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少女的鼻翼轻轻翕动,像只嗅到猎物气味的幼狼。她的动作快得惊人,战术靴在地板上擦出半道残影,整个身子已经像炮弹般撞进格琳娜怀里。空气中还残留着她带起的气流,搅动着浮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卧槽!”
格琳娜的战术靴在金属地板上滑出尖锐的刮擦声,像是有人用指甲在黑板上狠狠挠了一把。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结果手掌刚贴上少女的肩膀就僵住了——这哪是个人类小姑娘,分明是台人形坦克。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皮肤下肌肉纤维的蠕动,像钢缆般绞紧又放松。
少女的金发扫过格琳娜的下巴,带着阳光晒过干草的温暖气息。
她的呼吸喷在格琳娜颈窝里,湿热得像刚出炉的面包。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蓝得像是把整个贝加尔湖的冰都融在里面了,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喂……你……”格琳娜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按着个能徒手拆装甲车的生物,后背顿时沁出一层冷汗。
但奇怪的是,少女的体温透过作战服传来,竟让格琳娜莫名想到了Sop,如果没有记错的话,Sop没事的话也是很喜欢往陈树生的怀里面钻并且陈树生几乎也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动作,而现在格琳娜竟然忽然有点理解了陈树生为什么会喜欢了。
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少女的鼻尖几乎要戳到她锁骨上,呼出的热气把作战服都烘得发烫。
格琳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史前生物当成了所有物——这感觉既危险又该死的令人安心。
Ump45点了个赞。
Ump45:终于……这种感觉终于不是都属于我的专利了。
那么问题来了,AR-15能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呢?
AR-15:我@@%*@#
“这小妹妹力气也忒大了点吧?!”格琳娜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句话,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太阳穴往下滑,在战术目镜的边框上积成一小洼。她脚底像是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地,作战靴的防滑齿都快把地板漆给刮下来了,可少女愣是纹丝不动。
少女歪着头的样子活像只困惑的幼犬,金色刘海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格琳娜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双蓝眼睛清澈得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格琳娜这才发现自己的表情有多狰狞,活像在跟一堵墙较劲的疯婆子。
“喂,我说……”格琳娜的声音都开始发飘了。
她偷偷瞄了眼少女的胳膊,那截从袖管里露出来的小臂线条流畅得像是精雕细琢的武器,皮肤下隐约可见的肌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这哪是少女啊,根本就是台披着人皮的工程机甲。
战术终端还躺在地上,屏幕里Ump45的任务简报照片正好对着这边。
格琳娜突然意识到个可怕的事实——眼前这姑娘和照片里那位,给人的压迫感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都是那种看似纤细的身板里藏着能徒手拆装甲车的怪力,往那儿一站就像堵会呼吸的城墙压过来。
少女的呼吸喷在格琳娜耳畔,带着股奇特的铁锈味,像是刚擦过的枪管。
格琳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前襟已经被对方攥出了放射状的褶皱,活像被液压钳蹂躏过的铝皮罐头。
她突然特别理解那些被主战坦克碾过的掩体是什么感受了。
陈树生那家伙居然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省省吧,别把自己给弄伤了。”陈树生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你个……”格琳娜感觉胸口一阵发闷,作战服突然变得格外勒人。
她敢打赌自己的尺码至少被气大了两个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这些制服的价格可不便宜。
虽然款式依然是标准的制式服装但格琳娜身上穿着的可是自己掏钱订购的,没办法实在是因为有些尺码因为规格数量实在是有些少了,导致想要购买只能单独订制。
而格琳娜显然是这类的人群。
所以格琳娜身上这套衣服不仅仅只是价格上的问题还有数量上的问题,虽然格琳娜是一个小财迷,但财迷并不等同于吝啬,该花出去的钱格琳娜可不会有什么犹余的地方。
少女依然纹丝不动地挂在她身上,像个人形挂件。
格琳娜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的日子,那些发霉的面包和变质的罐头,还有永远填不饱的胃。
能活下来都是奇迹,更别说长到现在这个体型了。
当初自己刚刚来到格琳娜,自然是有入职体检的克鲁格在这方面还是很讲究的,毕竟人家管理着整个格里芬,怎么安排做事还是有些说法的。
而当时医疗部的体检报告上写得明明白白:营养不良导致的发育迟缓,骨密度低于平均水平,还有一堆她记不住名字的微量元素缺乏症。
就这破体质,能长到一米六五都该感谢老天开眼。
可现在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撑满战术背心的曲线,又瞥了眼墙上挂着的标准人体参数表。
呵,那群营养充足长大的后勤姑娘们,数据还没她这个“流浪儿”漂亮。
“天赋异禀啊……”陈树生突然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眼睛盯着天花板,好像那里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
格琳娜差点把后槽牙咬碎——要是她从小能吃得上正经饭菜,现在怕不是能把防爆盾当飞盘扔着玩?
少女的鼻息喷在她锁骨上,热乎乎的。
格琳娜突然觉得特别委屈,就像小时候看着橱窗里的生日蛋糕那种感觉。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某种可疑的液体憋了回去。
丫的!这都什么事儿啊,被个人形兵器当抱枕不说,还要被混蛋长官调侃身材。
小橘猫感觉自己受欺负了,感觉自己受委屈了但小橘猫不说。
不过格琳娜现在也知道少女没跟自己认真,刚刚的接触格琳娜也是弄清楚了,眼前这位少女拧开她的脑袋恐怕不比拧开水瓶难多少。
但看着陈树生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还是感觉好气哦。
少女似乎觉得格琳娜的反应很有趣,又往前凑了凑。
“?”少女歪着头,完全没注意到格琳娜的窘迫。
她像只好奇的小狗一样,把鼻尖凑到格琳娜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格琳娜身上那股火药混合着淡淡香水的气味,被她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
很好闻的味道……少女并不知道应该用何种语言或者声音来形容格琳娜身上的味道,,,
陈树生靠在指挥台边,端着咖啡杯吹了个口哨:“美少女贴贴确实挺养眼的哈~”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睛眯成一条缝。
少女整个人挂在格琳娜身上,那画面倒也说不上什么火星撞地球——毕竟从“规模”上来看,格琳娜那傲人的上围完全碾压了少女单薄的身板。
少女的脸埋在格琳娜胸前,活像只找到窝的小奶猫。
“你个......”格琳娜的骂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射向陈树生的目光锋利得能在他脸上戳出两个血窟窿。
作战指挥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在格琳娜的金发上镀了层惨白的光晕。
她手上的推举动作突然停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着青白。虽然两个漂亮姑娘抱在一起的画面确实赏心悦目——如果忽略格琳娜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的话。
“陈、树、生。”她一字一顿地咬着这个名字,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
战术腰带上的电击枪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电流蓄能的蓝光在电极头上若隐若现。
指挥室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十度,连空气都凝固了。
少女完全没察觉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的鼻尖在格琳娜颈窝里拱来拱去,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突然,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像盖章似的在格琳娜锁骨上舔过,留下道反光的水痕。
“喂!你属狗的吗?!”格琳娜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触电般弹了一下,整张脸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连发梢都快冒烟了。
手套在少女肩膀上徒劳地推搡,反而被抱得更紧了——少女把脸埋进她胸口满足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咕噜声。
陈树生靠在战术沙盘边上,厚实的肩膀随着憋笑的动作一抖一抖。
沙盘上的微型城市模型倒映在他眼睛里,正好映出格琳娜快要气炸的模样。指挥室的红外警报器突然滴滴响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格琳娜飙升的体温触发的。
“这是必要的安全程序。”陈树生终于憋出一句话,结果被格琳娜杀人般的眼神瞪得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少女的金发在格琳娜下巴上扫来扫去,有几根甚至飘进了她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格琳娜现在特别想呼叫空中支援——最好是能把这栋楼连同陈树生那个混蛋一起轰上天的当量。
但现实是她只能像个大型玩偶似的被少女箍在怀里,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只炸毛的狮子猫。
少女像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般后退半步,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
她转身时带起的气流拂过格琳娜的鼻尖,留下一丝铁锈与野薄荷混合的奇特气味——那是硝烟与丛林的味道。
格琳娜揉着发烫的脖颈,看着少女走向沙发的背影。
那丫头走路的姿势太邪门了——明明每个关节都在正常活动,却像踩着空气行走。
作战靴的橡胶底与金属地板接触的瞬间,居然连静电的噼啪声都没有。
这哪是走路,分明是幽灵在飘移。
沙发前的少女突然停下,指尖悬在皮革表面三厘米处。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当指腹终于触到皮质纹理时,格琳娜分明看见沙发微微凹陷的弧度——这丫头明明有实体,却轻得像全息投影。
她蜷缩进沙发的动作让格琳娜想起纪录片里的雪豹。
先是后腰优雅地塌陷,接着脊椎一节节弯曲,最后整个人陷进靠垫时连头发丝都没乱。
“咔嗒——”
三米外陈树生打响指的声音刚响起,少女的耳尖就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天花板的通风管道里,气流微微拍打在管道的声音,风与金属网摩擦的细微震动让她的左眼皮跳了一下。
指挥室的主机硬盘开始运转时,少女的小指也跟着抽搐了半秒。
格琳娜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这哪是什么天真少女,分明是把上满膛的智能武器伪装成了人形。
她下意识摸了摸颈侧还未干涸的唾液——那或许不是什么标记,而是某种致命程序的激活码。
“好家伙,这是装了个生物雷达吗?”
格琳娜小声嘀咕。
她突然意识到,少女选择的位置简直绝了——正对着指挥室大门,又能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完全是个完美的防御点位。
虽然少女给人的感觉像是小猫,但此刻趴窝在那里的可是一头猛虎。
猛虎休憩大时候自然不害怕有任何的动物靠近自己,毕竟对于猛虎来说大部分活动大都是食物,作为猎食者自然不需要担心食物的靠近,单者可并不代表着猛虎允许有其他猎食者可以闯入自己带着地盘,特别是自己对于自己所要保护的族群有任何的威胁。
雌虎会保护自己的幼崽,而雄虎除了保护自己的领地也同样担任保护幼崽和配偶的责任。
“看来这样就行了。”陈树生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环视了一圈指挥室——少女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蜷在沙发上,格琳娜虽然一脸不爽但也没再反对,整个场面意外地和谐。
格琳娜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格琳娜长叹一口气,随手将战术平板往桌上一扔,整个人瘫进指挥椅里。窗外狂风依旧,却盖不住她这声无奈的叹息。
现在,明明该是焦头烂额的交接工作,愣是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指挥室的自动咖啡机适时发出\"叮\"的一声,飘出浓郁的咖啡香。
格琳娜伸手捞过杯子,温度刚好是能入口又不烫嘴的65度——陈树生临走前顺手设定的。
这该死的细节控,连她喝咖啡的偏好都记得一清二楚。
全息屏幕上还开着陈树生留下的作战计划,条理清晰得连新兵都能看懂。
每个环节后面都标注着备选方案,甚至贴心地用不同颜色标出难度等级。
格琳娜撇撇嘴,这哪是作战计划,根本就是份\"傻瓜式操作指南\"。
她瞥了眼窝在沙发上的少女。
那丫头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零食柜,正抱着一包压缩饼干啃得欢实。
陈树生连这点都考虑到了——柜子里全是高热量军粮,够这小吃货啃半个月的。
虽然初次接触很紧张,但几次的磨合和接触就会发现,跟着陈树生干活简直完美,打工人做梦都想有这样的领导。
想进步的可以尽情表现自己,只要有表现有功劳,陈树生自然全都记着,人家奖励是真的给
就算你不想进步,但只要能承担完成本职工作,并且不犯错也行,你要是实在本事有限,展示出自己的忠诚,那么陈树生就是直接甩出来一个计划表,照着上面抄就行了。
你要是照着抄都没法确保计划的执行,那么就证明你不适合这个位置,还是趁早换一个人比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