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色小印虽然能够使用,却不能像本命法宝那样收入体内,用体内的星气继续焙炼,却是有些可惜了。
当本命法宝炼成之后,通过心神的连接,可以将本命法宝收入身体里面,用体内的星气不停的焙炼,法宝的威力也会随着自身修为的增加而增加。这颗小印乃是林羽的本命法宝,虽然林羽已经自行切断了心神的联系,但是林凡也只是能做到驱使,无法继续焙炼了。
服下几枚回元丹后,林凡有些沮丧的发现,丹药所化的星气,在自己的体内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体内血管的暴裂,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经脉。
无奈之下,林凡只能静静的卧在草垛上,耐心等待着身体的自我修复。
林凡还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被杀意蒙蔽意识的时候,杀掉了两个人,随即竟然一把抓出了他们的魂魄,一口吞了下去。
有些骇然的查看了一下体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吞下的两个魂魄已经化作两个小小的光斑,萦绕在滴天髓之上。
在镌刻在自己识海的魔功之内,倒是有抽魂炼魄的法门,但是那只是为了获取对方记忆内的隐秘。自己做出的吞噬灵魂的举动,上面并无记载,而且也不清楚吞下灵魂后有何用处。
“难道可以增加自身修为?”林凡皱着眉头嘀咕道,随即取出那把封印着两条魂魄的小旗。
小旗上隐隐浮现一股白色,似乎是两张脸庞的样子,正是那赵天鸣,还有刘大闯二人的魂魄。
林凡略一迟疑,便下了决定,一把抓出了刘大闯的魂魄,只见一道白光萦绕在林凡的手中,颜色暗淡,在林凡手内左冲右突妄想逃出林凡手掌的控制。
林凡自不会让它如愿逃走,将这道白光往口内一送,便吞了下去。
白光入喉,化作一道流光,在体内乱窜不已,林凡皱着眉头,用体内残存的一点星气,将那道流光逼迫着进入丹田内。
丹田内的滴天髓,见到流光后仿佛兴奋异常,像小蝌蚪一样颤动着飞快游向那道流光。见到滴天髓逼近,那道流光微一迟疑,便一头扎进滴天髓内。
吸收了这道魂魄后,只见滴天髓漆黑的颜色上,又多出了一块小小的光斑。
感觉了一下,仿佛没有任何异常一般,体内的经脉依旧破碎,没有半分好转的迹象。林凡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吞下赵天鸣魂魄的念头,将小旗又收了回去。
看来魂魄并不能为自己的伤势,提供半分帮助。只是林凡在控制体内的滴天髓的时候,那三个小小的光斑,似乎也可以控制的样子。
尝试着将三个光斑连成一线,凝成一条银丝,喷出口中。林凡仔细端详了一下手掌上细如发丝,宛如实质般的这条银色光丝,这条光丝已经完全失去了灵魂的样子,看起来仿佛实体一般,却半点都触摸不到。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林凡只好又将银丝吞了回去,回到林凡体内后,银色光丝又化作小小的光斑,依然浮现在滴天髓那漆黑的表面。
又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依然无法看出那银丝的用处,只好暂时收起,留待以后慢慢研究了。
此刻正是夜半时分,月光皎洁明亮,上房内的人却依然精神十足的折腾着,*的声音不停的刺激着林凡的耳膜。
林凡无奈之下,正待要塞住自己的双耳,免得被这声音引得心神乱动,不利于伤势的恢复。
还未塞住耳朵,上门的房门却“吱扭”一声被打开了。
透过柴房的门缝看去,只见皎白的月光下,两具连在一起的白花花的*从房内慢慢走出,只是门缝太窄,看不清两人的面目。只见前面的那女子双手撑地,半伏在地上,不停的承受着后面那人的冲击,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
女子的*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水花四溅声,这些声音夹在在一起,让林凡心中十分郁闷,皱起了眉头。林凡正待要转过头去,不再透过门缝看院子里的大戏,忽然听到那男子开口说话的声音。
只听得那男子气喘如牛的说道:“你受活不受活?”
那女子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一味的叫着,林凡忽然感觉这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心里好奇起来。
这女子的声音,竟然跟肖琴有几分相似之意!只是没听到这女子说话,不敢确定。
“不会真的是肖琴吧?”林凡皱着眉头,心中暗想道。
虽然那肖琴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可实际上,两人的婚姻,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
首先林凡对肖琴十分厌恶,以前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恶毒的女人。
而肖琴对林凡的厌恶,恐怕更甚了几分,若是可能的话,林凡相信,这女子肯定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置自己于死地的机会。
再加上现在林肖两家在暗中敌对的态度,恐怕两人没有半点结合的可能性。
因此林凡报仇之时,才将肖琴扔进了春风楼,让她失去了真阴之身。
不过,就算失去真阴之身,肖琴好歹也是肖家的大小姐,不知有多少男子巴结,无论如何也不会跑到这个不起眼的民宅中行那苟且之事。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林凡也只有等待院子里的两人完事,并且心一直提在半空中。自己现在唯一的保命手段,便是那颗青色小印了,这小印对付一些修为在炼气七层以下的人还可以,若是对付肖琴的话,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
毕竟炼化这颗小印的林羽,也不过炼气八层的修为,而那肖琴,已经是炼气九层的强者了。
想到这里,林凡心中更是奇怪。这古城之内,能有谁,会令地位超然,修为极强的肖琴如此这般倒贴呢?
不知为何,林凡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个神色倨傲的男子。这神色倨傲的男子,正是他潜伏在肖家门外,准备刺杀赵天鸣时所见的那个少年。
若门外的男子便是这神色倨傲的少年的话,肖琴与之行苟且之事,便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