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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靠近林桑,他又被人恶狠狠揍了。

他左颊刚刚被暴戾的林桑挥了一拳,感觉骨头都裂了,低下眼睑就能看见肿起的颧骨。现在他右边脸颊又被怼了几拳,虽然依然是锦袍玉带,孙家明再也不觉得自己俊美无俦。

他被打得没脾气,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会动手的是齐咚呛,从小到大,他也不是没跟对方动过手,大家半斤八两,有输有赢。但这小子最近成了练家子?简直吃错药了。

“齐咚呛你疯了,你家抢了我孙氏归云阁,你还敢对我动拳头?”

该他揍对方一顿还差不多。但他不知道,在他当街向不该妄想的人提亲时,齐小爷就想这么做了。

齐小爷那会子还没开窍呢,姓孙的登徒子抢先一步当街提亲。齐咚呛觉得林姐姐英明睿智,被那畜生惦记也是一种羞辱。不过他同时也挺感激对方,打开了他的新格局。

原来可以不用碍于身份还是地位,只要心中有意,就可以提亲的。

从那以后,齐咚呛觉得跟他一样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大有人在,而且还成越来越众之势。那个司马杨谦就是其中有力的竞争对手,钦差邵君儒也不可不防。

但这些心思他都不好表露出来,所以人他揍了,原因却不好宣之于口。齐咚呛转转眼珠子,找了个丧良心的理由。

“打都打了,有什么不敢的?什么你孙家财产,还不是鱼肉百姓民脂民膏,睦州百姓都打得你。”

他说的是实话,孙家鱼肉百姓这么多年,如今睦州可算去了一害。孙家不像他庆丰楼,几代赚的都是干净银子。而且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齐家可是很懂得回馈百姓的积善之家。

不仅是竞争死敌的缘故,他就是看整个孙家不爽,齐咚呛指着孙家明骂:“你们家如今事发了,你爹娘做的那些恶事你参与了没有?你不是要报官吗,别着急,官衙正到处找你呢。”

从孙氏夫妇还有一干爪牙落网后,杨谦正派人在到处寻找孙家明。

那七宗大罪,除去二十年前那桩他还是个幼童外,其他的有没有深度参与?是共犯还是知情不报都还不好说。

谁知道整个孙府都被端空了,就是少了一位国舅公子。杨谦本以为他听到风声提前遁逃了,想不到二世祖在这儿享乐呢。

这心得有多大,连邵君儒这样佛系的都表示很少见。

一见到二世祖现身,跟着来的李主簿就动了起来。他顾不上听曲吃点心,赶紧回府衙摇人。

孙家明果然还蒙在鼓里,他打不过齐咚呛,只好指着他骂:“你这疯子今天究竟发什么癫,满口胡咀什么?”什么事发,什么作恶,他怎么那么听不懂啊?

孙家明还懵着,楼下很快又传来脚步声。

李主簿摇来了人,带队的就是他的弟子钱盈。钱盈穿着公门的制服,英姿勃勃。

他先向两位大人行了礼,然后指着孙家明正气道:“孙若愚之子孙家明,你父母身犯数罪,如今已经被捕在案,你也跑不了。因为其中一件私染明黄布料嫁祸东山集团之罪,经我查访,当初去白沙布庄买布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孙家明头还晕着,钱盈已经霸气下令:“这件事你孙家明也是共犯,现在我们要带你回去审问,来人,带走!”

几名衙差上前摁住他,孙家明杀猪一样叫起来。

今天他挨了不少拳脚,一定是把脑子打坏了,要不然这小后生义正言辞地在说什么,他怎么越听头越晕?

“你在说什么啊,一定是弄错了,我爹娘怎么会犯案?”

就算真犯了什么案,谁敢抓捕?

而且,他为什么要嫁祸东山集团?虽然那个贱人不识好歹,他娘说宁可毁掉也不放人逍遥痛快。

但这不是没真动手毁么。而且他私心里还想再试试看,总有办法的不是?要知道被他看上的女子向来逃不出手掌心。

见他这样钱盈冷笑:“哼,还装傻。我问你,两个月前你是不是在白纱布庄买了一匹纯白棉布?”

他刚刚去了布店,结果掌柜的记忆力好着呢,显然当天那个看着富贵又臭屁的小子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掌柜的不认得他是谁,可是穿着和长相都描述得一清二楚。

钱盈边听边画像,画完后端详着一看:“这不是孙家明么!”这小子如果想赖账,他就把画像拍他脸上。

结果孙家明憨憨地点头:“是啊,怎么啦?买布也有罪?”

钱盈真是气结:“买布是没有罪,但你买下后又私染了明黄色,再嫁祸给我伯娘就有罪了。”

孙家明听得张大了嘴:“我,我,我只是买了布,可没有后面你说的那些……”

钱盈问他:“是吗,你身为国舅公子,家里什么没有,为什么要亲自去买一匹棉布?”

被这样怼脸一问,孙家明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

他那天是在街上无意遇到那个女人,见她走进一家布店。等对方走了,鬼使神差下他也进了那家店。

“掌柜的,刚才那女人空着手进来,又什么都没买出去了,是来做什么的?”他凶巴巴地询问。

没想到那掌柜很好说话,笑盈盈地很热情::“这位爷,刚才那是一位东家,他们家产的好布,放在我这小店试卖,刚才是来询问买卖情况的。”

他说着就将一卷布捧了出来:“这布又轻透又绵软,卖价也不高,好卖得很,我自家老小一人裁了一身中衣,就剩这匹了,爷你要不要?”

孙家明看了一眼,要说布嘛,他们家花里胡哨有的是,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出手买下了。

“买回去后我随手也不知道放哪儿了,谁知道呢?”他只是跟娘亲说了两句,后来就没在意了。要说嫁祸神马的,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这怎么可能?

林桑听完跟钱盈对视一眼,明白了,合着孙氏夫妇连铁憨憨儿子都蒙在鼓里,而且对方俩月前就开始布局了。

钱盈听完不置可否:“你说的是不是实情,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带走!”

孙家明不明就里,哇哇叫着被强行拖走,这一下大家也都收起玩乐的心思。

“今儿一天下来,把以前从没见过的都享受了一遍,我们这就回吧?”难不成真要跟那二世祖一样,在这里一泡就是一整天?

另一个也附和:“是啊,孙氏夫妇被捕,睦州地界可是要干净许多。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铺子里还有什么要忙的。”

这一下腾出的机会可不少,能抓住多少大家就各凭本事吧。

林桑看看天色,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她也想拐去铜山看看。铜山的前期开发一直由小南负责,她很少亲自去,每日只听小南汇报工作。

她对儿子媳妇说:“接下来各个行业对金属的需要量越来越大,晚饭前我想去看看开采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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