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会说话的妖兽,还是九只!”
“据说这些会说话的妖兽,实力都相当于我们人类的玄丹境!”
“王爷的力量太强大了吧!”
苍云国的将士们看着半空当中的九头妖兽,皆是满脸的自豪之意。
张横朔表现的越强大,他们苍云国就会越安全。
“让六轮境妖兽作为迎亲的坐骑,怪不得没有让王妃提前来到京城附近等候。”
“这张横朔倒是真的有手段!”
......
其他四国来使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开口说道。
“带着我们的乐队和接亲人员,我们出发!”
人齐之后,张瑾大声说了一句,随后那另外八头六轮境妖兽便在青眼鸢的带领之下向紫羽剑派高速飞去。
紫羽剑派。
此时赵佳的妆容也已经勾画完毕,心中无比期盼着张横朔的迎亲的队伍。
按理说京城和紫羽剑派相聚如此之远,成亲之前她就应该在京城附近找一个地方住起来。
可张瑾却说她不需要去京城,这就让她很是疑惑。
虽然她不知道张瑾具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安排,但她却对张瑾十分相信。
一个时辰之后,紫羽剑派上空忽然传来九道鸟鸣之声。
听到那些声音,紫羽剑派一众弟子皆是心中惊慌一下。
可当他们看清那些妖兽身上驮载着的那些面孔之后,脸上的神色便都变成了满脸笑容的模样。
“佳佳,我来了!”
青眼鸢身上的张横朔大叫一声,语气当中的欣之意根本无法隐藏。
紧接着张横朔的身影便从半空当中跃了下来,林忆白的父亲、镇西将军林啸紧紧跟在张横朔身后。
因为吴风要负责他女儿吴云和白子安的婚礼,所以和张横朔一起来迎亲的负责人只剩下林啸一人。
毕竟伴郎的身份不能太低。
很快,张横朔等人将赵佳和她的伴娘接到青眼鸢的身上。
因为在天玄大陆上,没有堵门红包的存在。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张瑾等人回到京城当中。
此时已到了正午时分,半空当中的太阳已经高高悬起。
“准备,开始!”
作为这次婚礼的总指挥,张瑾看着张横朔与赵佳准备好之后又向另外一旁的白子安和吴云微微一笑,随后便开口下令。
“新郎新娘到!”
“新郎新娘到!”
两道司仪声音一同传来,随后众人便看到张横朔牵着赵佳,吴云推着白子安,四人慢慢的向前走去。
终点之上,苍云帝居首位,吴风居次位、白玉书尊末位,三人皆是满脸笑容的看着对面的走来的四人。
在张瑾的指挥之下,婚礼的流程进行的十分迅速,整个并肩王府乃至整个京城当中都充满了幸福的气息。
“周围四国的兄弟们,感谢你们来到苍云国京城参加我张横朔的婚礼。”
“我张横朔不是什么文化人,也不会说那些呦口的话。”
“自我统兵以来,平内乱、征四方,打过的仗杀过的人已经不计其数。”
“今天我张横朔在这里统一敬那些兄弟们一杯酒!”
话音落下,只见张横朔身影腾空,举起手中酒碗仰头喝掉。
“第二杯酒,我敬苍云国军民。”
“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信任!”
“第三杯酒,我敬大家。”
“如果五国当中没有战争,我想我们的生活当天天如此!”
三杯酒敬完之后,张横朔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
随后,他将目光转到白子安和吴云身上,示意让他们两个开口。
白子安见状却是摇了摇头,要知道他能在今天和张横朔一起成亲已经算是永生难求的幸运,再是在开口对五国之人训话,就算抢不张横朔的风头,也会微微压制一些。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兄弟们,喝酒!”
见白子安没有要开口的欲望,张横朔微微一笑,随后便大声喊叫道。
随后,苍云国京城每一个家族的厨房都开始忙碌起来,每一条街道上也都出现了桌椅板凳。
毕竟参加张横朔婚礼的人加起来将近十几万人。
嘈杂声不断的传来,无论是山翼国还是南丰国、郑国还是落月国,苍云国的百姓和将士们都没有任何的厌恶和痛恨之意。
因为今天只要是参加张横朔婚礼的人,就都是客人。
酒水一坛又一坛子的从仓库当中不断的搬运,各种食材也是飞速消耗起来,苍云国的国库更是加快了亏损的地步。
......
张横朔的婚宴整整持续两个多时辰才结束,一半参加婚礼的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以各种姿势躺在苍云国京城当中。
张瑾却是从始至终都在保持清醒,毕竟已经有了一次前车之鉴,说什么也不能再喝多了。
三天之后,四国将士们终于完全离开。
在出任镇南将军之前的一个月当中,张瑾的纨绔之路终于要开始了。
这一次他可是做了一份无比详细的计划。
第一天,好为人师。
换句话来说就是指导陈靖修炼,想当初‘姜若虚’可是把陈靖交给了他。
对于陈靖修炼的指导,那实在是太简单了。
陈靖的底子本来就好再加上当初为保护陈家早已经练就出来的神魂。
他在元魂境之前的修炼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会有任何的阻拦。
这也是张瑾‘姜若虚’当初为什么要和薛子山定下一年之约的缘故。
因为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当中,陈靖可以修炼到元魂境。
第一天,张瑾在知道陈靖修炼当中充实且欣慰的过去。
第二天,还在睡梦当中的张瑾忽然被并肩王府之外的一声禀告吵醒。
“禀告王爷,山翼国大军出动,向我过东方边境发起无比猛烈的进攻!”
“但还滞留在我国境内的谈胜部队却还没有任何反应。”
当听见那道声音的时候,张瑾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制定了一个月的‘纨绔之路’计划再次付诸东流。
他就是相当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