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无奈，“好吧，你除了对楚楚有兴趣，其他的都不感兴趣。”
南慕辰眉头紧锁，脸色微变。
其实顾长安只是随口一说，但很犀利地说到南慕辰所担心的事情了。
他淡淡地说，“她是我唯一的徒弟。”
顾长安说，“欧阳雪还是你唯一的小徒孙呢。”
南慕辰抿唇，不再说话。
南慕辰不说话之后，顾长安又说，“我也比较喜欢楚楚，楚楚比欧阳雪可爱多了。”
欧阳雪整颗心都是黑的，之前楚青璇带她过来，黑了他许多东西，整颗心都在滴血啊！
还是楚楚最可爱！
顾长安之后说了一些话，南慕辰时不时地答一句，他的心思早就飞远了。
来顾长安这里一趟，他明白了一些事情。
索性还不太晚。
一年后的海棠宫中，澜熠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抬起了头，望着密室的方向，那是楚青璇闭关的地方。
楚青璇已经闭关一年了，他明显感觉到楚青璇的精神力波动。
她已经到达天阶了。
密室的门缓缓打开，白衣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喃喃道，“终于突破了。”
澜熠扬声说，“你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早点出来，我都快要成为你看门的我了！”
楚青璇看向澜熠，挑了挑眉，“你除了看门，还能干什么？”
澜熠咬牙，“既然这么嫌弃我，当初为什么逼着我和你签订契约，让我失去自由身！”
楚青璇走了过来，她蹲在地上，伸出手指戳了戳澜熠身上的肥肉，说道，“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澜熠正要反驳，只听到楚青璇说，“都吃胖了。”
澜熠：“……”
他虽然很想反驳，但他是真的被喂肥了。
而且还懒了。
澜熠沉默之后，楚青璇叹气说，“你看你，总是口是心非的，乖，好好看门，我出去一趟。”
澜熠：“……”
楚青璇你这个臭女人！
太过分了！一出来就损我！
楚青璇梳洗打扮之后，念了口诀，飞到了菡萏宫的墙上，她盯着菡萏宫的院子，里面有两个男人。
都是楚青璇认识的。
楚青璇嘴角勾起，悄悄绕进去，躲在了树的后面。
“师叔，这一点我不明白……”
林臻问完之后，南慕辰便认真地解释了一遍，楚青璇见状，心里吃味，南慕辰从来没有这么教过她，她都是自己学的。
楚青璇撇嘴，她有小脾气了。
“既然过来了，别藏着了。”
楚青璇微怔，很快明白过来，南慕辰说的是她，她眼中发光，从树后走了出来。
“师尊~”
林臻见到是楚青璇，眼睛带笑，惊喜地说，“小师妹终于出关了。”
楚青璇对着林臻甜甜一笑。
南慕辰转身，淡淡地回复，“嗯。”
那样子，冷淡而疏离。
楚青璇微怔，她盯着南慕辰，总觉得南慕辰看她的眼神，又回复到了刚刚见面时的样子。
她现在还不如林臻。
似乎察觉到了楚青璇的失落，林臻看了一眼南慕辰，主动说，“师叔，师父找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嗯。”南慕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