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啥?村里不是给你申请的补助!连着拿了三年!你不亏!”支书媳『妇』给我们端来了糌粑汤,大勇指挥着我给它捞些青菜叶子,这小家伙倒是会补充维他命。。
“三年?”何卫国听后,脸『色』暗沉。“那上次,是什么落了下来?”他问道。
“唉哟,本来是个好天,我们都在那放马呀,放牦牛。可忽然就开始刮上了大风!那风急得,在高处都站不住人!”召树屯喝了酒也是满脸通红,还站起来给我们比划着。“当时我离那地方最近,我就看一个红光,不,是个红球,唉,好像更像个仙女一样。反正是他娘的红的!”他词汇量有限,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
“是,刮风。家里晾晒的东西都掉满院,我大老远,也看见一个红火球,和一堆灰『色』的火球!”支书媳『妇』补充道。
“对,对火球子!一下来,烧了边上的草原呀!都焦了!好大一片!我就有一只大牦牛,在那吃草,被那砸下来的红火球给震住了,之后口鼻喷血,倒那就不动了!连我们建的一个木屋子都被砸垮了,那可是在森林里取的老树,很是结实的。后来,那红火球里,好像还能看见个女的,那灰『色』火球里,是四五个人的样子,我当时心痛我那牛,可是一想自己一个人,肯定打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是啥人。他们应该看见我的牛了,也没赔钱,就急急的走了。”召树屯一想起他的牛,心痛得就想哭。
“你咋上次调查的时候不说有女人!”支书一下抓住了召树屯的领子。
“第一次,我说了!来调查的同志不相信!后来,还跟我说,不让说!”召树屯喝高了,胆儿也肥了,一下打开了支书的手。
“这小子,喝高了就没形。当时我正在村里开会,也没看着实情。可后来我们自己调查,发现我们村最外边几家的电线也被毁坏了。还从外边找了电工来修呢,人家也瞧不出是什么原因。”支书吃了口菜,“我也是上过学爱读书懂科学的人,可你们说,这不会是ufo吧?”
“可能是‘龙卷风’?”江湖又敬了支书一杯。
“对,你这个猜测是对的!”支书一脸的恍然大悟,和江湖碰了杯。
我们一桌子人吃喝完毕,林嗒姐又拿出来两个保温杯,送给了支书媳『妇』。我一看,还是全新带包装的,看来是有备而来啊。这东西,在高原上,还真是好物件。支书媳『妇』拿在手里,喜不自禁,又乐呵着给我们拿了两床被褥,让我们盖好点,晚上别着凉。还看我们洗漱完毕了,特意溜过来,叮嘱我们,晚上没有大事,不要出去『乱』走。
“有狼吗?”高诺擦了一把脸,嘴边还挂着牙膏沫子,就问道。
“比狼凶,吃人不吐骨头。”支书媳『妇』极是严肃,脸上还带着恐慌之『色』。看我一惊,又缓下神情补充道,“就晚上出来,白天没事的。踏实睡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