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见邢雄势大力沉,道:“你真要砍死我不成。”邢雄口中哼了一声,换手握刀,刀口一提,刀锋朝上,呼的一道寒光,朝聂欢面门使来。聂欢气含沉胸,若是闪避,早已不及。何况现在又无法动弹,双手交叉,相交十字,向下压去,格挡住邢雄的手臂。此招也是巧妙,二人在场中互相胶着,比拼内力。
只听金圣道:“你们别斗了,别忘今日找你们来的正事。”二人『性』子也烈,哪听的进金圣的话语。聂欢到是机灵,道:“要我松手,没那么容易。除非他先放手。”没想到这个邢雄比他还倔,道:“要老子放手哪有那么容易。除非先砍了你的狗头。”
聂欢道:“你放是不放。”邢雄只觉得聂欢实在说些屁话,自己丑话都说了出来,现在松手岂不是认输一般。自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现在那么多人,怎能服软。道:“放?可以!让老子放个屁给你。哈哈哈哈。”
聂欢只是微微一笑,上身不能动,下身被缠住。本来二人就这僵持着也没办法。可这聂欢可是人称北地苍狼,武功可是非比寻常。身子往下一压,邢雄只觉得自己的腿一阵酸麻。二人顺势似往地上坐去,将去非去之时,聂欢身子往上一提,二人顺势跃起。邢雄身子不自觉的飞了起来。一下内力大泄,之前的胶着瞬间消失。
邢雄单咬娘二人本是夫妻,人称形影单飞。二人轻功非一般人能及。此时邢雄虽内力大泄,但轻功高强的他把那口钢刀往地上一扔。落地之时脚尖轻触钢刀,身子一跃,却又朝聂欢飞去。
聂欢笑道:“你真是没玩了。”随即双手一推,双掌已出。单咬娘心怕自己丈夫,本想进入场中协助自己的丈夫。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极好脸面,何况高手过招,都是光明正大。若是自己现在帮了自己的丈夫,到时落一个以多打少,聂欢定是不服。也只能眼巴巴的在场外看着。自己的双手早已出了汗。
邢雄此时没了兵刃,见聂欢双掌将至。自己又在空中,借着力道,送出一对铁掌。四掌相对,掌风朝四处散去,震的周围的桌子椅子纷纷裂开。
忽听单咬娘惊道:“当心!”二人一听,各自留了防备。眼角看似有一巨物朝自己飞来。二人纷纷散开。
秦坤尽见那巨物是一口大缸,里面像似装满了酒。到底这大缸是怎么飞到这鸿门楼三层上面。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这人武功真是高深莫测。想到这时,有人从窗外狂笑而来,似疯似颠。只见一名身穿白袍,肩披青『色』风衣,背上背着一个物件的男子。跃人场中也不向各人招呼。脚尖一钩,吊来一只椅子顺势坐了下来。
场中众人大惊,不知这位白袍客是何人。金圣道:“不知这位贵客尊姓大名。现下不请自来到底是为何。”
秦坤尽心道:“这鸿门楼这么热闹。当今天下众多高手齐聚一堂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这个金圣半点不愿意透『露』。走还不能让我们走。好啊,我们现在不走,就看看你们在鸿门楼里做些什么勾当。”
白袍客道:“我来做什么?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你们今日要谈的事情,便是我要找你们的原因。”那白袍客看上去三十多岁,脸如国字,浓眉大眼,定不是一般人物。
金圣道:“呵呵,我们这几位今日在此『吟』诗作赋,以武会友。不是叹什么事情不事情。我看这位公子多虑了。”
白袍客哈哈大笑道:“好啊!好一个『吟』诗作赋。金圣,你人称白眉书生。我今日到要领教领教你的高才。不过么……”
金圣道:“不过什么。”白袍客起身,走了两步道:“若是你输了,我就要问一个你心中埋藏多年的秘密。如何。”
金圣好似身子一震,面有难『色』,似答非答。白袍客道:“怎么你怕了。”金圣仍是不答,白袍客朝众人道:“我知道你们今日是为何而来。就别再给我演戏了。不过,今天我不想杀人。我们来一场文斗。若是我胜了,你们都要把那件事情给我说出来。”
秦坤尽心道:“这人好大的口气,在场那么武林高手。他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讲话怎么那么没轻重。他要杀白眉书生我到还信。若说要杀北地苍狼、形影单飞、汉剑三侠。哪有那么容易。”
阿七本是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说来听听。”秦坤尽心中又哎呦一声,瞪了阿七一眼。可阿七根本没往心里去。自己也是无奈,心想反正要知道,问一下也无妨。
那白袍客听阿七问道竟然也没动气,却是哈哈狂笑。道:“你真相知道?”阿七一脸天真,道:“那是自然。”白袍客道:“那你听好了,此事关于江湖上一个秘密。”
阿七此时一脸兴奋,道:“什么秘密,是宝藏还是武功秘籍。”
白袍客『摸』了『摸』自己眼睛边上的泪道,道:“都不是……”阿七道:“你别卖关子啦、快快说来。”
秦坤尽此时见白袍客眼中的泪道也是奇怪,想他年纪轻轻,怎会有泪道。若不是常年哭泣的原因,还是天生这幅模样。白袍客又悲情的笑道:“是一个惨案。丁家八十七口人一夜之间全被惨杀的惨案。哈哈哈哈哈。如何,小兄弟。”
阿七听了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跌下来,口中“妈呀”的叫了一声。秦坤尽跟陈茵身子无不打了个哆嗦。不是因为他们听了白袍客说的惨案而惊吓。而是如此悲惨的事情,却大笑着说了出来,甚是可怖。
秦坤尽忙道:“这位兄台,我们与那丁家素无瓜葛。今日前来只是替穆夫人传话。她身有要事,不便前来……”
白袍客一抬手,好似叫秦坤尽不必多说了。道:“她来了也没用,她丈夫都死了……她一个女人能知道些什么……”
金圣道:“你莫不是丁家的后人?”白袍客道:“你别啰嗦了。素闻白眉书生博通古今。不如我与你便出出对子,以较高下如何。”
金圣自言自语道:“不对呀……丁家应该没有后人了……”
白袍客也不管他自言自语些什么,对子张口就来。道:“塞北风高不住楼。请。”
金圣也不怕他,道:“江南日暖难存雪。请指教。”
陈茵心道:“这个书生看来不是假书生。只是这种对子太工整,怎么能『逼』出金圣的话来。到时我定要想些法子让他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