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脑残,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崇拜一群会动的死尸,还妄图让其他人成为这种不人不鬼的玩意,你不该死,难道我该死?”
“那又怎么样?成为尸仙,我们就能跟传说中的仙人一样,不老不死,不吃不喝,不疲不倦,问道长生做仙人,我们有错吗?”
少女的一番话惊为天人,却恰好把李玄祖给点炸了。
他一个瞬身上前,掐着对方便提了起来。
“这是谁告诉你的?”
李玄祖的手越发用力、收紧。
前面几人的搜魂中可没有提到尸仙教中的“仙”是什么意思。
“唔,咳咳,咳咳咳!”
少女手脚腾空,不停地挥舞,捶打着李玄祖的手臂,却无济于事。
“当个丧尸就能成仙,那老子数万载的苦修,难不成修炼到狗身上去了?放你娘的屁!”
李玄祖情绪十分激动。
少女没有回话,并非她不想,而是咽喉被扼住,压根说不出话,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玄祖!冷静,千万要冷静,她可能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黄老在一旁出声劝阻,却没敢上前阻拦。
主要是李玄祖的形态过于吓人了。
密密麻麻如发丝般的血色细线从李玄祖后背破体而出,在空中毫无规律的乱舞。
李玄祖的双眸也变得猩红无比,宛若一头嗜血的猛兽。
激动的情绪导致呼吸都加快了不少,十分沉重。
周身也不停有血雾蒸腾,审讯室的铁制桌子一角被触碰到后,竟如液体般开始融化、沸腾起来。
少女皮肤也肉眼可见的变红很多,大大小小被烫出来的水泡看的人直犯恶心。
好在,李玄祖只是生气,并不止于失控。
听到黄老的话后,立刻松了手,血液也被收回体内。
只是那少女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审讯室的地面并不算光滑,加上李玄祖这具身体挺高的,这么一摔,刚刚被烫出来的水泡破裂了不少。
“啊啊啊!好疼!你有病啊!”
少女惨叫连连,与地面接触的地方血肉模糊,鲜血流了一地。
“告诉我...算了,我自己来。”
李玄祖上前两步,走到少女的身前,直接捏住了她的脑袋。
又是几声惨叫。
三秒后,搜魂结束,李玄祖的脸色难看无比。
这少女为何会知道的比那些灵能者还要多?
原因很简单,她是京都内一名四阶灵能者的禁脔,这些信息是他们在行男欢女爱之事时听到的。
而这名四阶灵能者拥有的女奴可不止她一个,只是她年轻,又对这方面十分熟练,宠幸她的次数便多了,自然而然便能听到更多的东西。
而这少女被抓也十分戏剧性。
她其实是有一个男友的,跟她差不多大。
被抓的时候她还正与她的男友肉搏呢,却不知自己早就露出马脚,被黄老派去蹲守的人抓了起来。
因为是个普通人,而且平日里只是时不时与周围人散布一些尸仙教的信仰,试图洗脑他人。
只不过隐藏的并不精细,便被抓了。
黄老并不知道她与尸仙教的四阶高层有染,便归类到普通人那堆去了。
所幸她及时自爆,加之李玄祖刚好有闲心听她说两句废话。
不然拔除龙国的尸仙教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阻碍。
她知道的信息也不算多,毕竟这些事情做一次又没多久,大多是事后说两句。
而且对方很谨慎,完事之后立刻会将人送回去。
伪装得也十分自然,压根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今天搜魂有些累了,信息太多,回去整理好了发给你,这些人...”
李玄祖捏了捏后颈,继续道。
“留着吧,要是后续没进展了再慢慢搜,别让他们死了就成。”
“辛苦你了,我先去把那四阶灵能者给逮了,省的夜长梦多。”
黄老会意,让人把这些尸仙教的成员带了下去。
没什么好放长线钓大鱼的,有线索就去抓人,抓到了让李玄祖搜魂。
要是慢慢顺藤摸瓜,对方稍有些警觉,那都不是好对付的主。
“确实累了,用不用给你再留些血仆?”
李玄祖伸了个懒腰。
“不用了,之前留下的没有折损过,正好这次派上用场。”
“那行,走了。”
结束了这边的事情,李玄祖直接溜之大吉,监狱的味道闻起来属实不好受,压根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不过黄老想怎么对这些囚犯都跟李玄祖没关系,反正不是他住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有病。
李玄祖一回到住所,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做拉伸运动的傅雨。
仍旧是运动背心紧身裤。
傅雨拉直身体,算是出众的身材在此刻被凸显得淋漓尽致。
“阿祖,你回...”
“哎哎哎?你...你干什么?”
傅雨见李玄祖回来,刚准备从沙发上坐起来,李玄祖就已经坐到她身旁,顺势躺在傅雨柔软的大腿上。
“去老黄那处理了一下那什么教会的事情,有些累了,帮我放松一下吧。”
李玄祖的语气竟从未见过的出现了一分恳求。
虽是如此,他却直接将眼睛闭上,大有一副傅雨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喂,你拿我当什么了,真拿你没办法。”
傅雨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指却已经轻抚上了李玄祖的脸颊。
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傅雨留了一点指甲,指尖划过皮肤,很香。
她的动作确实不算专业,力度把控的并不是很好。
不过那只是肉体上的舒适,李玄祖现在只觉得无比放松,搜魂获取大量记忆导致的神识过载引发头疼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舒服啊,傅雨,有没有兴趣拥有我这样的能力?就是操控血液。”
李玄祖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并非突发奇想,他早就计划让傅雨也摆脱灵核,走他这样的体系。
“好啊。”
傅雨手上的动作一顿,只是一瞬,又继续起她做的事情,似乎对李玄祖说的事情并不关心。
“你这语气,怎么感觉都无所谓的样子,你就不问问我原因吗?”
“你从没害过我。”
傅雨看似答非所问,实际上已经给出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