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影寒寻有一块玉佩,中间刻了他名字中的一个字,你也想要一块玉佩,在中间刻字。影寒寻那把剑取名为破劫,而你这把剑取名为临渊。要不是我知道你从前跟他是不死不休的死敌,我都要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奸情了呢。”
“殷无疏,你脑子进水了?”
他和影寒寻就算不是什么死敌,也不可能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好吧。
“是之,你瞧你,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就骂我。”殷无疏显得很委屈。
“那还不是你找骂。”
殷无疏把苍舒韵手中的剑扔到一边,将人搂进怀里。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三大剑客吗?”
“记得。”
苍舒韵在听殷无疏讲话,不觉腰间的腰带已被殷无疏给悄悄的解开了。
“江湖三大剑客,来无影,去无踪,劫富济贫,除暴安良。因他们通常露剑不露名,且杀人手法别具一格,所以江湖人称他们惯常都只称剑名。
三大剑客,一为桑落。桑落剑杀人都是一剑穿心而过,抽剑时又迅又疾,所以不会留下很明显的剑痕,也不会在剑上沾血。
二为破劫。破劫剑杀人很干脆,常常是一剑把人的脑袋砍下来,人就死得透透的了。
三为临渊。临渊剑杀人讲究一剑封喉,干净利落,被杀的人基本不会感受到什么痛苦。”
殷无疏曾动过把三大剑客拉到自己阵营的想法,他让凌云去查,凌云查了很久,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
因为三大剑客实在是太神秘,行踪飘忽,所以后来,殷无疏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苍舒韵陷入了沉思。
他现在有些怀疑他自己的身份了。
难道他从前不仅仅只是安是之,还是那什么三大剑客之一的临渊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有少数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名字叫苍舒韵,就解释得通了。
那么影寒寻呢?
他会不会也不单纯的只是雪国的少年将军,还是三大剑客之一的破劫剑。所以他才会在刚见面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让他拔剑还特意提点他破劫两个字。
花倾落好像不佩剑,他见花倾落这两次,花倾落身上都没有剑。今日与瑾瑜过招的时候,他也只是一味地躲避。
花倾落明显轻功更卓着一些,但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桑落剑。
“殷无疏,你就从未怀疑影寒寻是破劫剑,而我是临渊剑?”
殷无疏也不像是这么傻的人啊。
殷无疏低笑了一声,“影寒寻么,他在上战场之前一直都是在雪国昱京,那个时候破劫剑就已经很出名了,他没有那样大的本事可以做到悄无声息的离开昱京去江湖行侠仗义。
至于你,是之,你连我都打不过,大婚那夜,你明明可以杀死我的,可你却下不去手。就你这样的,会是一剑封喉的临渊剑?乖,咱用人家的剑名就得了,至于取代人家的身份,还是别想了啊。”
苍舒韵竟无言以驳。
他确实算不上是临渊剑,也不怪殷无疏小瞧他。
“我靠,殷无疏,你干什么!”
殷无疏已经利落的剥了苍舒韵的衣裳,露出了他圆润白皙的肩膀。
苍舒韵在发觉他的小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把衣裳拉上来了。
“殷无疏,你别讨我骂你。”
殷无疏眸色变得幽邃,抱起苍舒韵就扔进了水里,然后跨步进了浴桶。
两个大男人挤进去,这个单人的浴桶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水漫了出来,顺着浴桶一直漫到地上,形成了一湾溪流。
“是之,我都茹素好几天了,这些天,我都顾忌着你那处还没有好,就没对你动手。现在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让我吃点肉了?”
苍舒韵拢紧了衣裳,“殷无疏,你别乱来啊。”
衣裳已经被水彻底打湿,显现出曼妙诱人的身姿。
殷无疏的眸色边得更深了。
“你不想吗?是之,你明明也很喜欢。”
“我呸!别为你那龌龊的念头找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找理由,我就是想你了。”
殷无疏哑声笑了几声,伸手扯开苍舒韵的衣裳,扔出桶外。
苍舒韵被他抵在木桶边上,动弹不得。
殷无疏将人拉进怀里,紧紧锁住,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不断的加深碾磨,唇齿相依。
“呜——”
苍舒韵时而发出几声呜咽,眸中染上了雾气,浅紫色的流光开始向中心转移。
殷无疏宽大的手掌按住苍舒韵的后脑勺,见他被自己带动,生了几分情意,潮红的肌肤一览无余,惹人怜爱,再也忍不住,将人彻底的据为己有。
“呃啊。”
苍舒韵受了疼,脖颈后仰,唇咬得死紧,被殷无疏撬开后,转而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
“是之,听话,放轻松一些,交给我,相信我。”
“滚蛋!”
苍舒韵低吼一声,声音听不分明,很快散进呜咽里。
两人贴得很紧,急促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比谁的更急切一些。
散落的发被浸湿,栗色与黑色原本披散在各自的肩上,现在都缠绕在一起,也还能分得清哪一缕是谁的。
他们融为一体,可他们又是独自的个体。
水中交叠着的身影纠缠不休,一直到了后半夜。
殷无疏把苍舒韵抱出浴桶,放在床上,用手指把贴在他面上的湿发一点一点的顺下去,再用面部绞干。
与以往的几次交合不同,这一次,殷无疏显得极其的有耐心,等苍舒韵全身上下都放松下来了,不再抗拒他的触碰,殷无疏才慢慢的开始。
之后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殷无疏全程都在耐心的引导苍舒韵如何做,而不是把人当作一个工具人,只顾着让自己舒服。
苍舒韵也是头一次体会到做这种事的乐趣,原来是可以让两个人都可以满足愉悦的。而不是一方单纯的享受,而受的一方只有无尽的痛楚。
苍舒韵也是头一次在殷无疏做完以后,还清醒着。
“是之,我应该没有伤着你吧,我让你感受到了快乐,对吗?”
苍舒韵扭过头去,他不想回答这个让人羞耻的问题。
“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你都不跟我说话,那,再来几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