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而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匕首,在夜色下散发着无比冷厉的光芒直奔她的脖子而来,若不是她动作迅速地偏开了头,这刀定是要割破她的喉咙的。
“什么人?”她一边施展身手企图拽下对方的面巾一边沉声问道。
她不过刚回京城并不曾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有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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