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从中军大帐离开后,立刻召集十名鱼龙帮精锐,携带56式半自动步枪、手雷、狙击步枪等现代武器,朝上官让所在地奔去。
三日后,林京墨一行人来到徐州。
此时此刻,上官让正在徐州一家名叫醉梦居的春楼寻欢作乐。
通过望远镜,林京墨看见上官让此时正搂着两位花魁上下齐手,满脸陶醉,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见状,林京墨嗤笑一声,“就这种贪财好色的废物,朝廷也敢封他为大将军?真是愚蠢!愚蠢也就罢了,还敢染指王爷的靖北军,那就活该去死。”
话落,林京墨对着身旁的鱼龙卫招招手,“把东西拿过来。”
鱼龙卫心领神会,将背后背着的木箱解开,拿出装填好子弹的巴雷特狙击步枪,恭敬递给林京墨。
林京墨接过巴雷特狙击步枪,无比熟练的将子弹上膛,通过狙击镜,将准星对准醉梦居内的上官让。
上官让虽是无能之辈,但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他的境界从原先的聚元巅峰成功踏入凝罡下境,可聚气外放,凝气成罡,一般的小型火器在这这个距离很难造成致命伤害。
但若是带人上前抓捕,难免打草惊蛇,一旦此人逃回江都,就比较麻烦。
于是林京墨打算使用狙击步枪在远距离一枪毙了目标。
狙击步枪这种武器,是在步枪的基础上增添狙击瞄准镜,确保步枪在远距离使用的射击精度。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名叫狙击步枪的武器在这个时代并未诞生,简单来说,在世人眼中,对于这种武器的认知几乎为零。
至于林京墨为何会拥有巴雷特狙击步枪?
那自然是陆锦提供的。
在靖北军成立后,陆锦特意从三十万名靖北军士兵中挑选出三百名神枪手,组成神枪营,挑选的最低标准是手持毛瑟步枪可于四百米外击中铜枪。
挑选出这批人后,陆锦将从现代世界购买的狙击步枪分发给这些人,其中的一百人归林京墨麾下的鱼龙卫调遣。
这次外出执行刺杀上官让的任务,为保万无一失,林京墨这位鱼龙卫指挥使亲自带队。
他本人经过陆锦传功后,修行大增,短短几个月时间便从原本的初入凝罡达到凝罡巅峰的修为,对付只有凝罡下境的上官让可谓手到擒来,但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却不用,那不是傻吗?
就见林京墨稳定心神,将食指搭在扳机上。
数息过后,果断扣动扳机!
“砰!”
子弹从枪口激射而出,飞向上官让的头颅。
特质的穿甲子弹击中上官让,瞬息之间,目标头颅炸开,死的不能再死。
醉梦楼内,原本服侍上官让的两名花魁在见到这血腥的一幕后,吓得连连惨叫。
而远处山坡上的林京墨则心平气和的将巴雷特收好,带着人离开此地,无影无踪。
江都,宁府。
此时到了午膳时间,宁新月在宁府下人的服侍下准备用餐。
看着桌上丰盛的佳肴,不知为何,宁新月感觉自己并无什么胃口。
按理来说,宁新月作为陆锦的妻子,在嫁人之后,应该在夫家待着。
但这段时间,陆锦带兵在外征战,宁新月独自一人待在靖北王府,难免有些无趣,于是就返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
对此,宁府自是无人胆敢多说什么?至于江都城内的达官显贵的家眷或是诰命夫人,她们不敢说也没资格说。
因为如今的宁新月在身份上,放眼江都乃至江州,无一位达官显贵的夫人能比的上她。
是堂堂正正的王妃!
在陆锦北伐取得重大战果后,朝廷便册封陆锦为靖北王,原本的靖北侯府的匾额也换成了靖北王府,作为陆锦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宁新月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王妃,靖北王妃。
放在如今的大梁,宗室王爷稀少,异姓王爷更是除了陆锦外一个人都没有,因此,靖北王妃这个身份的尊贵程度可想而知。
说一句仅次于皇后都不为过。
但如今小皇帝尚且年幼,不过十三四岁,还未到娶妻的年纪,自然不可能有皇后,这也就是说,宁新月如今的地位,放在江都一众达官显贵的夫人中,是毫无疑问的第一人。
如此之下,哪会有不长眼的妇人胆敢训斥宁新月这位靖北王妃?
餐桌上,宁母见女儿吃饭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忙关切问道:“月儿,怎么不动筷啊,是不是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若是不合你的胃口,娘这就让人撤下去重做。”
宁母在宁新月很小的时候重伤陷入沉睡,醒来后自家女儿即将嫁人,在没有陪伴女儿这件事上,宁母自感亏欠良多,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补偿回来,因此,对宁新月格外关注。
宁新月摇摇头,对着宁母温和道:“娘亲,这些菜挺好的,无需更换。”
“那你为何都不吃?”
“我…没什么胃口。”宁新月回答道。
不知为何,她自觉这段时间身体出了问题,总有点恶心想吐的感觉。
“月儿,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宁母神色有些焦急。
宁新月再次摇摇头:“若是普通人,或许会生病,但你女儿我可是修行者,并且是神玄境的大修行者,早就寒暑不惧,百病不侵,怎么可能会生病?”
听闻,宁母点了点头,修行者体质强大,不易生病这点她是知道的,从丈夫那得知,女儿自从修行以来,就从未生什么大病,甚至连风寒都未曾染过。
莫非?
一个想法悄然浮现在宁母脑海里。
她看向宁新月,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道:“月儿,你多久没来月水了?”
宁新月一愣,随即回答道理:“有两个月了,娘亲你问这做甚?”
宁母是过来人,知晓两个月没来月事,大概率是怀孕了,可笑自家女儿对于这种事却一点也不清楚,心中欢喜的同时又有些难过,想来是自己沉声后从未有人教过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