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尽独自在房中竟然睡到日上三竿,多日路途,风餐『露』宿确实劳累。自己刚一睁眼,猛的一惊。生怕被别人发现,赶忙下床。又听见外面吵杂不堪,瞧瞧挪开一点房门,『露』出自己半张脸来。左右探了探,确实是武夷山的弟子在忙碌。又听见有人敲锣打鼓,自己忙缩回头去。见那些人没注意到自己,刚忙从窗户翻出去。
自己一个人生怕被人发现,立马戴上人皮面具,混在宾客之中。虽说武夷山掌门接印之日提前了两天,但是来的宾客倒也是不少。秦坤尽便混在人堆之中,也没人能发现的了他。他左右瞧了瞧,自己嘴边哈哈一笑。只是他戴着人皮面具,周围的人没有发现。
他这一笑的原因是见到老熟人了,正是风波坛坛主龟虽寿、岳老三跟严老七一行。三人倒是打扮了一番,只是龟虽寿这个矮骡子,一眼便能瞧出来。真的难为他的这身打扮了。自己心中大喜,总算有人可以询问一下情况了。忙走过去道:“坛主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小弟有要事商量。”
矮骡子龟虽寿脸上的肌肉一抽,看了看岳老三跟严老七道:“你……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我……我。”岳老三道:“坛主,我瞧是有隐情,不如跟他去吧。”严老七道:“去罢去罢。难道我们三人还怕了他不成。”龟虽寿道:“你们懂什么。我打扮的这么隐秘照道理来说,谁能认得我。这……这……这……”
秦坤尽心急,生怕引起周围宾客的注意。毕竟现在自己的处境不好。更何况他的这三位老相识又是白莲教的人。别闹出一场乌龙来那就不好了。立马拉上龟虽寿,二话不说便往外面跑。身后的岳老三跟严老七不知发生了什么,立马跟了过去。
龟虽寿道:“喂喂喂!你做什么。你到底是何人。我告诉……告诉你,我龟虽寿的武功天下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跟在后面的岳老三跟严老七忙道:“错啦错啦,是第二,是第二……”龟虽寿道:“没错是第二,是第二呀!”岳老三道:“错啦,是第二是第二。”龟虽寿道:“没错!是第二!”严老七道:“是天下第二。”
龟虽寿道:“对呀!天下第二。我第一,没人说天下第二。”岳老三跟严老七道:“对对对。”忽的又一惊又道:“嗨呦!不对。”龟虽寿道:“怎地不对。”岳老三道:“是你第二。你第二。”严老七道:“反了反了。”
龟虽寿『摸』着脑袋道:“反了?怎么反了。没人说天下第二,我天下第一。”严老七道:“我天下第一,没人敢说天下第二!”岳老三道:“不对不对。反了反了。”严老七道:“没反没反。”龟虽寿道:“『乱』了『乱』了……我屡屡,我屡屡。”
秦坤尽道:“哎呀,你天下第二,没人敢说第一!”龟虽寿眉飞『色』舞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么说的。我就是这么说的……没有错。”岳老三跟严老七一脸疑『惑』道:“你是这样说的嘛。”
龟虽寿这才回过神道:“这位好汉,我们认得?不能罢朋友。你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你……”
秦坤尽这才拿去人皮面具道:“哎呀,是我呀。”龟虽寿三人这才惊道:“哎呀,原来是秦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自己后来一想道:“哦!你是武夷山的大弟子。怎么今日不是你接印做掌门?”
秦坤尽道:“唉……说来话长,对了,今日你们怎么会上武夷山来的。你们上山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罢。”龟虽寿道:“喂!你别胡说啊,人害人会害死人的啊。”岳老三把龟虽寿拉到一旁,悄悄的说道:“坛主,我看秦坤尽这次上山了才是有目的的。怎么办,要把我们身上的任务告诉他么。说不定他还能帮上忙。我看他跟圣女关系那么密切。”
龟虽寿点了点,走到秦坤尽面前道:“秦公子实不相瞒,我们这次上武夷山的目的其实是找圣教主。”秦坤尽道:“怎么?陈茵怎么了,她……她出了什么事嘛。”
龟虽寿这才把陈茵是梁肇庭女儿的秘密告诉了他。秦坤尽听的满头雾水,心道:“这几个白莲教的傻子说话语无伦次,这次又说陈茵竟是前任圣女跟梁肇庭生的女儿。真是打死我也不信他们的鬼话。”龟虽寿见秦坤尽不信,又道:“秦公子,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这次我们到武夷山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圣女,把她拿回去交给各位长老的。”
秦坤尽道:“那你们知道陈茵在哪不成。说不定她不会在武夷山呢。”龟虽寿道:“您放心罢,我们的探子是不会错的。”
秦坤尽道:“就凭你们也想捉到圣教主?我看你们是吃人说梦话。”龟虽寿道:“我们自然不能。秦公子,你看。”龟虽寿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瓶子。那小瓶子精致的紧,根本不是那些有钱的人,跟普通的人能够拥有的。
那瓶子里面装的什么,自然不用猜也是知道的。定是什么软筋散之类的强力麻『药』。看那三人傻傻呵呵的,没想到要真动起手来,也真是够狠毒的。秦坤尽心道:“慢着?难道陈茵她真的在这里不成?”
说着自己胸口好似有些微热,又有些兴奋。正当秦坤尽还想多问之时,听到正堂有人道:“吉时已到,请诸位就位,请掌门师姐。”董淳雪走了出来,那正厅一下子变成了武夷山的最瞩目的地方。那些个英雄好汉也各个围了过去。秦坤尽见状忙戴起人皮面具,一刀一旁仔细看待形式。
张吉祥站在董淳雪身边道:“接引大典,正是开始。”忽的窗外发出一阵大吼:“你以为有人同意就行了?我反对,董淳雪她不配做武夷山的掌门。”
秦坤尽往那边一看,果然说那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汤拜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