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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用挖出来的土混合枯枝烂叶掩埋了盗洞,背上古董直接往山外走。

孟彩娇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有意无意询问我这些东西的卖价,咱也不傻,不说卖价说法律,直接说盗墓判刑多少年,共犯怎么量刑之类的。

反正就是一些吓唬小姑娘的话,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举报谁,要是孟彩娇自己带人过来挖,也只找到一些碎片,都不够费力气的。

到了吴姐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吴姐的小卖店还没有关门,放在平日,八点多钟就关门了,因为天黑了村子里就没啥人出来了,只能做点过路司机的生意。

“回...回来了。”

吴姐被我们的狼狈样吓到了,孟彩娇赶忙报平安。

“吴姐,我们直接走了,十来天能回来,你们正常生活,等回来时,我给你们够房子装修的钱。”

“啊?这就走?”

我没回话,直接看向孟彩娇道:“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透露出去一个字,咱们都得死,最好连你爹都别告诉。”

孟彩娇认真地点头。

我们直接上车,先去处理了出屋子内剩余的装备,然后连夜奔向西安。

本来计划找黄老板出货,但出土的都是带款的名窑宋瓷,这种物件能上拍卖会,香港是最好的选择,有拍卖会的地方,价格也高出一大截,买家也更多,转手就能血赚的物件,有大把人愿意买。

去香港肯定要经过广州,其实去贵阳离广州更近,去西安纯属绕远了。

许某人宁愿绕远去西安是为了安全,在我的认知里,云南和贵州贩毒比较猖獗,随便一个卡点都是翻箱检查,我们不能去送死。

西安也有西安的好处,那地界古董多,老大爷在街上骑电动车运兵马俑也不会有人怀疑,早就司空见惯了。

去西安能让我们短暂休息一天,缓解一下这几天的疲惫,因为我们得绕道去广州。

重庆去广州的路线要么经过贵州、要么经过湖南,这俩地界我都不想去。

贵州查的严,我们又没有足够好的车技去挑战湖南的高速,据说经常有断崖式限速,前一秒还限一百二呢,下一秒就八十,而且还有流动测速,就是警察开车在路上测速。

我估计查到我们超速的警察能直接升职加薪,本来想查个超速,结果抓到一伙盗墓贼,直接把经验值拉满。

在西安我们也没找地方住,而是把车开到了商场的地下车库,连车都没下,在车上补一觉后继续出发。

我们带出来的古董一辆车就能装满,如果我们开一辆车,三个人换着开,也不用休息,但要是出事,那就一锅端了。

所以分散是最好的选择,有人落网了也不会供出其他人,犯的是死罪,就是把玉皇大帝咬出来了也没法活。

装着古董的车由花木兰来开,一个小姑娘,遇到盘查大概率也是免检。

走走停停,历时两天,我们到了广州。

到了花木兰的地界,我们放心了,出点啥事,花木兰的家族还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我们在番禺租个房子,那时候番禺新盖了好多楼盘,有好多酒店式公寓,自助办理入住,走廊里还没有摄像头,对我们来说,确实很方便。

拿出仪器又检查了一圈房间内的摄像头,确定没问题后,我们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睡了。

好久没和花木兰谈心了,洗完澡后,我贱兮兮去了花木兰房间。

两小时四十七分三十八秒后。

花木兰瘫软在床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更是娇弱。

“还是通过那个赌场的马仔出货吗?”

“香港咱们只认识他,林仔干活可以,帮咱们处理了几次钱,没出过差错。”

“怎么去香港?上次那个渔船老板还能联系上吗?”

“联系不上了,电话早就变成空号了,那些人定期换手机号,这边做偷渡生意的人挺多的吧。”

“多是多,信不过。”

“你在广州有渠道吗?”

“找丁博文吧。”

我对丁博文这三个字比较敏感,也可能是好胜心和占有欲作祟,丁博文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和伟哥是一个作用。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丁博文这张牌确实好用,尤其是在岭南的地界,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晚上,花木兰说要回趟家,过两天再回来,我有点不舍,也没法拒绝。

送走花木兰,四驴弹了一下舌,男人间的默契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个弹舌咱就明白什么意思,四驴子想去风花雪月场所。

“走走走。”

“哎,狗哥,你还去啥了,你都吃饱了,留下来看东西啊,我和猴哥去。”

“不是,走,换个地方住。”

“为啥?”

“岭南,花木兰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防着点吧,换个公寓住。”

花木兰倒无所谓,丁博文得防着点,万一从花木兰嘴里听到什么口风把我们给抢了,那我们几个就是给他拉帮套了。

还有就是花木兰说的让丁博文牵线搭桥运货,我也害怕出变故,丁博文的人把我们抢了,我们也没地方说理去,整不好还得漂在海上当王八。

“你和花木兰都快生大儿子,你还不信她呀。”

“那娘们只认钱,不谈感情,换个地方先住下来,然后我问问林仔那边有没有渠道,我宁愿找黄老板也不想通过丁博文出货。”

“操,费脑子,走走走,先潇洒去。”

“打住吧,省点子弹,去香港我带你找洋人娘们去。”

我给林仔打了个电话,林仔嚼着槟榔说话很搞笑。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今晚我过去找你们。”

“你要过来?”

“有快艇,到深圳湾,很快的。”

我觉得在林仔的思想里,没有办签证走海关这套程序。

“林仔,这次东西不多,三个行李箱。”

“没问题啦,快艇装得下。”

说起来很奇怪,花木兰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不敢完全相信,和林仔只有几面之缘,我却十分信任。

我没有和花木兰说林仔的事,最好是我们先到香港,然后让花木兰正常走口岸过来。

林仔让我们去深圳的一个码头等他。

凌晨一点多,我们在码头见到了林仔,他直接招呼我们上船。

“快点快点,走啦。”

“好久不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这么又挖到什么好东西了?”

“一些瓷器,有你的一份。”

“够意思。”

人真是善变的,第一次见到林仔的时候,我觉得他是我想象中的古惑仔模样,义薄云天,讲江湖道义,但现在有钱了再看林仔,总觉得这哥们脑子缺根弦。

半夜的深圳湾快艇很多,就算有海警来了也抓不完,基本的都是运输电子产品,手机之类的,听林仔说还有运面粉的。

快艇飞快,没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香港,林仔安排了车来接应,我们很顺利地到了赌场。

以前知道赌场里面有丰富的设施,但身临其境还是让我大开眼界,各种娱乐都有,而且装修的十分豪华,美食、美酒、美女,食色性都占全了,怪不得姚师爷爱赌博,这地方,谁来谁得劲。

林仔在赌场里有些面子,没花钱就给我们要了一间套房。

“你们放心住,我老板说了,你们是贵客,在这里的一切消费都不用花钱。”

“那多不好意思,你们老板怎么知道我们?”

“钱啦,帮你们洗钱,赌场没少赚抽水,古董赚的更多,当然是贵客,互惠互利啦。”

我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林仔没什么心机,也可能脑子被打坏了,有些事情,我不敢和他说,我只希望快点见到赌场的唐老板。

“你们先上去休息,明天带你们逛逛。”

“哎,林仔,你和唐老板说一下,我们这次带来的东西都能上拍,问他有没有兴趣,价格便宜。”

“行啦,没问题呀。”

可能是从小看香港枪战片,也可能是天生的胆气不足,从进入赌场开始,我们几个都觉得心惊胆战,只想快点带着钱离开。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不禁感慨。

以前来香港,我们是一群人,有姚师爷、有万把头、有王把头,那时候风光无限,天塌了有大个顶着,我也不需要担惊受怕,可此时,只剩下我们几个,这条路,我也不得不挺起腰杆硬扛。

早晨,我给花木兰打了电话,告诉她来香港的事,我拼了命解释是林仔安排的急,可花木兰还是发火了,又开始说我不信任她。

聪明的姑娘,总是爱多想,我向她保证等她到了我们在交易。

早晨打的电话,中午花木兰就到了赌场。

“有买家吗?”

“让林仔递话了。”

“有消息吗?”

我摇了摇头,花木兰很聪明,见面她没发火,只是问了交易的事。

在香港,除了赌场的唐老板,我们找不到其他买家,或者说,不通过唐老板,我们也没渠道能和别人牵上线。

“林仔还没消息吗?”

“没呀,说带我们出去逛,也不见人。”

“要不你给黄老板打个电话吧,熟人好办事,认识赌场的人,咱们更安全,光靠一个马仔也不靠谱。”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于是给黄老板打了过去,说了我们的处境。

“小子,你以为那是咱这呢啊?我会的那一套在香港能用得上吗?”

“哎呀,不是让你出招,是问你这赌场里有没有认识的人。”

“你真是抬举我的,我他妈算个勾八呀,能去香港赌场。”

“姚师爷还经常来呢。”

“滚滚滚,他还欠我钱没还呢,认识人干啥?”

我把花木兰的话说了一遍。

“小子,香港的大赌场比他妈美国的警察局都讲信用,放心吧,不会有事,没几个人知道姚师爷败了,打着他的旗号做买卖,狐假虎威,你怕啥?”

一句点醒梦中人,对呀,我们借用姚师爷的名号,这样唐老板也不会过分压价,收钱更有保证。

可我还是想多了,本以为挺好见唐老板的,没想到人家压根不搭理我们,或者说,看不上我们几个杂碎,这些事情都是吩咐手下去办。

晚上的时候,林仔带来了一个老人,看起来七十来岁,头发全白,人很精神。

来人自称老朱,说懂点瓷器。

懂点瓷器是老朱的谦虚话,能被赌场安排做鉴定的人,其学识和眼力不用多说。

我们打开了行李箱,一点一点拆包装。

“哪来的东西呀?”

我没想到老朱会这么问,立马看向林仔,林仔没理会我的意思,从口袋中摸出了槟榔递给我。

“家传的。”

“那祖上可是个大户人家呀。”

大学生情侣去宾馆住肯定不是因为宿舍的床不舒服,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我猜不透老朱说这些是啥意思。

“家是哪的呀。”

“姚师爷不让说。”

我直接把师爷的名号报了出去。

“呀,老姚的人啊。”

“对,师爷有事,派我们过来出货。”

等拆下包装的时候,老朱收起了笑脸,十分认真,他都没上手看,直接道:“这东西都能淘到,很靓,厉害呀。”

“还有汝窑碗洗呢。”

“嗯,行,长见识。”

老朱看瓷器比我们拆包装都快,七十来岁也不用放大镜,用手电照一下,上下一翻,不到一分钟就能看完。

“你们想卖多少钱?”

我疑惑道:“直接和您谈钱吗?”

老朱点了点头。

“朱老,姚师爷不在,我们也不敢乱要价,您给个价。”

“说说你们的心理价位。”

老朱真是老狐狸,我俩推脱了好几次,他也没出价,总是让我说个价位。

“朱老,我是晚辈,还是您定价吧,我也不好出价,去年拍了一个宋代汝窑碗洗,成交价是1.68亿,咱这都是熟人,你看着给价。”

“没错,说的没错,是拍出了天价,小伙子呀,拍卖会和咱们的两码事,一码归一码,咱就说眼下的事。”

“那您给出个价。”

“哎,你是卖东西的,你得说个卖价才行。”

我想听听老朱的价位,老朱想试探我的心理价位,第一口价很有学问,我出价高了或者出价低了都表示我没什么经验,然后老朱就能拿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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