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惊宴:“(害羞脸)还是母后最了解我啊!”
……
司芊芊抬眸看了墨凌信一眼,“皇上想如何做?”
墨凌信也恢复了正经样子,“那便依宴儿的法子吧!想来到时候会解决很多麻烦呢!”
司芊芊点点头,“臣妾觉得那姑娘并非池中之物啊!”
“自然!”
司芊芊看向一旁突然发声的墨惊礼,“礼儿为什么这么说?”
“儿臣怀疑,那神药是那位南姑娘提供的!”
这话直接把二人震在了原地,毕竟关于药的事可开不得玩笑!
而墨惊礼一副老神在在仿佛看透一切的模样让二人着急个不行!
“礼儿,别卖关子了,没看到你母后担心你吗?”
墨惊礼轻叹了一声,“您二位可还记得那位定和方丈说的话?”
看着二人一副迷茫的样子,他出言解释道。
“神药!”
“儿臣当初心如死灰也是因为这二字,神药神药,哪是一般凡人能轻易寻到的!”
“而如今,阿宴寻得了心上人,神药就有了踪迹,是否太过巧合了?”
墨凌信不解,“那既然旁人寻不到,怎么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农女就能有神药的下落?”
司芊芊白了他一眼,这人又和以前一样犯傻了,她怀疑要不是自己护着,当时他怕是活不到现在,登不上九五至尊之位!
呃……这话虽然不谦虚还有们皇帝陛下的威严,但不得不承认,这话没毛病。
唔……谁能想到九五之尊有个傻白甜芯子呢!
墨惊礼拿起一个松软的馒头放进口中咬了一口,又轻轻放下,仿佛是在印证着一些什么似的!
“那父皇难道觉得她是个普通人吗?”
“谁家普通人会种田培育良种,见水泥厂修水泥路……”
“而且,就刚刚青回所说的修葺房屋,这位南姑娘手上怕是有更多筹码!”
“什么筹码?”
墨惊礼和自家母后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想道。
把阿宴嫁过去的筹码!
三人单方面决定完墨惊宴的婚嫁大事后,就跟着司芊芊去拆她的礼物了。
毕竟这位南姑娘手里新奇物件真的多,实在勾的人好奇。
南卿染当时准备的时候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选了一套高级洗护用品和保养用品,还有一款已经绝版的香水!
这回不止那对父子,就连从小锦衣玉食的司芊芊都不由得咋舌。
她还从未见过用琉璃如此精美之物盛装这般日常的用品,连还用着都得小心翼翼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喜欢,对这位未谋面的未来儿媳好感倍加。
青回捧着一个宝盒上前,“皇后娘娘,那些南小姐说只是让您用着的,等主子回来再给您多捎几套……”
“而这个,才是南姑娘真正送您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司芊芊不由得忍具一笑,她还真是见识到这位南姑娘的豪横了呢!
“呈上来,给本宫好好看看!”
赵嬷嬷轻轻打开宝盒,一柄通体银白的匕首出现在司芊芊面前,上面坠了一颗宝石蓝的钻石,没有女人不会喜欢这样一件精美的礼物。
更遑论司芊芊这种武将世家的将门虎女,简直爱不释手。
她一脸激动的表情墨凌信觉得他可能好像回到了年少时一般。
就像她收到那些不值钱的玉镯子一般开心喜悦。
墨惊礼半路走了出来,站到了青回身前,面无表情但又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本宫的礼物呢?难道那位南小姐不知道本宫的存在?”
青回忙跟着卜楞脑袋,“当然没有啊!南小姐把长公主的礼物都会准备好了,而您礼物已经被享受了啊!”
墨惊礼:“……”
青回像是没发现他难看的脸色一般,“您刚才喝的那个就是,南姑娘说让您宽心,宽心待主子回来便一切迎刃而解了!”
墨凌信有些无奈但也只能认命了,谁让人家送的是救命的东西呢!
可是想到自家母后收到的那把一看便削铁如泥的匕首还是忍不住有些羡慕……
罢了,就是单纯羡慕……
只有一点点的那种!
他拂袖而去,回到东宫的时候叫出了暗一。
“见过太子殿下!”
墨惊礼垂眸像是在想着什么,微闪的烛光打在他的脸庞,那种温润如玉的气势更加明显。
“去库房里取五万两银票给宴王妃送去!不要让丞相那边的人察觉到!”
暗一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位宴王妃乃是何人,想来那位南姑娘已经得到宫里这三位主子的赏识了啊!
“是,属下遵旨!”
……
“小桂子,进来!”
“诶!主子您有何吩咐?难不成又是饿了?”
小桂子一脸激动,自从前些日子看自己吃得下去饭食就总是担心自己饿着。
墨惊礼抚了抚额,“本宫在母后宫里用的晚膳,没撑着就不错了!”
小桂子也跟着嘻嘻笑,“那太子殿下有何事想要奴才去办的?”
墨惊礼思索了一会儿,“去库房挑一些上好的东西送到母后宫里,一起给南姑娘送过去!”
毕竟,救命之恩怎么回报都是不为过的!
现在他身边的眼线是越来越多了,都以为他回光返照快要死了,只可惜了那些人的好算盘……
墨惊礼眼底闪过一片暗芒,蛰伏的雄狮一旦觉醒,没有人能承受的住他的报复能力!
……
桃源村。
墨惊宴正勤勤恳恳的帮着南卿染的空间打理烂摊子呢!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要被送来联姻的命运……
墨惊宴亲眼所见之后算是真的知道南宝宝所言非虚了。
“这空间还有这么多地方吗?”
“真的好乱啊!”
墨惊宴头上缠了一堆的解不开的黑线,不由得有些脑大。
怪不得染染听到自己答应他她之后眼睛会闪的那么亮,宝宝看向他的目光会那么的同情!
“哎!又是搬砖人辛苦的一天!”
墨惊宴有些不解,“染染不是说你是空间精灵吗?那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嘛!”
南宝宝转头瞪他,像是听到了你在说什么丧尽天良的狗屁话!
“就算随便放也得有个地方吧!那些建筑物还好,分明别类划好地区的搬过去就行!”
“可是这么多零零碎碎的当然要先建立类别,规划好……”
墨惊宴听它一顿输出有些头疼的捂了捂脑袋,他现在理解染染说的了。
“南宝宝那个小家伙就是一个十级!晚期!重度!无药可救!类型的强迫症患者!”
她刚来的时候空间的确有点乱,一听南宝宝帮她收拾改造忙的乐不得的。
结果,在看到它连饰品都要按颜色,形状,光泽,甚至品牌分类摆放,南卿染就知道自己想的过分简单了!
果然,半年过去了,它刚刚收拾好饰品区!
她其实很想说,就随便找个箱子一放不就行了嘛!
可是,看着南宝宝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把话都咽下去了!
所以,一听墨惊宴自告奋勇要帮忙干活就把他弄进来了。
毕竟男女朋友之间,就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
南卿染带着最新的一批货直接送到了轻颜坊,顺便去看看经营效果,也不能把所有事都往骆姐姐身上一推。
“骆姐姐,今天来的好早!”
骆华黎一脸激动的看着她,把人拉进里屋。
“卿染,这回你可是走大运了啊!”
“此话怎讲?”
“京城的一家商户想要和咱们轻颜坊合作,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这事儿可把骆华黎激动坏了,就是他们骆家也只是在禹州这一片有些影响力,至于京都之地还排不上他们骆家的名字。
南卿染并没有那么激动,只是详细的问了问。
“他们是想怎么个合作法?”
“还是和咱们一样的合作方法,只不过要挂人家自己的牌子!”
南卿染敲打桌面的动作一顿,眼眸微敛。
果然,这世上就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
想了一会儿,南卿染婉拒了,“骆姐姐,这个合作我们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骆华黎有些不解,“卿染,这可是为咱们铺子铺路的大好机会啊!要是错过了……”
南卿染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什么不是?”
南卿染淡淡解释道,“他们想用我们的产品,却打着自己的旗号。”
“皇城本就是富庶之地,这些产品在桃源镇尚且能有这样的销售量,在京都就更不用说了!”
骆华黎这下也明白了一点,眼眸闪过一抹怒气。
“所以,他们是想空手套白狼!”
南卿染点点头,“不过他这法子实在不高明,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
“呵!真是蠢到家了!”
骆华黎闻言轻声一笑,“那我下次便回绝了他们!”
“只可惜搭不上京城的人脉了!”
南卿染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是啊!”
她手里现在的确腾不出什么有用的人提前去京城铺路啊!
回去的路上,南卿染一直想着这事儿。
她又再次尝到了没钱的困扰,看着空间屏幕上的积分,南卿染不由得有些失落。
“最近没救人,还真是一点都没涨啊!”
“老天啊!能不能给我个人让我来救救啊!十级十级伤残那种的!”
南卿染抬头看,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仿佛是在嘲讽南卿染的痴人说梦!
她认命的低头往前走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囔着。
“哎!要是实在没办法,估计就得再搞一次惩恶扬善的把戏了,也不知道那老狐狸……”
南卿染抬头走了几步,眼睛一顿,“刷”的一下就瞪大了。
身为医者的本能往前面的草丛走去,但是眼睛还是不听话的抬头看了一眼,心里种下了一个深刻的念头。
“我一定就是老天爷的青春亲闺女!”
“爸爸,继续爱我吧!”
老天爷:“……”
本爷已死,有事儿请烧纸!
……
南卿染在周围快速扫了一眼,确认没人之后把面前这老人带进了空间。
放到手术室上,立刻变成了严肃谨慎的状态,就连身后的墨惊宴都没发现。
墨惊宴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知道自家女朋友这是又捡人回来了。
不过他不吃醋,这人的岁数估计和他外祖一样大了。
他看着里面智能医疗机器人配合着南卿染有条不紊的进行手术,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反正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先做点饭让染染术后补充一下体力。
他最近在空间里听南宝宝说了不少以前他不知道的事儿。
有的时候要手术时间不固定,人要是累极了根本就不吃饭,往床上一趟就直接睡过去了,对身体很不好的!
墨惊宴也没做什么复杂的,熬了一锅粥比较好消化。
呃……其实也是因为他目前就粥做的最好吃!
……
果然,南卿染好久才出来脸上是十分凝重的表情。
墨惊宴牵起她的手,想要给她点安慰,“怎么?效果不好吗?”
南卿染疲惫的点点头,拿起桌边的碗。
“恩,他……伤的很重!”
“做手术要好久,我得先回家,不然不好和家里人解释,我刚刚给他灌了点灵泉水,应该能挺一阵!”
南卿染说完,已经着急忙慌的把一碗粥喝光了。
“得垫补垫补一点,到时候怕手术脱力。”
“你要是有事就先走,我先出去了!”
说完,南卿染一个闪身就出了空间,都没给墨惊宴回话的机会。
“哎!”
……
南卿染回家之后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间,特意嘱咐让人不能打扰!
南卿染进了空间进行完手术前的准备流程,就开始操作了。
她心里有些紧张,毕竟自己好久没有进行这么大型的手术了,还是靠她自己一个人,她并没百分百的信心成功!
转头看着一旁的辅助机器人,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宽慰。
“还好有你在,又该一起并肩作战了!”
对于沉浸在高强度手术过程中的人来说,南卿染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而门外一直陪着她的人却十分心焦。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卿染出来之后褪下手术服,整个人已经被打湿了,面色也十分苍白,但还是扯出了一抹笑意。
“阿宴,我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