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似初春的雨水一般,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星星点点,却让她敏感地想要尖叫。
她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吻落在她柔软的肌肤之上。
大约是此刻当真是情深意动,难以克制。
大约是刚刚的消息太兴奋了,叶安然整个人有些激动难制。
身体娇软,轻轻地蜷缩着,一阵阵热浪袭卷着她的全身。
小腹一阵热流浮动,她整个人就敏感地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
用力地咬着贝齿,红唇嫣然艳泽,她轻轻地呜咽着,那声音似春天里的小猫一般,却撩得薄靳煜更加似火在烧。
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他在她的耳边问道:“到一号上。”
“嗯……啊……好……”
迷迷糊糊间,好半晌才发应过来一号是什么东西,小脸发烫,红扑扑地应道。
缓缓地下了床,而后扶着他,两人一起上了一号。
她有些害羞地趴在上铺,隔着透明的胶体看着下面的薄靳煜。
这种感觉,当真是特别特别地羞人,叶安然一时间全身都像是小虾一般红透了,连脚趾头也不可避免地微微发红。
他的眸光含着宠溺的笑容,就看着她的脚趾头轻轻地蜷起,可爱得不行。
这机器虽说不错,可是还是差了一些。
他还是要赶紧好起来,这样的话,他就能抱着她,贴着她的身体,轻轻地握着她可爱的脚趾头,而后,将柔软的她折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尽兴无比。
但是,虽然心里觉得差了一些,可是当机器开动,当二人负距离接触的时候,薄靳煜还是浓重地喘息了起来。
一室,春光。
……
……
李医生一直不知道薄靳煜为什么瞒着叶安然,因为他可是看得出来这两人十分相爱,薄靳煜更是极为疼爱叶安然,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当听到薄靳煜说是‘站起来了’,也仅是拿着医药箱就来就诊了。
一番似模似样的检查诊断后,他就说了一句:“恢复得极好,薄二爷的身体素质特别好,自体修复能力极强,所以这些在其他人身上十分重的伤,到了他这儿,竟然自我修复得极快,不过虽然能站起来了,但还是要尽量卧床,循序渐进,一口气是吃不成胖子的,每天还是要以卧床为主,还有不要进行太多剧烈运动了,先保好目前,大好的日子在后头呢。”
叶到李医生的话,叶安然的脸上一红,有些不敢看李医生,只应了一声:“李医生,我知道了。”
“二太太可以每天陪二爷一起在下面花园散散步,目前的话,一天分个三次,一次走个一分钟就好了,一个月后再慢慢增加。”
“好的。”
“男人伤在腰上说是轻伤也是重伤,所以还是要好好地将养着。”
“我知道了……”叶安然应道,偷偷地扫了薄靳煜一眼。
薄靳煜:“……”
他为什么有些怀疑李医生就是故意的呢?
为什么一直在强调着腰部运动不能太多的事情呢?
这人一定是妒忌他伤了腰还能雄风不倒!!!
李医生走后,叶安然把门一关,搬着凳子坐在薄靳煜的对面,瞪着他,一言不发。
薄靳煜声音不由就软了:“小太太……”
“李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保持好频率,虽说有一号这台机器,但是本身活塞运动就是很耗费体力的活儿,所以我们应该好好控制一下。”
“小太太,你说的都在理。”
“一个月两次。”
“……”薄靳煜一听顿时苦笑了起来:“小太太,这个要求太苛刻了!”
一个月两次,这对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非一般的苦日子啊。
叶安然故意扭曲了他的话,仰着小脸蛋认真地回答道:“那就一个月一次,我也觉得太苛刻了,一个月两次确实还是太损伤你的腰伤了。”
“……”他发现他家小太太现在是越来越腹黑了。
“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这个月超额完成任务了,所以接下来,一个月后再说了。”叶安然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小太太,我能说句话吗?”薄靳煜脸上尽是委屈可怜,声音轻轻地问道。
“你说。”叶安然认真点头,看着他一脸苦瓜脸,只觉得好笑。
但是她也觉得李医生说得很有道理。
他伤的可是腰部,虽然有这台机器,但毕竟还是会牵扯到伤啊。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医生。”薄靳煜认真地回了一句。
叶安然被他一逗就笑了起来,然后坏坏地问道:“那是不是还应该给李医生发一面没医德的锦旗呢?”
“小太太这主意甚好!”
“嗯,你可以这么想想,我觉得李医生不能再好了,你瞧瞧,连医院都说恢复的几率不大,他却只用了这么短短不到的两个多月就让你坐了起来,站了起来,这医术多高明啊。
还有,他能够在你的威胁下还能如实将你需要遵守的事情说出来,这是多么有医德啊,这样的好医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叶安然一边说一边笑。
薄靳煜听到她的话,再一次苦笑。
李医生有什么医术呢?
明明就是他本身就没事啊!
可是这样的苦,他要怎么向小太太诉说呢?
让她知道自己竟然骗了她,估计这一层皮也要难保了。
于是,薄靳煜便只能……默默地认了。
然后心里就在想着,回头要怎么把李医生给剥一层皮下来呢?
……
……
贺家。
贺诗雯从订婚后的欢喜,开心,到现在,越来越生气,越来越愤怒。
自从订婚后,季南风就没有再来看过好她了。
就算来的仅两次,也是与季家的父母一同过来。
她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她却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做为一个未婚妻应当有的福利!!
“小姐,我觉得季市长不来找您,您可以去找他啊!”身旁助理眼珠子不停地转着,开始出着主意。
“每次去他都说他忙,就只剩下陪我吃饭那么点儿时间,可是他那品味也太重口味恶心了,天天吃什么虫啊蝉啊的,别说吃了,一看我就觉得想把三天的菜都吐出来了!”
“小姐,季市长白天没时间,晚上总得睡觉?你可以跟他那啥啊!”助理调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