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大勇又吠了一声,那本是极骄傲的枣红『色』的马儿,居然前腿弯起,跪在了它的面前。小家伙朝我们这边看了看,一下蹦到了那马儿的背上。它伸出前爪,指挥着那马将自己运了过来。
“这,这,这是神犬呀!!!”狗主人召树屯见状,一点都不去关心自己家的狗了。瞪大双眼,看着马背上的大勇。“我,我小时候听我我爷说,有两位高人,曾带过一只小狗,在这里帮过我们家!那,那个,饿不?上我家坐坐吧!我爷在!”他已经有点手足无措了,又想去拉那马,又想去握何叔的手。
“大老远来了,家里坐坐吧。我们这儿的人热情着呢,我叫古树帕,是这村支书。”那人果然是干部。
“支书呀。你好。这都2017年了,我还是头回见着支书呢。”高诺眼睛一亮就跟见到新大陆一下,过去握着支书的手。
“小伙子,你长得精神,怎么脑子不好。啥2017年,咱们这是1997年!香港回归了!知道吗?!”古树帕支书奇怪的看着高诺。
何卫国走过来和古树帕握了握手,转头跟我们说,“都来了,去坐坐吧。我们开车,你们带路。”
召树屯吹了一声响亮口哨,在坡下的几只马儿跑了过来,那两只狗黑也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
大勇从马上跳到了我怀里,刚一进车门,就跟高诺要口香糖。“呸,这两狗几年没洗澡了,身上味得本王要吐了!你可别说漏了,我问了那马了,1997年,97年!”大勇立起来,一个劲儿的拍高诺的脑袋。
“啥?真的?不是这帮人骗我们?”高诺一脸的置疑。他掏出了手机,倒腾了半天,开了机。“刚才一进来就关机了,还想万一出点事,好联系外边救援呢。”高诺按了指纹进去,眼睛瞪得老大,指着屏幕给我们看,“真,真是97年?那,那我才是个小学生呀!”他脸上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了。
“看这些当地人的打扮,也很封闭落后。要是现在的话,香格里拉虽然偏避,可是不至于着装如此。而且后来开发旅游,这边人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都是很发达的,相当有钱呀。可是眼前这些人,你信了吧?”江湖小心开着车,这路不平,前方的马队跑起来,都是土,视线并不理想。
“所以……”林嗒姐半天没有吭声,她拧开了一瓶脉动,递给了一直靠在窗边没有下车的方畏。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有了血『色』,呼吸也顺畅多了。
我知道,林嗒姐想说的是,97年的方畏,还是活着的。
夕阳下,远处的雪山,如镶了金边,像一幅无穷无尽的油画,在我们四周徐徐展开。
我们开了20分钟,到达了村子。不过最终我们到的是支书家,召树屯回去请他爷爷过来。
“我们这儿条件苦,还是去我那吧。这么多人,吃粮食我家也供得起。”支书一进家,就支使着媳『妇』给我们倒茶,还让大女儿去给腾出来一间房,“都这点了,今儿就这儿住吧。我们村都是老实人,有我在,很安全你们放心。我们这里,本来都是夜不闭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