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陆家。
张瑾看着面前的忘尘鼎和矮桌上摆着的练气参、护筋草、天网筋准备开始炼丹。
“三爷爷,我要开始炼丹了。”
张瑾说完,坐在忘尘鼎的前方。
一股绿色的火焰在张瑾的手中缓缓燃起。
三颗灵药在张瑾的严格控制下一株接一株的放进了药鼎之中。
灵液
灵露
灵散
灵丸
看着张瑾那行云流水的动作,陆贺看的是如痴如醉,仿佛现在炼丹的人是他一样。
半个时辰之后,浓郁的药香在房间里蔓延,终于到了聚灵成丹的阶段。
药鼎之中,玲珑剔透的塑筋丹已经接近完满,丹药上的光泽慢慢凝聚,药香变得无比浓郁起来。
收回手中的丹火,张瑾微微吐了一口气,他不用打开药鼎,也知道现在在里面躺着的是一颗已经完全了的塑筋丹。
揭开药鼎的顶盖,张瑾把里面黄色的塑筋丹拿了出来。
“三爷爷,您看看怎么样。”
张瑾把塑筋丹递给陆贺,陆贺接过来房子鼻子下面闻了闻。
“这是丹药层次中质量最好的品相,你这距离五品炼丹师也不远了吧。”
陆贺开口说道。
张瑾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但张瑾笑容在陆贺那里确实承认了自己的实力。
“三爷爷,我们快去把这塑筋丹给云儿送去。”
张瑾说着,和陆贺一同离开的炼丹室。
此时,太阳准备落山。
陆云怀着忐忑的心情已经等了很久,终于看到张瑾的身影。
“云儿,给。”
“塑筋丹。”
张瑾说着将那黄色的丹药递给陆云。
“谢谢姐夫。”
陆云接过塑筋丹,一口放进嘴中,然后盘膝坐下,开始消耗药力。
“云儿,这塑筋丹服用的时候会有些疼痛,你一定要忍住!”张瑾提醒道。
陆昊、陆子文、陆贺三人都将目光放在陆云身上。
澎湃的药力从上而下进入陆云的体内,药力在陆云的控制下,向体内的经脉发起冲击。
要将软筋酒软化过了筋脉冲开可不是那么简单。
每一下冲击必然会引起一阵剧痛,那撕裂体内血肉的感觉十分难受。
陆云凭借着强大的意志生生把这痛苦强忍下来,硬是一声不吭。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不住,那姐夫的心血就白费了,他们白家也会完了。
冲击,撕裂,扩大,滋养。
陆云大汗如雨,全身的衣服也已是湿透。
如此,足足过了两个时辰。
终于,雨过天晴,否极泰来。
塑筋丹炼化完毕,全身的经脉都已经修复,而且还被被扩大了一些。
陆云只感觉一种极其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残余的药力缓缓汇聚到丹田之中,化为充盈的太黄气。
陆云张口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变得脏脏不堪,黑乎乎的一片又一片。
这些东西都是他体内排出的残渣和杂质,陆云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杂志,反而露出了一脸激动的笑容。
“谢谢姐夫,谢谢姐夫!”
陆云满脸的激动。
“云儿,你身上的伤好了?”陆子文见状赶忙开口问道。
“好了,不光是身上的伤好了,我的修为还达到了凝真境巅峰。”
“真是多亏了姐夫,不然我就变成废人了。”陆云看着张瑾,满脸激动。
“那是当然,叶公子是你最需要感谢的人。”
陆子文看向张瑾,脸上出现一丝甜甜的笑容,随后继续开口:“那天的吴奇也是叶公子帮你除掉的。”
“你怎么知道?”张瑾看着陆子文开口问道。
陆子文嘻嘻一笑:“那天在青城山脉,我看到了你的剑光。”
张瑾微微一笑,女孩子的心思果然细腻。
“最近这几天,真的是太感谢叶公子了。”
陆昊见到自己的儿子恢复身体,还增强修为,看着张瑾的眼神中充满了喜爱。
“小事而已。”
张瑾看着陆昊开口说道,随后目光再次看向陆云。
“云儿你等十天左右,修为稳定之后再来找我。”
“我听说你这两年修为没有任何进步,我来帮你看看。”
“姐夫,你说的是真的?”
陆云满脸惊异,不敢相信张瑾说的话。
张瑾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陆云的天赋在天玄大陆上都能算是上等,将来的实力至少也能达到辟海境,张瑾很愿意对他进行指导。
“天已经黑了,这样,我们去吃个晚饭,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陆昊听到张瑾能够治好自己的儿子,心中无比顺畅,立刻邀请张瑾留下吃饭。
显然,陆昊已经将张瑾当成他们陆家的一分子。
深夜,张瑾的身影悄然出现。
“陆姑娘”
轻轻叩响陆子文的房门,张瑾开口叫道。
“叶寒?他来干什么?”
此时的陆子文已经躺到床上,听到张瑾的声音之后立刻醒了过来。
起身开门,陆子文见到一袭白衣的张瑾。
“陆姑娘,深夜到访,有事相说。”
目光布满真挚,张瑾看着对面的陆子文。
“叶公子请讲。”
陆子文说着,邀请张瑾进了她的房间当中。
“陆姑娘,我骗了你。”
“我本名不叫叶寒,我来这青城有着其他的目的。”
说到这里,张瑾没有继续开口。
因为他感受到陆子文的神色出现变化。
“叶公子答应的比武招亲也是在骗我?”
陆子文盯着张瑾,等待着张瑾的回答。
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张瑾脸上露出尴尬和羞愧。
“那叶公子有没有婚配?”
陆子文再次开口。
听到这个问题,张瑾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见此,陆子文微微一笑。
“陆姑娘放心,我既然来了陆家,那陆家的事情我都会全力解决。”
“云儿的修为,陆家的困境,还有那云城林家,我都会揽下来。”
张瑾说着,脸上露出一股坚定之意。
看着张瑾如今的模样,陆子文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至于他面前的张瑾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身份,他都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