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几件东西,一个青绿色的小铜鼎,一面盘口大在的六棱镜,一个牙形的吊坠,几本发黄的书,还有一封信。////
木熙放下这一切之后,看了看张少宗,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旋即出了门去。走到门口时,她又转过身来,道:“你一夜没睡,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张少宗应了一声,看着木熙走了,他随即拿起桌上的发黄旧陈的书翻了起来,书中记载的是一种奇怪的阵法,‘六凶伏魔大阵!’大致看了几眼之后,张少宗将书放到了一旁,拿起另外一本书翻了起来,这本书讲的也都是关于阵法的。
看了两眼,张少宗旋即也放到一旁,拿起桌上用黄色纸盒包着的信,将里的信拿了出来。
余生两百二十五岁,三月又五,你一直都以为我会知道你的身世,但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一年还是你几个月大的时候,我在路边捡到的你,你身上有一块白玉虎牙的坠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本来想给你这臭小子打个电话的,但是又怕你伤心难过,老子不喜欢还活着的时候听着人哭,当然,我死之后,你要是不哭你就对不起老子对你的培育之恩。
‘六凶伏魔大阵’是十六位阵法,阵中含阵,复杂玄异,变幻多端,动一位而牵全阵,难解之极,此阵凶险,若未看透其中的玄妙,万不能贸然动阵,否则伤残及身。
‘青方鼎’和‘六棱镜’是阵中之物,‘青方鼎’镇阵之首位,‘六棱镜’是可以保护你。
至于阵法的奇玄之处,你自己慢慢的猜想吧。此种之意,实难与你明说,只有靠你自己去领悟其中的奥秘。
看完信,张少宗纳纳的叹息了一声,再将桌上的虎牙吊坠拿在手里仔细的端倪,这东西竟然与自己的身世有关?奇怪了,怎么他一直都不提还有这东西?
仔细的看了看,张少宗也没看出这东西上面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看来身世之迷还是一个迷局。
二十几年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都已经这么久了,既然眼前的事情是解决木熙的问题,身世的问题先不管了。
张少宗便坐在了桌前,仔细的研读了这奇怪的阵法……
直到下午间,他方才将书看完,随后,他开始专心研究阵法……
林慌一个人呆在家里太无聊,实在呆不下去,她便让林业送她去了潘家。潘梦琦虽然在读书,不过孕妇为大,潘家把她从学校里叫了回来。
“他呢?你们俩个人不是在过幸福的小日子吗?”潘梦琦不知道张少宗去了云南,所以方才会有这么一问,只不过语气间似乎有些淡淡的酸味。
说起张少宗,林慌的脸色就不好,眼中透着恨,道:“不知道潘梦琦忍不住笑了笑,道:“我怎么看你像是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呢?”
“你少胡说,我和他还没有正式的结婚,我还没有丈夫!”林慌驳斥道。 潘梦琦大眼睛一转,闪着笑容,“你没有丈夫,那你怎么怀上孩子了。”
林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潘梦琦,有些生气,不理她。
其实她自己也不想呆在学校,林慌在家里,张少宗也不在,就只有李青青可以陪陪她,可是李青青毕竟和她不是一个班级的,上课就只有她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教室里。
白双双也有好些天没有去学校了,家里有谷雨湘子,她想走也走不走,本来她是铁了心的要去学校,不过谷雨湘子倒是不威胁她的命,而是警告要把家里的东西都砸坏了,吓得白双双不得不听这个在她心里已经成为‘坏女人’形象的女人。
家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她用钱买的,但是还是价值好几万,而且还是张少宗买的,白双双可不想家里的东西被毁了。这两天,她也给张少宗打了电话,不过对方不在服务区里,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算一算时间,张少宗没有来公司已经快近半个月了,方雨默然的坐在办公室里神色发呆,她打了好多次电话了,可是都没有一次打通。
好多公司里的事情大家都联系不到总经理,所以都来没方雨,方雨也渐渐的熟悉了整个公司里的运作和流程。
新买来的床和产量也都在日溢增加,公司正在蒸蒸日上。
“八嘎,还是没有小姐的下落吗?”菊花流水一巴掌扇在面前这人的脸上,怒目横眉。
“对不起,少爷,我们找不到小姐的任何消息。”这人的脸上虽然被扇了几个指印,但却一点也不敢生气。
“难道她真的出了神州?”菊花流水沉思起来。自从上次他截杀谷雨湘子不成,谷雨湘子就像是化成了空气一样,消失了,难道她真的潜出了神州?或许极有这个可能,谷雨湘子不是一般人,想要出神州也不是没有办法。
“r本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是的,少爷!”忍了忍,这人又道:“不过少爷,我倒是有一计策。”
“说。”菊花流水道。
这人走近菊花流水的身边,小声道:“少爷,不如我们将小姐已死的消息放出去,然后让社长在组织中周旋,要求重新立会长。这样,那些人就算反对,可是他们没有小姐在,他们也没有办法反对。”
听到这主意,菊花流水顿时阴笑着点了点头,“索嘎,你的意件,大大的好!”
已经十几天了,依然没有半点那个r本杀手的消息,李飞雪李鹏身为局长,也愁得不得了,林家已经催促了好几次了,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他就恨不得自己亲自在大街上去找,可是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得到的,sc这座大城市,人口密集,地方又大,没有半点线索找一个人,真的有如在大海里捞针。
“爸,你就别着急了,着急也没有办法,我们又不是没有找,我们这不天天在找吗?要不你让他来找试试?”李飞雪被李鹏吹得也有些冒火,要不是李鹏是他爸爸,她还真的要发火了。
李鹏叹息道:“女儿啊,不是老爸要吹你,是这事情他关系的人物不是一般人,你说爸爸能不急吗?再不行,你老爸这顶乌纱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关系到你的官位,也关系到我们家,可是我得要有线索才行啊,没人举报,没有线索,sc这么大的城市,我上哪去找人。”
李鹏也知道这可是没有线索的案子是最最难办的,他也只得叹息一声,这个局长还真不好当,就像坐在火锅上,烫屁股得很。想了想,李鹏道:“小雪,那个人不挺厉害的吗?不如你找找他?”
说到他,李飞雪就来气,脸色一绿,道:“我不去!他不是在医院里快要死了嘛,找他不是也没用?”李飞雪见过张少宗,不过那是在张少宗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现在张少宗好了,她也不知道张少宗的消息。
“他好了,早就出院了。”李鹏的消息是从那个医院里得到的,不过他并不知道张少宗现在人已经不在sc了。
“哼,他的命还真够硬的,捅了七八刀都不死!”听到张少宗捅了自己好几刀,李飞雪就没好气的骂他是白痴,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只是在这气骂之中,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对这事这般的在意。
本来张少宗也不关她什么事,张少宗捅自己与她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李飞雪见到张少宗躺在医院里的样子时,心里的担忧竟然在不知不沉中压过了愤怒。
李鹏也看出了李飞雪眼中的那一丝愤怒之中却又还夹杂着的担忧的神色,只是李飞雪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张少宗又是喝又是骂的,想一想,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跑来受罪。
“不如你去看看他?”李鹏试着问道。
李飞雪脸一沉,气道:“要我去看他,凭什么,他真以为自己受伤了,就了不起啊。”
“他受了伤嘛,现在正是你去看他的好机会。”
“不去!”李飞雪直接沉着脸道。
看她样子那般的绝决,李鹏想多说什么,话也停在了云南,某大山之中,张少宗在木房里呆了十几天,除了有人按时送吃的进来,他十几天都没有再出来过了。
当他再次出来时,只见满头头发蓬松像是一个疯子,人好像也瘦了许多,双眼发黑,十几天没刮胡须,没有洗脸,胡子围着嘴长了一圈,看上去像是三十来岁的糟糕男人,眼中却又难以掩藏得住那一抹喜色。
木熙看到他这个样子,皱眉深锁之间,眼中又是担忧和愧疚的神色,张少宗终于领悟到了阵中阵的玄奥。
两个阵法环环相扣,步步为营,透着杀机,难怪老东西说这个阵法之意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现在他领悟其中玄妙,深深的体会。
“你不要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都十多天没有休息了。”这些天木熙忙于寨中事物,而张少宗又吩咐不要去打扰他,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少宗,现在看到张少宗这般模样,跑过来找她,她不由都大吃了一惊。
就连水炎和金燕等女,也都不由惊得这人疯了。
张少宗面色看上去虽然沧桑了许多,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得很,道:“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木熙顿时也大喜过望,“你参悟透了吗?”
张少宗点着头,道:“悟到了,‘生’门的玄妙,竟然不在阵法之中,而在阵法之外。”
“是吗?”张少宗有了办法,他们族里压着的那个怪物,便有办法镇压,他们族人也可以避免一难。她何不高兴。
张少宗点着头,道:“快带我去。”
木熙倒是犹豫了一下,眼中闪砾着担忧的神色,细细的关心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张少宗摇了摇头,“不了,快带我去。”
木熙见他颇为着急,正处在兴奋之中,本想再多劝劝他,但她终是没有再开口,便带着张少宗一起,向两山之后之行去。
直到大山之后,张少宗方才愣了起来,十六根高二十米,直径约有一米的巨大深黑色石柱耸立在四处,看似杂乱,但其中每一根石柱的方位都固然重要,若偏一方位,整个阵法都会出现混乱起来,从而造成杀机!
阵法之中,有一方奇怪的石祭台,祭台四周雕刻着奇怪的纹路花纹,远远看去,隐隐间还有奇怪的气流在祭台四处盘旋。
饶是阵法强大的已经镇压了几乎所有的气息,但是这气息还是令人不由生出了几分不寒而立的畏惧。
难怪老东西会在这阵法丧了命,不仅仅只是镇压的东西强烈,就连这本身的阵法,也是一种极其强大的杀伤阵法,只不过这阵法已经被老东西改过,阵法之中的‘生’也得到大大的改善,倒是不担心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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