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铜钱放在易中海家的门槛上,然后用脚轻轻地踢了踢。
“易中海,你等着瞧吧!”何雨栋低声说道,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起床后,像往常一样打开房门。
“哎呦!”易中海一声惨叫,摔了个狗吃屎。
原来,他被门槛上的铜钱绊倒了。
“哪个天杀的把东西放在这里!”易中海揉着摔疼的屁股,怒骂道。
他捡起地上的铜钱,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是一枚古旧的铜钱。
“这铜钱......”易中海看着手里的铜钱,突然愣住了。
这枚铜钱他认识,正是何雨栋爷爷留下来的那枚!
“难道是何雨栋干的?”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想起昨天晚上何雨栋那阴险的笑容,顿时明白了过来。
“好你个何雨栋,竟然敢暗算我!”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易中海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朝何雨栋家走去。
他猛地推开何雨栋家的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何雨栋,你给我滚出来!”易中海怒吼道。
何雨栋听到易中海的声音,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呦,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大的火气?”何雨栋阴阳怪气地说道。
“何雨栋,你少给我装蒜!”易中海怒道,“是不是你把那枚铜钱放在我门口的?”
何雨栋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一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你少给我装傻!”易中海怒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吗?你就是故意的,你想害我!”
何雨栋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一大爷,您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害您呢?您可是我们院里的长辈啊。”
“你还敢狡辩!”易中海怒不可遏,他猛地冲上去,一把抓住何雨栋的衣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跟你没完!”
何雨栋抹了抹嘴边的酒渍,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从床底拖出一个破旧的木箱,打开后,里面装满了各种零件、工具,还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这本笔记是他爹留下的,上面记载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发明设计,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玩意儿,他爹也因此被街坊邻居嘲笑为“何疯子”。
何雨栋翻看着笔记,一页页的图纸和公式在他眼前闪过,他爹痴迷的眼神仿佛也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嗤笑一声,以前他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垃圾,但现在,他却从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丝报复的希望。
他停在一页名为“震天雷”的设计图上,这是一种简易的爆炸装置,威力不大,但足以制造混乱和恐慌。他爹当年设计这个玩意儿是为了炸鱼,结果炸上来一堆烂泥,还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炸鱼?哼,老子要炸的是人心!”何雨栋阴恻恻地笑道。
他按照图纸上的说明,开始组装“震天雷”。他小心翼翼地连接着导线,填充着火药,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仿佛天生就精通此道。
夜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何雨栋偷偷溜出家门,手里拿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震天雷”。他来到易中海家门口,四处张望一番,确定无人后,将“震天雷”放在易中海家的门口。
他点燃了引线,迅速躲到一旁。引线“嗤嗤”地燃烧着,发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易中海家的房门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木屑和灰尘四处飞溅。
四合院里的住户都被惊醒了,纷纷跑出来查看情况。易中海披着衣服,从屋里冲了出来,一脸惊恐地看着被炸毁的房门。
“怎么回事?谁干的?”易中海愤怒地吼道。
何雨栋躲在人群中,看着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
“易中海,你也有今天!”何雨栋心中暗笑道。
人群中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谁干的。有人说是小偷,有人说是仇家,也有人说是恶作剧。
“一定是何雨栋干的!”傻柱突然喊道,他一脸笃定地说道,“除了他,谁还会这么干?”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雨栋身上,何雨栋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干这种事?”何雨栋反驳道。
“你少装蒜!你跟一大爷的过节,大家都知道!”傻柱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
“傻柱,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何雨栋怒道。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众人也开始怀疑何雨栋。
易中海看着何雨栋,眼神阴冷,他咬着牙说道:“何雨栋,你给我等着!”
就在这时,一大爷家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对着何雨栋就冲了过来。
“何雨栋,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何雨栋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木箱。箱子上了锁,锁眼锈迹斑斑,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东西。他费力地用一根铁丝捅咕了半天,终于“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装的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什么传家之宝,而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几张泛黄的照片,几封皱巴巴的信,还有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何雨栋随手翻了翻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女人的容貌依稀可见,眉眼间竟与何雨栋有几分相似。
“妈......”何雨栋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但他很快便收敛了情绪,将照片扔回箱子里,拿起那本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泛黄的纸张。何雨栋翻开笔记本,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是他母亲的日记。
日记里记录了母亲和他父亲的爱情故事,也记录了他们一家三口短暂的幸福时光。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变得潦草凌乱,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雨栋,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能再照顾你了......”
读到这里,何雨栋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湿润。他用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何雨栋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仇恨的光芒。
他合上笔记本,将其放回箱子里,然后将箱子重新锁好,塞回床底。他走到桌子旁,拿起那瓶酒,再次猛灌了一口。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害死了我妈,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酒精的作用下,何雨栋的思绪变得混乱起来。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痛苦的表情,想起自己孤苦伶仃的童年,想起易中海那副虚伪的嘴脸,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踉跄着走到墙边,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易中海,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何雨栋的叫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来到了聋老太太家,将昨晚何雨栋的疯狂举动告诉了她。
“聋老太太,您看,这何雨栋简直就是个疯子!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的!”易中海一脸担忧地说道。
聋老太太听完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沉思片刻后,说道:“易中海啊,这件事确实不能再拖了。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何雨栋。”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易中海无奈地问道。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傻柱!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心中暗道不好,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只见傻柱正揪着秦淮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秦淮茹的脸上已经满是血痕,哭喊着向周围的人求救。
“傻柱,你疯了吗?快住手!”易中海大声呵斥道。
傻柱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殴打着秦淮茹。
“傻柱!你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聋老太太也厉声说道。
傻柱这才停下手,但他仍然死死地揪着秦淮茹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何雨栋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何雨栋从床底翻出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装着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宝贝”。说是宝贝,其实也就是些从工厂里“顺”来的零件、工具,还有一些他平时收集的废铜烂铁。他翻找了一会儿,从一堆杂物中掏出一个油乎乎的铁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细小的零件,还有一根锈迹斑斑的金属管。何雨栋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他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这些零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易中海,你不是喜欢装好人吗?老子就让你尝尝好人的滋味!”何雨栋低声自语道。
他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将这些零件组装起来。最终,一个简陋的,类似于小型投石器的东西出现在桌子上。这玩意儿虽然看起来粗糙,但何雨栋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他年轻时在厂里也算是个技术骨干,这点小玩意儿自然不在话下。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唯独易中海家一片漆黑。易中海今天心情不好,早早地就睡下了。
何雨栋悄悄地溜出家门,手里拿着他自制的“武器”,以及一小袋用破布包好的石子。他猫着腰,来到易中海家窗户底下。确认周围没有人后,他阴险地一笑,将一颗石子放进投石器的皮兜里。
“老东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嗖的一声,石子带着破空声飞了出去,精准地砸在易中海家的窗户上。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屋内的易中海被惊醒了,他猛地坐起身,一脸惊恐地看向窗户。
“谁?谁在外面?”易中海颤抖着声音问道。
何雨栋没有回答,而是又装填了一颗石子,再次发射。
“啪!”
又是一声脆响,另一块玻璃也被砸碎了。
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下床,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灯。借着灯光,他看到窗户上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易中海怒吼道,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出去查看。
何雨栋躲在暗处,看着易中海的狼狈样,心里一阵得意。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装填石子,一颗接一颗地朝着易中海家的窗户砸去。
“啪!啪!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易中海家的窗户很快就变得千疮百孔。
易中海躲在屋里,瑟瑟发抖,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死。
何雨栋砸完最后一块玻璃,满意地拍了拍手。他看着易中海家一片狼藉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易中海,这才只是个开始!”何雨栋低声说道,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他回到家,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他梦到易中海跪在地上求他饶命,而他则站在高处,俯视着易中海,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疲惫地打开了门。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破碎的窗户,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何雨栋!我跟你没完!”易中海对着何雨栋家的方向怒吼道。
此时,何雨栋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晒着太阳。听到易中海的怒吼,他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理会。
他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充满了畅快。
“这才只是个开始......”他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能弄到一些......
何雨栋醉醺醺地躺在床上,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也放大了他心中的怨恨。他满脑子都是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脸,以及聋老太太那副悲天悯人的姿态。他觉得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在针对他,都在看他笑话。凭什么?他何雨栋招谁惹谁了?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不就是个八级钳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迟早要把你踩在脚下!”何雨栋含糊不清地骂道。
他翻了个身,摸到床头柜上的一个铁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沓钱和几张票据。这是他这些年来攒下的积蓄,也是他在这个四合院里唯一的依靠。
何雨栋拿起一沓钱,数了数,一共三百多块。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在城里买一套小房子了。
“哼,老子不伺候你们了!”何雨栋恶狠狠地说道,“老子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他把钱和票据揣进怀里,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屋子。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何雨栋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易中海照例来到聋老太太家,准备汇报昨天的情况。
“聋老太太,您猜怎么着?那何雨栋竟然跑了!”易中海一脸得意地说道,“看来他还是怕了您老人家啊!”
聋老太太听完后,并没有像易中海想象的那样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跑了?这孩子,真是糊涂啊!”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聋老太太,您别担心,他跑了也好,省得咱们再费心了。”易中海安慰道。
“唉,希望他以后能好自为之吧。”聋老太太无奈地说道。
易中海离开聋老太太家后,心里乐开了花。何雨栋跑了,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没有了何雨栋这个眼中钉,他以后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然而,易中海高兴得太早了。
几天后,一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何雨栋在外面发了财,成了万元户!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把易中海震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被他视为眼中钉的何雨栋,竟然会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
“这怎么可能?他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怎么可能发财?”易中海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
更让他震惊的是,何雨栋并没有忘记四合院里的恩怨。他带着一大笔钱回到了四合院,第一件事就是买下了贾家隔壁的房子,然后开始大张旗鼓地装修。
何雨栋的举动,无疑是在向易中海。他就是要让易中海看看,他何雨栋不是好惹的!
易中海看着何雨栋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输给这样一个无赖?
何雨栋装修新房子的动静很大,每天都有工人在院子里进进出出,敲敲打打。这吵闹的声音,让易中海更加心烦意乱。
一天晚上,易中海实在忍不住了,他来到何雨栋家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何雨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易中海。”
门开了,何雨栋一脸戏谑地看着易中海。
“哟,这不是一大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易中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何雨栋,你能不能小声点?你这样吵吵闹闹的,影响大家休息。”
何雨栋冷笑一声,说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故意跟您作对似的。我这装修房子,也是为了以后住得舒服点,您说是不是?”
“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栋继续说道:“一大爷,您要是觉得吵,可以搬走啊。这四合院又不是您一个人的。”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何雨栋,你......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何雨栋哈哈大笑,说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可不敢当。我什么时候受过您的恩惠了?”
“你......”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何雨栋,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栋看着易中海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他就是要让易中海知道,他何雨栋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了!他一把将易中海推倒在地,然后狠狠地关上了门。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柿子。他活了大半辈子,在四合院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院子里几户人家窗户透出灯光,显然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易中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却感觉怎么也拍不干净,就像这耻辱一样,牢牢地粘在了他身上。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栋紧闭的大门,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刚走到前院,就碰上了出来倒水的阎埠贵,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理会阎埠贵,径直回了家。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一脸疑惑,又回头看了看何雨栋家紧闭的大门,心里琢磨着,这两人之间怕是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何雨栋关上门后,心情舒畅地吹起了口哨。他走到窗边,看着易中海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老东西,以前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傻柱,你这是干嘛呢?一大爷好歹也是个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秦淮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责备。
何雨栋转过身,看着秦淮茹,不耐烦地说道:“关你什么事?你少管闲事!”
秦淮茹脸色一变,委屈地说道:“傻柱,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关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