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晋连城刚说出丁天二字便听砰的一声。原来是坐在角落处的一男一女,拍桌子发出声音。只见那男子怒目而视,双唇微微发颤。那男子便是韩行封,边上坐着的便是他的三妹顾惜。
众人皆是把目光投向韩行封,此时韩行封跟顾惜都站起身来,韩行封怒道:“敢问你是否就是丁天。”神秘男子瞧了瞧韩行封道:“这位不就是汉剑三侠的韩行封韩兄弟嘛。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韩兄弟……”他话说道一般便被韩行封打断,韩行封道:“你问你话呢。快快如实回答。”
神秘男子漫不经心道:“你找丁天不知所谓何事。”
黄河黄山道上的人都知道这神秘男子不是丁天,可是看韩行封跟顾惜的样子好似他们跟丁天有莫大的恩怨,本来还想把实情都说出来,现在看来,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韩行封道:“你若是丁天,我们便要跟你算算总账。”顾惜把剑横在胸口道:“不错。你若是丁天我们今日便要了你『性』命。”
神秘男子身穿黑衣,把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那袍子里面,见他身材也不高大,可气势惊人。要说他是丁天真是有些如假包换,可怎么说来总有些不像。刚才见神秘男子又使出纸刀,这才让晋连城一行猜测他就是丁天。
神秘男子道:“说是丁天也可以,说我不是也可以。不知道韩兄弟你跟丁天到底有何恩怨。我记得你们的兄长陆雨门跟丁天倒是有些情仇。不过他已经死了……可笑的是,他不是死在丁天手上,而死在董掌门的手上。你们就算是要报仇,好像也要找董掌门罢。”
他这么一说董淳雪身子一沉,张吉祥跟众师弟妹走到董淳雪身边。张吉祥道:“掌门师姐,你认识那个神秘男子吗。我瞧他处处在针对我们武夷山派。”
谢媛道:“不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现在瞧不出来。”这谢媛看不明场上情形,丁毓敏道:“怎么会瞧不出来,肯定是敌人,这还需要看。不知道我们的掌门师姐对付不对付的了这个人。哼哼!别到时出纰漏,给天下英雄好汉耻笑。”
董淳雪看都不看她,冷冷道:“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在场上神秘男子跟韩行封针锋相对,那神秘男子背过身去道:“韩兄弟你有话便说话罢,别拐弯抹角的,真不像个汉子。”
韩行封道:“我自然要问清楚你是不是丁天。你若是丁天今日定不是能放你走。魔教跟正道的事情姑且不谈,我大哥的仇一定要跟你算清楚。”
没想到那神秘男子却道:“我虽不是丁天,但是丁天是我的义兄,丁天已经不在人世……若是你们想找丁天报仇那便算到我头上便是。我哪儿也不躲,哪儿也不藏就在这里。韩行封、顾惜你们要是现在想动手,那就上罢。”
张吉祥见那神秘男子口气不小又针对董淳雪,小声在董淳雪耳边道:“掌门师姐,现在怎么办。”董淳雪道:“看看那人武功如何,先让顾惜跟韩行封探探虚实也好。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顾惜看了韩行封一眼道:“二哥,怎么你是怕了他不成。”韩行封握紧剑道:“今日我二人若要命丧于此……三妹你怕是不怕。”顾惜道:“顾惜愿随二哥,刀山火海也是不怕。”韩行封又道:“好!随我上。”
韩行封一声怒吼,拔剑而去,顾惜紧随其后。只见韩行封的八面剑跟顾惜的如意剑一道划出。两道剑气混在一起,光是那剑风便是能刺痛人的面颊。神秘男子口中哼了一声,背后的情剑隐隐作响,他身子一转,顺势起剑。空挥一剑,顾惜跟韩行封的剑气化作一道白烟。可剑招未消。二人直奔神秘男子而去。
神秘男子也不躲避,猛的一甩手臂,也不知用的什么剑法,顾惜跟韩行封背那剑招震的虎口发疼。各自定下脚步,挥剑在攻。一个攻左一个攻右,皆往神秘男子下盘挥去。神秘男子轻功使来,左右回跳,忽的一下高高跃起,身子一翻,双足弯曲往那横梁上一顶。手中出剑,一招“披星戴月”使得惟妙惟肖。
张吉祥见状大惊,心道:“此人怎么会使我们武夷山派的剑法……”自己心中嘀咕,心怕到时董淳雪与之交手吃亏,他瞧了一阵见那神秘男子使的剑法变化多端,定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眼下又见使出自己门派的剑法,不知这神秘男子的来历,心中着急。小声道:“掌门师姐你看见了吗。那男子……”
董淳雪不慌不忙道:“我看见了……这男子使的剑法变化多端。他定还有厉害的剑招没有使出来。我们静观其变。”
神秘男子对阵顾惜跟韩行封绰绰有余,只觉得他还没使出更厉害的剑招,顾惜跟韩行封已经招架不住。刚才二人还处于优势,一转眼便剑锋不及,处在下风。
顾惜打的急切,想要用自己的招式让这神秘男子分神。本来二人到是配合的贴切,这下子一急,二人步法便『乱』。顾惜一剑刺去,却被神秘男子回剑格挡,心下大喜,连出三剑,心道:“我只要出了快剑,你便只能招架。这样二哥便又机会寻隙出招。好破了你的剑招。”她本来就不打算活着,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帮兄长陆雨门报仇。刚才那三剑犹如疾风骤雨,三道白光一下子扑向神秘男子。
韩行封好似看出顾惜一心寻死,心下大骂不好。只是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出招。本来神秘男子若是接了顾惜的三招再要挡下韩行封的快剑定是不及。谁知他披风一甩,一下子便缠住顾惜的右手。那如意剑本来就短,顾惜力气又小,内力不如神秘男子,一下子便想要挣脱。自己本想用力往后拉,谁知之前出招太猛,早就无法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