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何大清回四九城
不过1小时，部队就开进了城区，到处都是人民子弟兵，忙碌的身影。
只是他们看着那些包裹，都很是诧异。
这件事也层层上报，最终成为了一桩悬案。
等刘建设找到马卫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马卫民在离老钢厂200米以外的地方，正在清理废墟，抢救人员。
这是马卫民怕刘建设起疑心，特意准备的距离。
此时正是大雨滂沱，道路湿滑泥泞。
马卫民每搬出一块混凝土，都要花费不小的力气。
两日之后，一脸憔悴的龙九，找到了疲惫不堪的马卫民。
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相顾无言。
马卫民清楚现在的状况，虽然龙九用了两天的时间，才赶到了凤凰城，可付出的努力，跟所冒的风险却是巨大的。
“京茹她们也要过来，我没让！”
“她们让我一定要找到你的人，幸好，我做到了！”
马卫民抱着龙九更紧了一些。
接下来二人也没有儿女情长，直接投入了救灾之中。
龙九无意中，听到人们交谈那些物资的事情，目光奇异的看了马卫民一眼，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忙碌起来。
十天后，马卫民跟龙九返回了四九城，可凤凰城那满目疮痍的景象，深深的刻印在，马卫民的脑海之中。
1977年，马卫民把冉家父母接回了四九城。
二位老人看着女儿跟外孙，百感交集。
只是经过那场磨难，冉家父母理解女儿的选择，只是请求马卫民，马一良改姓冉。
面对二位老人的心愿，马卫民同意了！
冉秋叶泪撒当场！
身为马卫民的情人，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帮他生下第二个孩子。
这也是马卫民的女人们，心中永远解不开的结。
同年9月，国家正式下发文件，恢复了高考！
一时之间，全国学子们欢声雷动，踊跃报名。
马卫民的孩子们，最大的才15岁，因为马卫民不允许跳级的关系，所以都在上高中，不到高考的时候。
只是现在，仅仅只有马一武，马一良，马秀婉兄妹三人在他身边了。
其他孩子，在跟他们的养父商议过后，都送往了香港，接爱高等教育去了。
尽管他们的养父都很不舍，可为了孩子们的前程，全部答应了。
马卫民特意装修了，一座养老院，请了专门的护工。
告诉他们，随时可以入住，可以在那里怡养天年！
同是今年，二狗跟二毛三毛也陆续结婚。
1978年3月，傻柱带着秦淮茹，过来求马卫民，想让他帮忙，将棒梗接回城里来。
棒梗在少管所里，只呆了不到一年，就直接被分配下乡了。
而且他所分配的地方，是最为坚苦的，西北方水磨沟区。
马卫民一直关注着，四合院儿里的事情。
自从他搬走以后，阎阜贵做为唯一的三大爷，并没有像马卫民想像中那样揽权，反而更加收敛了，这让马卫民高看他不少。
许大茂是在，68年年底回家的。
马卫民帮他求情，李怀德到是没有开除他，让他依旧在轧钢厂当放映员，只是等级被降为最低的8级。
许大茂回来以后，被人套麻袋，殴打过好几回。
只是不知道是李怀德震慑，还是马卫民，让郭大撇子背锅的计策成功，许大茂仅仅是，挨过几次打以后，就没人再找他的麻烦了。
反到是郭大撇子一家，早已人去楼空，音信渺茫了。
其他纠察队人员的际遇，也好不到哪去，这让专门打听过后的许大茂，心中后怕不已！
幸好马卫民，把自己关2年多，要不然，自己不定是什么下场呢！
从此以后，他也老实了下来，安心的跟刘兰英，过起了小日子。
聋老太太是前些天走的，披麻带孝的是何晓！
聋老太太也做到了她的承诺，把她跟傻柱，雨水的房子，过户到了何晓的名下。
现在何晓受许大茂跟刘兰英双重影响，很不待见傻柱，要不是对方是他的亲爸，早就把他赶出家门了。
贾家是最倒霉的，唯一的男丁，被发往了水磨沟，家里尽是女人。
什么？你说傻柱？
在贾家眼里，那就是一头拉磨的驴，可算不上人！
傻柱被许大茂整的，只能去打扫厕所，工资也被降了下来。
尤其是许大茂的那一番操作，确实给傻柱带来了直观的影响。
每每想起，傻柱就怒火中烧！
不过这也成了秦淮茹，怀不上孩子的借口。
傻柱根本不承认是他的原因，可他自己又不愿意去医院检查。
而且这种事情，他也羞于出口，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有事没事，碰到许大茂，就上去教训这孙子一回。
这让跟许大茂父子情深的何晓，更为讨厌傻柱了。
傻柱每月要给刘兰英抚养费，所以他只能顾上吃喝，攒的钱全让秦淮茹拿走了。
现在更是连房子，都是借住的，要不是能经常接点私活，早让秦淮茹赶出贾家了。
秦淮茹本想着跟傻柱结婚，住在中院正房以后，就不打算履行承诺，想把房子占为已有。
而且当时傻柱还是食堂代理主任，工资又高，还能经常带回饭盒。
可惜经过许大茂使坏，傻柱不仅工资少了，还被调离了食堂，连饭盒也没了。
这些年来，为了攒钱给棒梗买房娶媳妇，家里的生活条件直线下降。
以往不怎么吃的粗粮，成了现在餐桌上的主食。
细粮跟肉，也只能在过节的时候，才能偶尔见到一次了。
并且聋老太太去世之前，强硬的把房子过户了，而且整个四合院儿里，无一人站在她这边。
贾张氏撒泼打滚，让一大妈给收拾了，秦淮茹无奈，只能负气离开，住回了贾家，跟傻柱开始了分居的日子。
这次过来，也是秦淮茹逼迫傻柱来的。
自从知青返乡以后，秦淮茹就时刻想着让棒梗回来。
只是没有背景，没有人脉的她，想做到此事可不容易。
辗转求了不少人，结果都了无音讯。
现在正常下乡的知青，都很难回来，何况棒梗属于发配者。
现在连房子都没了，秦淮茹跟贾张氏，小当，槐花挤在一起，那叫一个憋屈。
傻柱在央求数次以后，秦淮茹提出让他求马卫民帮忙，接棒梗回来。
只要办成此事，秦淮茹可以租房，跟傻柱住在一起。
傻柱满心不情愿，他一直跟马卫民不对付，而马卫民跟许大茂明显更加亲近！
再加上南易对刘兰英的照顾，要说不是马卫民的嘱咐，打死傻柱也不信。
马卫民既然帮了许大茂，跟自己就是冤家对头，他怎么愿意，去低声下气的求对方。
只是面对强势的秦淮茹，傻柱也只能屈服了。
谁让自己连房子都没有了，再抵抗下去，连家都要散了。
秦淮茹让傻柱过来的原因很简单。
虽然何雨水结婚了，可秦淮茹始终认为，何雨水是马卫民的情人。
现在傻柱登门，马卫民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只是没想到，听到了傻柱所提的请求，马卫民直接拒绝了。
“棒梗发配的地方，我没有那边的关系，帮不上忙！你们找错人了！”
秦淮茹看着，一口回绝的马卫民，有些焦急道：
“卫民，怎么说京茹也是棒梗的小姨，伱就是棒梗的姨夫，你就帮帮棒梗这个外甥吧！”
马卫民打了一个哆嗦，棒梗此人，谁对他好，他专门坑谁！
秦淮茹这话，明显是想让棒梗，把自己送走啊！
自己本来就不想，跟贾家有所关联，现在就更不会沾上他们了。
要不是秦淮茹在门口堵他，怕外人看到有些影响，马卫民都不想让对方进来。
“别别别，棒梗跟我们家，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秦淮茹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傻柱，掐了他一把。
傻柱吃痛，有些期期艾艾的道：
“卫民，你不看京茹，也得看雨水的面子上，就当帮我一把。”
马卫民嗤笑一声，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就更不能帮你了。
“我说过了，你们找错人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你们离开吧！”
秦淮茹看着，油盐不进的马卫民，有心把事情挑破，最终忍了下来。
她怒气冲冲的，拉着傻柱离开了。
马卫民看了离去的二人，想起了一件他疏忽大意的事情，应该把何大清接回来了！
马卫民把这个想法，跟何雨水商议以后，加上龙九三人就动身去了保定。
保定，何大清所住的大杂院儿内，此时白寡妇刚死，何大清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一直在等待，马卫民跟何雨水过来接他回去。
今天何大清，正在院儿门口晒太阳，就看到一辆小汽车停在眼前。
当看到下车的何雨水，何大清那浑浊的双眼，露出了精光。
“闺女，你终于记起，你爸还活着了！”
面对何大清的不满，何雨水吐了吐舌头，赶紧上前撒娇道歉。
“爸，这不是四九城的风头刚过嘛！”
“我跟卫民哥，可是一确定安全，就立马过来接你回家的。”
“嗯，还算你有孝心。不像傻柱那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下来，连句话都没捎过来。”
当何大清看到龙九的时候，眼神眯了眯。
“臭小子，这是？”
“我老婆龙九！”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老婆不是应该叫秦京茹吗？”
“老爷子的记忆力不错！不过龙九也是我老婆，雨水也是，领证的那种！”
何大清好奇心起，他看向雨水。
“闺女，这小混蛋说的是真的？”
何雨水看了马卫民一眼，一脸的幸福。
她把马卫民安排自己，去香港结婚的事情给何大清说了。
“现在我确实是卫民哥的媳妇，对了你现在还有一个孙子叫何晓，外孙叫马一家。”
此时已经有不少，好奇的路人围观过来，马卫民看了一下，对何大清说道：
“老爷子，我们还是回四九城吧！你有疑问咱们可以在路上慢慢谈。”
“对对，走，现在就走。”
“你不收拾下东西？”
何大清自嘲一笑。
“我哪还有东西可收拾！不过你到是提醒我了，就这么走，太便宜白家，那两个白眼狼了！”
何大清上了小汽车在前指路，马卫民开车，很快来到白家兄弟工作的地方。
何大清让马卫民在外面稍等，然后他自己一人就进去了。
不倒十分钟，何大清神清气爽的出来了，他满脸得瑟的，小跑进小汽车里，催促着马卫民赶紧离开。
“老爷子，你把那兄弟二人怎么样了？”
不仅马卫民好奇，龙九跟何雨水也好奇不已。
何大清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一扫多年的憋闷。
“我也没下重手，就是一人打断了一条狗腿！”
马卫民差点把车，撞到路边大树上。
这还叫没下重手？
你要是下重手了，不得要对方的命啊！
不过马卫民，也没有担心会有后续的麻烦。
这时可是70年代末，何大清名义上是对方的老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要是白家兄弟敢报警，首先就会被开除工作，然后再被警察教育一番。
至于追不追究何大清的责任，那要看对方有无空闲了。
路上何雨水讲述了，马卫民如何跟刘兰英交易，让对方替老何家留下了血脉。
并把秦淮茹上环以后，嫁给傻柱的事情，也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你没把这事告诉那个傻子？”
何雨水摇摇头道：
“没有！先不说傻哥会不会相信，即使他信了又能怎么样？”
“有易中海跟秦淮茹，在地窖里的事情在前面，他还要跟秦淮茹结婚，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何大清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何雨水，这闺女心里还是有气啊！
“老太太呢？”
“自从何晓出生以后，老太太眼里就只有那个重孙子了。”
“前些时间老太太走了，走之前，让我跟傻哥还有她自己的房子，都过户到了何晓的名下。”
何大清有些感伤，叹气道：
“卫民，我回去以后，你打算让我住哪？”
“哟，终于不喊我臭小子，小混蛋了？”
“别跟我耍贫，赶紧说正事。”
马卫民正视前方，嘴里回答道：
“那就要看您自己的选择了。”
“要是您想跟雨水一起呢，她那到是有地方。要是不嫌糟心，跟我一起住也行。”
“要是您放心不下何晓，四合院儿后院，就那刘海中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您也可以搬到那里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