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楼只是它的幻象,既然你们探到了老巢,天空又这么作美,不去看看,可惜了。”罗南抬手指了指天空,我才发现,这天阴得,随时就要下雨了。“怎么样,不想当落汤鸡吧?”罗拍拍了下高诺,也不再理会我们,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西侧楼前。“钥匙给我吧,你们要是想进,就跟在我后边,只有我走过的地方你们可以走,只有我碰过的东西,你们可以碰。”
我们还没反映过来,罗南已经开了锁,走进了西楼。
“我来。”高诺跟着进去,钟良当然紧跟,刘老大示意我走前边,他来断后。
“万事自己小心,看情况不对就跑。”刘老大小声提醒着我。
西楼不光是外边看着破旧,内部也是破败得看不下去。我们几个人踏进楼门,就觉得与世个隔绝一般,风从打破了的玻璃刮进来,还有钻进来的落叶随着风儿打着转。
“我要上去看看。”罗南并没有回头,“咯吱、咯吱”,也不知道是他背的小尺郭太沉了,还是楼梯老化得厉害,每上一步楼梯都发出极大的动静,好像下一步就要塌了。
我们分散跟着前行,来到了三楼。罗南停了下来,指着木地板的一个二指宽的裂缝,“那个探险的学生,来过这里。”
果然,顺着那裂缝看去,周边竟然有牛仔裤的碎片,还有,半条手绢,上边好像,还有血迹?
“用不用我拿起来?”我看向罗南,结果人家都不理我,依然往上一层爬去。
我用边上的小树枝挑起了那半条手绢,“探险的是个男孩?”我问着刘老大。
“是呀,男孩子。上新闻了呀,你没看吗?”刘老大点了点头。
“这种手绢,像是个女人的。男孩子就算带手绢,不会是这种花纹。”我还想闻一下,高诺拉住了我的手,“新闻说什么,你看了吗?人家说只找到一个探险的学生,并没有说,是不是一个人。肖儿,傻了吧?还想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想闻闻是什么味道,感觉会很香。”我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来这个吧!”刘老大掏出一个小瓷瓶,动作极快的往我鼻子下边一晃。“我家祖传的,自来红的烟面哟。”
“阿嚏!”我整个人一震,不过马上皱起了眉头,“这不是简单的血迹,这是用血,写了字?”
“吞了?”刘老大凑过来努力辨认上边的字,不过这手绢只有半条,只有这两个字,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些繁琐的事,不用理了。”罗南赶时间一样,在前边头也不回。很明显,人家跟本不在乎我们这一惊一乍的发现。
好吧,跟着他是正事。
许是因为这里每走一步的动静都像是要坍塌一般,上到这一层的人很少,通往顶楼的楼梯质量居然好了起来,而那楼梯扶手上居然可以看到朱红『色』的楼梯扶手上有精致的镂花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