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逛了,回去看电影?你不是想看阿欢管家送的那一套岛国动作片吗?我陪你看?”
“你不是不喜欢吗?”薄靳煜看着她,一脸幽幽地问道。
“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她是不喜欢啊,可是耐不住他喜欢。
他对她那么好,她付出这点儿算什么呢?
“小太太对我真好~只是我不想勉强你。”薄靳煜感动地将她拥住。
只是叶安然没有注意到,薄靳煜嘴角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意,还有眼底那一抹得逞的光芒,腹黑如狐狸。
“没事,其实也算不上勉强啊,我就是觉得看那种片很尴尬很不好意思,但其实,那种片子看起来还是蛮……蛮有趣的!”叶安然为了哄老公,也算是违心的话都说出来了。
“真好。”薄靳煜抱着她,声音低沉。
叶安然轻轻地笑了,还安抚性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是九点多了。
薄靳煜让阿欢管家开了一瓶红酒,又准备了一些零食小吃,便让他们先出去了,留下了独立的空间。
看着薄靳煜优雅而从容地倒了两杯红酒,叶安然开始有些害羞。
因为电影的主题曲正在演奏着,而正片的小片段一幕一幕,简直就是不要太黄爆力了!
气氛一下子就旖旎暧昧了。
还好阿欢管家品味还算不错,拿的是这种有情节有内涵,而不是一开片就开始活塞运动的片子。
剧情讲的是什么,叶安然其实真不太注意。
全程都被薄靳煜抱在怀里,她心突突地跳着,完全是无法投入地去看片啊。
而且也不好意思认真地去看啊!总有一种,看得太认真,会不会像是很想要的样子呢?
于是她一边不停地吃了零食,一边还笑呵呵地假装自己真没有去看片也真不爱看:“我觉得这个男主长得太不好看了,日本的男人还是太矮了,也不够帅!丑!女主还行,长相还算甜美,身材也很好!”
“嗯,这身材这样貌哪比得过我家小太太!”薄靳煜薄唇勾笑,看着她,那表情带几分戏谑。
叶安然脸上一红,却还故意强撑着,一副我就是单纯地点评,真没有别的歪心思:“嗯,不过这演技真差!瞧瞧脸上那表情,一看就假得很啊!”
“的确是假,还是我家小太太的表情自然。”薄靳煜附合道。
一口一个小太太,简直把叶安然给郁闷了。
她眨了眨眼,内心腹诽:尼玛老娘是真材实料上阵的,能不自然吗?
“这演得真是太差太不好看了!看着一点儿也不入戏啊!”叶安然下了最后的点评。
说完,故意看向薄靳煜,看看他怎么回答。
薄靳煜只浅淡一笑,点头:“确实是不好看……”
然后呢?
叶安然望着他,一脸无语。
难道不应该说换了吗?
“但到底是没办法跟真戏比较,将就着看!”薄靳煜语气淡淡,其实也没有多少心思看这些片子。
一如小太太所言,男的太丑,女的太假,看着就有一种出戏的感觉。
薄靳煜这个人本来就有些唯美主义,这个时候自然是同样看不下去。
“这红酒味道不错?”薄靳煜轻轻地品了一口红酒,很意外这味道竟然十分好。
他顿时生了兴趣,拿起了红酒瓶看了一眼,顿时笑了起来:“原来是酒店特供的酒,味道果然是极好!”
叶安然并不懂酒,她拿了起来,喝了一口,就觉得……也就那样。
就是不会太涩,更易入口一些。
想想能让薄靳煜开口说不错的酒,应该是不错,本着不可浪费食物的原则,她猛喝了一大口,于是开启了边吃零食边喝酒的节奏。
一口薯片一口酒,一口鸭爪一口酒。
薄靳料宠溺地望着她笑了笑,看着她拿起开心果吃了两个后就不吃了,似乎有些猜到了什么,于是捉起了一把开心果开了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优雅却十分利落,一下一个,一下一个,很快就剥好了一大把。
“老公,你喜欢剥着一口一把吃吗?”有些人吃这些带壳的坚果总爱这样,剥一大把然后一口吃,但这个习惯简直不要太不好了……让旁人看着眼红啊……
叶安然一脸眼馋地看着他手里剥好的开心果肉,好想一口一把啊……
薄靳煜看着她那粉嘟嘟的唇一张一合,唇边溢出了淡淡的笑痕,手伸了过去:“想吃?”
“嗯。”叶安然点头。
“小太太换个衣服出来,我就给你吃,还帮你剥松子……”薄靳煜眉眼含笑。
但在叶安然看来,怎么看怎么狐狸呢?
不过,还剥松子,听起来好像不错呢?
叶安然平时是最不想吃松子了,除非是那种剥好壳的,松子跟葵瓜子差不多,但是却比葵瓜子难剥多了,但事实上,味道超好吃……
“你是想让我穿那件睡衣?”她一眼就洞穿薄小叔的居心。
“就是想看看小太太穿上那衣服有多好看。”他语气缓缓,淡淡浅浅,只一双眸子,在闪烁的晕暗光线下,透着迷离。
叶安然脸上一红,正想说不要,就听到他道:“要是小太太能穿上那件睡衣,我想我一定会开心得一整晚都睡不着了……”
呃……
叶安然咬了咬牙,看着他,犹豫了片刻问道:“真要看?”
“想。”
“看了真的很开心?”
“一定会开心得一整晚都睡不着!”薄靳煜点头,一副认真样。
“那,好,那我就穿给你看一看。”叶安然想了想应道。
虽然觉得穿那衣服十分别扭也十分窘迫,但是想想到底是夫妻,本来这就是关上门的事情,并没有什么。
再者,薄小叔难得求自己一次,还说了穿上他就会很开心,她再不穿好像有点儿坏呢?
从结婚到现在,一直是他在帮着自己,就算是发生了莫世恪的事情,他依旧是那么大方体谅,还依旧这么疼着自己爱着自己。
为他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她起了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