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发生突发事故,南卿染没打道回府,直接又回了镇上去了烟云荡。
而空间里的南宝宝凝神看着主人又扔进来四个人,好奇的围着他们转来转去,南卿染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宝宝,麻烦把他们直接送到医务室!”
“好的,主人!”
南卿染换上手术服挨个检查好一阵忙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眉心还是紧紧皱着。
陆逸之三人都是些皮外伤,她用灵泉水挨个给他们清洗了伤口,就把人送出去。
只是墨惊宴受的伤远远不止外伤那么严重,无奈又心疼。
“我的男朋友啊!你难道是剧毒吸引器嘛!”
“到底是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南卿染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要是那人落到她手里,她定然扒了他一层皮给自己男友泄愤!
南卿染小心翼翼的给墨惊宴清洗伤口,包扎完之后,又给他吊了一袋灵泉水,还加了一点点木系异能,生怕人留下什么后遗症。
做完一切,南卿染把他也送出出空间轻轻放到床上,在他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子苏,好好休息吧!”
……
南卿染估摸着外面三个人应该醒了,她嫌费事儿就直接在空间里拿出了一锅粥和清淡的小菜备着。
随后就这样静静坐在这里等着他们醒过来,面上无波无澜却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司泽楷醒来看到她的身影,迫切的开口。
“卿染,子苏呢?嗯?”
南卿染没回答他的问题,平静的看着他。
“找你们麻烦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儿?”
司泽楷沉默着回避她的问题,也没再开口。
想来子苏应该是没事,不然卿染也不会这么淡定!
南卿染看他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也不恼,只是淡淡的开口。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他受伤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所以我不是想打探你们的秘密,我只是要保证自己爱人的安全!”
司泽楷一愣,她没想到南卿染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知道自家弟弟已经和人表明心意,但没想到南卿染会这么大方的以爱人相称。
不过随后一想,若是她,便也情有可原了。
他抿了抿唇,“卿染,我们的敌人非同一般,而且此行寻药才是我们的目的,不易闹出大风波。”
“我能说的只有这些!”
南卿染点点头,“那这次你们四人全军覆没也是对方拿药做引了?”
“这消息都能信,看来你们的情报网还真是不怎么样啊!怕不是出了内奸吧!”
司泽楷苦涩一笑,“怎会不知,可是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试一试,有人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南卿染沉默了,这种她能理解,是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那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其他人也都没事,我让人温着粥呢!你们醒来就吃点吧!”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南卿染话落,身影就消失在屋内了,她突然想起她自己还有点儿私怨没了呢!
赵府。
南卿染凭着感觉找到了最华贵的一间屋子,悄悄的凑了上去,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边看边听。
赵廷凯半身不遂的趴在床上,身上都是伤口,还不安分的咒骂着南卿染。
而赵美莲一脸瑟瑟缩缩的跪在地上,生怕对面的疯子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婊子,要是落到爷手里,看爷不弄死你!”
“害我爹丢了镇长之位,还敢袭击小爷,贱人!”
……
南卿染眼里没有任何温度的盯着趴在床上的废物,一想就知道这半瘫的模样就是墨惊宴的手笔了。
她轻笑一声,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南卿染莫名就觉得心里一阵妥帖,想折磨人的趣味就这么消下去了。
“既然张了一张只会喷粪的嘴,还是不会说话的好!”
南卿染走了几步,不知又想到了些什么。
“这种畜生成了废人估计也是普度众生的功德一件啊!”
她手腕轻轻转动,绿色流萤顺着她抬起的指尖冲赵廷凯袭去。
“啊!”
一阵剧烈的惨叫声从屋内穿出来,惊破雷云。
南卿染皱眉揉了揉耳朵,吐槽道。
“废物!这点儿疼都忍受不了嘛!”
呃……命根子和舌头同时断了这怕不是“这点疼”这种程度副词能形容的了的吧!
南卿染可不在意,一个闪身就出了赵府,给孙府也就是那位赵廷凯正妻的娘家送去了一个纸条。
她那天只是觉得她那样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被抬为正妻,随便开口诈了一句,没成想还真让她搞出点东西。
“这种小喽啰,南姐就不亲自动手了吧!”
……
南卿染估摸着墨惊宴可能也醒了,打算看看他再回家,毕竟过两天忙起来不一定顾得上他。
而且她也的确有些事想要问问他。
南卿染刚想敲门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愤怒的呵斥,是墨惊宴。
“放肆!”
南卿染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屋内,陆逸之一脸严肃的半跪在地,“臣的确言语有不当之处,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太子殿下等不到我们,殿下就是北墨的唯一希望!”
墨惊宴气急攻心,狠狠的咳嗽了两下,南卿染下意识就想冲进去。
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她不确定对方想不想让她知道这等军国机密大事。
“好了,逸之,起来吧!子苏也只是太担心太子表哥了。”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墨惊宴坚定的声音传来。
“本王定会找到灵药,让皇兄身体恢复正常,如常人一般康健!”
南卿染双手不自觉的揪起裙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泽楷眉心拧起,“子苏,你先好好养伤,寻药的事情我来,我本来就是奉姑父之名来助你的。”
陆逸之看着他们二人说道,“我来寻药,丞相那个老东西时时刻刻都盯着你们,我行动起来可能会更方便一点。”
他看墨惊宴还想再说些什么,“你别忘了卿染,若是她知道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冒险,她会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