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咳........”
“哎呀,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厂长连忙帮小说家拍了拍后背,他不就是成述了一个事实吗?
至于吗?
“我.........”小说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厂长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小说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厂长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难道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
他不禁感到一阵无语,觉得厂长的问题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然而,更让小说家震惊的是,厂长接下来所说的话。
厂长竟然告诉他,他知道律师在哪里!这可真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啊!
小说家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不禁猜测起厂长的意图来。
难道厂长是打算找上门去和律师干一架吗?可是,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小说家胡思乱想的时候,厂长却突然表示他已经不想再管这件糟心的事情了。
这让小说家感到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厂长会对这件事情非常在意呢。
不过,仔细想想,厂长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奇怪。
毕竟,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终于步入正轨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他再和律师闹出什么矛盾来,那恐怕就是那种无法调解的、不死不休的矛盾了。
可是,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
在游戏里,他们彼此之间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甚至连生命的代价都付出过,甚至次数已经多到连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
经历过那样的地狱之后,再怎么严重的矛盾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既然如此,那么索性就当做没看见不就好了吗?
厂长做不到原谅,但是他跟律师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就相互当对方是空气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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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换个话题吧,你们最近过的怎么样?小说家。”
“说真的,我感觉这一切就像什么一样,我真的很害怕,有一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去,那样的话,我真的会疯掉的。”
小说家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恐惧,他既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又担心在庄园里经历的那些日子才是真正的梦境。
在庄园里,人们相互利用,彼此仇视,尔虞我诈,充满了无尽的争斗与算计。
然而,当一切都落下帷幕时,小说家却惊讶地发现,他们之间早已建立起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谊。
这种情谊在庄园的重重迷雾和残酷现实中悄然生长,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人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
尽管曾经有过无数的争吵和矛盾,但在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紧密。
可是,小说家却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痛苦、流过的眼泪,都将变得毫无意义,如同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因为那意味着他的人生是如此的荒谬和可笑。
就在这时,园丁突然有了一个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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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怎么偏偏今天下雨了?”
园丁有一点失望的看着窗户外面下着的瓢泼大雨,虽然英格兰的天气使这里下雨几乎变成了常态,但是像今天这么大的雨还真的很少见呢,外面的路都快要变成小溪了。
这样一来的话,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来了呢?
毕竟首先他们选择的这个地点就挺偏僻的。
没错,园丁和厂长现在在郊外的一所废弃的教堂,这里虽然已经废弃了,但是由于附近还有墓地,时不时还有人会来扫墓,所以里面该有的设施还是有人会来维护的,而且由于毕竟这个教堂被废弃了,所以来的人很少,很适合当做他们聚会的地点。
园丁和厂长是傍晚的时候来的,但是他们没想到太阳才刚下山没多久,外面就突然下起了大雨。
而且这附近的路还是山路,真不知道大家还愿不愿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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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教堂沉重的大门被打开了,
来的人是机械师,她身上披着一身尺寸完全不合身的雨衣,手里还拿着一把巨大的伞,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雨衣是谁的。
机械师几天前就已经跟自己的父亲说好了,不过当然了,她肯定不能说自己是去一所废弃的教堂的,她只好骗自己的父亲说他想跟之前也就是她的好朋友园丁和记者一起过夜,所以想要离开家一个晚上,
而她的父亲呢,虽然有一点担心女儿彻夜未归,但同时也很高兴女儿交到了朋友,所以也同意了。
但是偏偏没想到机械师刚想出门的时候,外面却下起了雨。
没办法,机械师无论如何都想出门,机械师的父亲只好拿自己的雨衣和一把大伞,把机械师包裹了个严严实实的,并嘱咐她路上小心,雨实在太大,去不了的话就回家。
“最关键的是,我的父亲还想来送我呢,差一点点就露馅了,我好说歹说的才让他放心,让我一个人出来了。”
机械师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身上披着的雨衣,虽然有披着雨衣,但是外面的雨确实挺大的,她的鞋子和裤脚的地方还是湿透了。
园丁刚想帮忙收好机械师的衣服,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了,律师搀扶着医生走了进来。
没错,在那场意外以后没多久,律师就碰着医生了,而医生很荣幸的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她正在朝着另一个世界的莉迪亚的那个方向做着努力呢。
但这也不是能解释的了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原因。
“你问医生吧,别问我,我被她坑死了!”律师一脸无奈地说道。
原本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玛莎坚决不同意他出门。
然而,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他终于成功地安抚好玛莎,让她安心待在家里照看安纳西。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踏出家门,冒雨前行。
可谁能料到,当他走到半山腰时,意外发生了——医生突然从山上滑落下来!
啊,就是这样,律师身上的伤,正是为了接住医生而被树枝划伤的。
此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雨水淹没了。
上山的路早已变成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水流湍急,甚至能没过人的脚面。
也正因如此,医生才会脚下一滑,如失控的滑梯一般直直地滑了下来。
医生有律师护着,倒没受什么伤,但是律师受的伤倒是很重的,你猜他俩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
“我的天呐.........”机械师和园丁一起帮律师把他那个湿透了的外套给脱下来的时候,她们才发现律师的后背上有一大片的青紫。
没错,当时律师护着医生,一路上他都伸出胳膊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停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的胳膊会被树枝划伤的原因,
但是最后律师远远的看见他们即将撞在一棵树上,要怎么做,律师肯定已经有答案了,他用力的蜷缩着身体,把医生护在怀里,然后自己重重的撞在了一棵树上面才终于停了下来。
说真的,也得亏律师结实,否则他当场倒在地上,都是有可能的。
“你们俩........还真是大难不死呢.........”
厂长一边感叹着,一边拿出了毛毯,递给了律师和医生,这是他和园丁提前准备好的,毕竟要在晚上在这个地方待一整夜,估计会有点冷的。
“我倒是还好,就是律师伤的挺重的,估计是伤到肋骨了。”
毕竟律师当时可是护着她重重的撞在了树上呀,怎么样骨头肯定也会受到损伤的。
不过没想到律师身板看的挺单薄的,在受到了那么猛烈的撞击以后,还能扶着自己一路走到这所教堂里,还真是厉害呢。
“我就应该听玛莎的话,不该在今天晚上出来。”律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他为了保护住医生,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处被树枝给划伤了,同时他们两个一路顺着山路滑出去了那么远的距离,衣服肯定也全部都湿透了,上面还有很多被树枝划出来的缺口,估计回去了,他这一身衣服就得扔。
“你少说两句吧..........”
医生端了一盆水,走了过来。
幸好这所教堂虽然废弃了,但是附近的墓园还时常会有人过来扫墓,所以呢,这所教堂里还连通着水管。
医生在教堂里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盆,接了一盆水,然后借了园丁的手帕(没办法,医生的手帕肯定已经潮透了),帮律师清洗身上的伤口,毕竟他被树枝划的确实挺严重的。
“所以呢..........”律师清点了一下人数,“就我们几个吗?”
还真不怪律师这么说,因为这里来的人数连说好的一半都没有,不过想一想也难怪,毕竟外面下了这么大的雨,估计很难赶过来吧。
“先别说我们了,让你通知的人你都通知了吗?”
反正他们能通知到的人,园丁都通知了,只是不知道律师能联系到的人,他有没有告知。
“还用得着问吗?心理学家和病患我都已经讲过了,记录员,我也让心理学家帮我代为转达了,但是外面这么大的雨,他们来不来我就不知道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事实,外面的雨这么大,而且很可能也会出现像刚刚医生和律师那样,走到半山腰,结果就摔下去的事情发生,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事情的话,他们很可能大概率就回去了,所以能来这里的人估计还真的没有几个。
“好痛!你就不能轻点吗?”
“你以为我想啊,清创就是很痛的,你都多大的男人了,忍着一点不行吗?”
医生说的倒是一点都不假,清创真的是很痛很痛的,更何况像是刚刚律师那个样子,从山上滚下去呢,他的伤口里布满了泥土,污水,砂石,有的里面甚至还有些许的木屑,医生不是肯定要帮他全部清出来吗?
这就是相当于把伤口又重新再撕裂一遍,不疼才怪呢!
“可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我是因为谁才受的伤啊?!”
“............”这下医生倒是不说话了,只是手上的动作默默的放轻了一点。
“你口袋里放的是什么?”园丁在整理大家的外套的时候,发现律师穿的那一件大衣里面口袋里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什么东西。
“糖果啊,待一晚上你不饿吗?”
不过刚刚他跟医生一起坐了一个山路版的水上滑梯,那些糖果大概率都已经不能吃了。
“总感觉.......糖果好像跟你很不搭呀。”
厂长掂了掂律师带过来的那些糖果,确实都不能吃了,全泡水了。
不过律师会带着糖果,这本身就让厂长觉得挺违和的。
这厂长说的倒是心里话,因为自从自己认识了律师以后,这小子每天就是把咖啡当自己的命。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能看律师一天不吃东西,全喝咖啡了,有的时候他甚至都在想别回来律师哪天猝死在自己家里了。
不过既然如此的话,这倒是能说出一件事情,不用想也知道这些糖果律师究竟是给谁买的。
“你开始有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别说的那么恶心行吗?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