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众人跟武林中的英雄豪杰们看着丁天的这幅模样。好似这人中了邪一般。见他的举动竟如此疯狂让人胆寒。武林上的那些个英雄好汉不知要站向哪一边。虽说梁延宗当年在武林上的威望无人能及,但现在那些人都听说梁延宗已经死了。凶手正是这个跟梁家有恩怨的这个人。瞧那丁天的模样,凶神恶煞。那些武林中的阿猫阿狗们哪能敢惹。众人目光往四下一扫,见倒地的秦坤尽在那丁天不远处,那些个人不敢动丁天,难道还不敢动秦坤尽。
见秦坤尽刚才跟丁天好似有些交情,现下对秦坤尽下其毒手是最好不过。刚才他们便见到秦坤尽的剑法不俗。可刚刚他便与梁四爷恶战一场,虽说不分胜负。但他也受了不小的伤。他的师妹刚刚又刺了他一剑。想那伤口定是还没好。他又被人戳穿刺杀他自己师傅的阴谋。现下定是士气低『迷』,又寻死腻活的。真的不像是个男人。现在不动手,良机若失,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只听其中有个人喊道:“梁四爷!可要我们江湖上的朋友帮忙。若是要助拳,您尽管开口。我们江湖上的兄弟们绝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孬种。我们都记得梁延宗梁盟主的好的。您若是有用的着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梁肇庭知道那些个江湖上的阿猫阿狗,今日定是不会出手相助。现在他们这样说,只是给自己面子。就凭这些个江湖上小人物,用他们来对付丁天,多少条『性』命也是不够用的。再者说了,这些事情都是梁家的私事。梁家人也不喜欢其他人『插』手。现在梁家在人数是已经是高过丁天数倍,就算在多加两三个高手相助,也起步了多大的作用了。
梁肇庭道:“多谢诸位兄弟好意。只是今日之事是梁家的私事,不便诸位出手。不是我梁某人不给诸位面子。若是今日有人要出手帮梁家解决恩怨。休怪梁某不客气。梁某人丑话说在前头,还请各位江湖上的英雄好汉见谅。”、
众人忙道不敢。梁肇庭朝梁延弼道:“二哥,我擅自做主。你不会怪我罢。”梁延弼道:“我们梁家的兄弟,各个好样的。你说的便是我说的。有什么怪不怪的。”
丁天在一旁等的早就不耐烦了,道:“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要一起上呢。”人群中有人不知丁天的厉害,道:“一个一个上会怎么样呢。”他故意挑衅丁天,连说话的样子都学着他。丁天笑道:“怎么样?自然是一个一个杀了。”那人又道:“要是一起上呢。”丁天双眼瞬间杀气蓄满,好似要溢出一般,道:“一起上那就是要一起死了。我看你定是不知道一起死怎么死法,要不我使给你看看。”
那人本要说“好”字。没想到这字刚要吐出,到了口中一半,一只白『色』的暗器便刺中他的咽喉。那纸刀真是厉害无比,见血封喉。如此一来,丁天这就触怒整个天下武林。他自己自然是不管的。但周围的人吓的半死,脸『色』铁青。
正当人们惊魂未定之时,丁天又数片纸刀朝梁延弼、梁延昭、梁肇庭使来。三人一惊,也没想到丁天杀气如此之重。出手也竟是如此之快,自己只见纸刀的白影便做出回避之态。这三人武功高强,怎会如此轻易的就中暗器。
三人身子整齐的一翻,动作灵动无比。谁知三人避过之后,身后站着的武林人士先后倒地。梁延昭道:“诸位英雄小心!”梁延弼道:“三弟专心对敌。”梁肇庭道:“二哥、三哥,我上去别给他方寸,合围他,”梁延弼跟梁延昭连连说好。可丁天听到三人要合围自己,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来呀!”
梁延昭朝自己的儿子道:“孩儿,你照顾好弟弟妹妹。爹爹去了。”梁擒虎本不愿意去照顾弟弟妹妹,他本想跟父亲一道上去对敌。可也知道今次非同小可,也不得不低头道:“知道了,爹爹你自己当心。”
谁知梁延昭还未回答自己的儿子,只觉耳边有阵阵阴风出来,回头一瞧,一身冷汗,自己吓的连呼吸都忘记了。那一对手掌正欲前去抓拿梁延昭的面门。丁天不知怎地,眼见便要到手,忽的收手,自己往左边一避。原来梁二爷梁延弼本就要打掉他朝自己三弟攻去的手。梁肇庭又从侧面来攻,丁天定然是双拳难敌四手,自然要退到一边。
梁家三人道:“我们一起上。”这梁家好歹也是武林的名门世家。江湖上说道梁家无不翘起大拇指。个个是佩服的不得了。现下梁家已经全然不顾及自己的身份跟脸面。三人全力向丁天攻来。
丁天嘴角微微一笑,双掌一出,呼呼使想在中间的梁肇庭,梁肇庭与他双掌一对。只觉自己面前这位三十多岁的武林青年。他的内功早已经在自己之上,刚才梁肇庭对阵秦坤尽的时候,用去了不少内力,现下已对掌,觉得自己力不从心,连忙收招。丁天自己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个梁四爷竟然会收招,不知他是心生惧意,还是忏悔自责。
丁天口中哈哈一笑,左右掌分堆,一掌解开自己的左面,一面皆自己的右面。梁肇庭跟自己的两个哥哥这一轮的进攻竟全部化解。三人怎肯善罢甘休。三人这次好似如海浪一般,交替使出招式,一招接着一招。
没想到丁天竟然对的游刃有余,见三人攻的自己『穴』道皆有所不同,左手往右挡招,右手化解朝面门袭击来的招数,最后右脚守住自己的又被袭击来的致命招。丁天越打越顺,一时间竟当下五十多招,只是对面人数太多,自己不能拿出纸刀,杀了门前的这三个人。
丁天见三人攻的急,招数越对越快。自己口中呼吸也雨来越急,身子往后一退,深怕梁家三人追来,拿起自己的袍子后面的披风,在自己手上又甩又舞。梁家三人不敢靠近,自己身子往右侧一斜。手掌往胸口一竖,好似在僧人一般。眼睛却怎么的也不停下,朝四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