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彩一点也不慌,放眼整个黄巾军,谁不给冀州派系面子?
就算是沮授查到这倒卖军械的事情,敢不敢说都是另一回事。
但为了长期发展,邵彩还是决定与沮授坐下来谈一谈。
要知道,如今可是关键时期,公孙瓒与张角马上要开战,第一军团也急需新的器械用来战争。
真用器械库里的武器,绝对会露馅,要是被张角查到,邵彩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沮授欣然赴约,只不过地点要在沮授府邸。
邵彩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下来,他不相信,在自己地盘,沮授敢动自己不成。
“原来是沮大人,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的。”
邵彩面带笑意望着沮授道。
按理说,沮授应该出现在前线,与颜良待在一块才对。
要不是沮授的突然袭击,邵彩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就是随意看看,也无大事。”
沮授面无表情道。
“也不知陶大人在廮陶城过的如何,来到这里如此之久,都没有时间去拜访陶大人,真是吾之痛啊。”
邵彩叹息道。
沮授已经品出邵彩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冀州派系强大,就连陶安易也是他们的靠山。
要知道陶安易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权力滔天,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想得罪于他。
当邵彩摆出靠山之后,大部分官员都会选择怂!
但沮授却不同,生性刚猛,最讨厌别人以势压人!
陶安易又如何?
迟早有一天,他会取代其位置。
沮授有着远大抱负,也不怕得罪人,知道这是立功的机会,当即拍了拍手,数名黄巾力士从屏障后冲出来,邵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按在案桌之上。
邵彩很自信,觉得沮授不会动自己,只带了随从就过来,也没有带护卫,轻而易举就被沮授给镇压。
邵彩满脸通红,脸上被水果给弄得脏兮兮,大吼道:“沮授,你什么意思,敢得罪我,就是跟整个冀州派作对!”
“这些话,留着跟陶安易去说。”
沮授无动于衷道。
“沮授,你死定了,冀州派,是不会放过你的。”
邵彩无能狂怒,恨不得将沮授给撕成碎片。
冀州派系,庞大又错综复杂,遍布整个太平道,沮授与之作对,确实有点螳臂当车了。
但沮授不在乎,他作为后起之秀,投入张角的怀抱很迟,已经错过了前期立功机会。
想要加官进爵,必须得拿出别人没有的魄力。
“带下去。”
沮授挥了挥手,黄巾力士就把邵彩给带走了。
在对付冀州派系之前,沮授必须安抚好城内军队的情绪,不然可能都走不出这座城池。
毕竟这可是邵彩的大本营,哪怕是带走了邵彩,邵彩的影响力还在,想要安抚好这支军队可不是容易之事。
但沮授敢做这一步,便代表他胸有成竹,不畏惧大场面。
在邵彩消失一天之后,沮授府邸便遭受邵彩军队围攻!
邵彩能坐镇城池如此之久,也用利益笼络了手下,手下得知邵彩在沮授府邸失踪之后,感受到不好,立马召集人马,冲撞沮授府邸。
黄巾力士极力的阻拦着军队,但那军队将领却不吃这一套,“让沮授出了见吾,不然吾便要带兵冲进府邸!”
“既然你这么想见吾,那吾便成全你!”
话音刚落,沮授缓缓从府邸走出,一人一剑,独自面对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