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盔甲尸乒乒乓乓过了几十招后,迎来了一个小的间隙,即双方隔了四五米对峙。
我不动声色的活动了一下自己被震麻的手腕看向了盔甲尸,现在的状态就是,我奈何不了他,他也奈何不了我。
我们的速度相仿,他反应没我快,我力气比他稍弱,但他经验比我足,他手里没有武器,我虽然有武器但破不了他的防。
而且他身上那层盔甲也不似普通的金属,否则以我们两个的力气,一般的金属盔甲早烂的不成样子了。
再加上我的刀也没少往上面砍,他都用手甲挡住了。
有些棘手,我忍不住有点感叹,这样打下去肯定吃亏的是我,毕竟他是死的,我是活的,我的身体都还是肉做的,再能抗也不如他的盔甲能抗,他挨我几下没什么,我挨他几下,我可能就要歇菜了。
就在我警惕的盯着盔甲尸,思索对策的时候,离我们很远的大殿内突然传出了几声爆炸声,这几声爆炸一出现,就瞬间吸引了盔甲尸的注意,他可是个老古董了,可能没见过这个。
爆炸声的出现不仅帮我短暂吸引了盔甲尸的注意,也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随即掏出了之前扔雷管时最后剩下的一根雷管。
盔甲尸的注意力仅仅被分散了一瞬,片刻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见到我手掏雷管,空门大开,自以为抓住机会,向我飞奔而来。
我们本就隔的不远,盔甲尸也是速度极快,右手如撕裂夜空的闪电一般急速而迅猛朝我咽喉击来,我左手拿刀向上向外侧顶去,隔开他那一招手刀,并抬脚踹上他的胸膛,他左手的连招此时刚好抵达他的胸口,挡开了那一脚。
盔甲尸瞬间又接了一个侧踢,我用右臂隔开他这一击,顺势退了几步。
又是这样,我颇为无奈,再接几招,我可能就骨裂了,我现在唯一能硬抗他招式的,就是手中的古刀。
盔甲尸当然不会给我机会,继续朝我飞扑过来,我侧身躲过,一刀砍向他的脖颈,盔甲尸堪堪转头避过,我抓住时机一脚直踹而去。
他终是没躲过这一招,被踹退了好几米。
趁这时间,我一把把刀丢下,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引线。
一起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朝我这边扑过来的盔甲尸大概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把刀丢了。
又是一招熟悉的手刀扭头之术,我用左手隔开他右手手刀,右手趁机把雷管扔进了他的盔甲里,但这同时,我并没有防住他蓄势待发的左拳。
于是我像断了线的风筝朝后面砸去,直直的撞上了宫殿后壁的影画。
再我撞上影画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与我砸在影画的声音重合,接着一阵气浪被掀起,再次给了我重重的一击。
“噗,……咳咳。”
一口老血就这样从我的嘴里吐了出来
具体吐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因为爆炸离我太近了,我出现了短暂的失明,耳聋的症状,脑中还有严重的轰鸣,可以说十分的头晕眼花,而且还有点想吐。
因为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我索性就没站起来,坐在地上咸鱼式摆烂,反正这个爆炸强度盔甲尸应该炸死了,就算没炸死,我也暂时没有和他再战的机会了,听觉视觉都没有,我最多只能勉强躲一躲。
感觉上坐了几分钟,脑内的轰鸣声减轻了许多,我睁开了眼睛,视觉有些像快要报废的电视机,色调偏灰暗,而且感觉有些恍。
眼前的场景亦如我希望的那般,之前盔甲尸站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不小的坑,四周散落着炸坏的盔甲碎片。
我看了一眼后,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势,身上的衣服又成了布片,划伤无数,但问题不大,肋骨断了三根,内脏好像有点移位,就……好想吐。
我小心的把断掉的肋骨挪了挪位置,防止压迫到内脏,然后将背包从背后拽了出来,这种时候不包扎就不行了,不包扎我可能会把自己流血流死 。
我把身上杂七杂八的石片金属片拔出来,简单的用衣服布片加水擦了擦,然后用绷带给自己缠上。
不得不说我运气还是不错的,既没扎到内脏或其他器官,也没炸到脑子和重要血管上,还挺命大,就是血还是流的有点多。
还有件比较好笑的事就是金属水壶被我压扁了,不过幸运的是或许是因为鬼玺被放在一些柔软的东西里的原因,鬼玺并没有被我压碎,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将身上比较深的伤口包好,我扶着墙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去捡我的刀,没办法,头晕。
我的刀就在盔甲尸被炸出的大坑的不远处,捡起来也好捡,待我捡起来以后,我看了看那个石坑,由于爆炸的原因,之前隐藏在石台下的机关已经显露出了一点,是个比较特殊的重力机关。
原本应该是以一种比较小的力气将金属球送下去,达到四两拨千金的效果,但现在金属球已经炸扁了,精巧的机关也变成了普通金属块,现在只能看千斤能不能拨千斤了。
我看了看机关,死马当活马医的用力往下插了一刀,然后用力一压。
“咔……咔……咔咔”
附近顿时传来了一声石块摩擦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看去,在石台不远处的影壁上又发现了一个与鬼玺相似的凸起凹槽。
我走过去,将鬼玺放在凹槽内,像拧把手一样的拧了拧,放鬼玺的那一小片墙面瞬间后退,让出了一个一块地瓷砖大小的地下通道。
我抬手想要将鬼玺取下去往下面,此时却突然想起了解连环他们。
肖米和小黑这两个有点作死的说不定还会跟上来。
我有点犹豫的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很薄的记事本,撕下来了一张,写了一行字:到此为止了,下面的情况不是你们能应付的,我先下去了。
四处看了看,放在了我之前吐的那一大滩血的旁边,用石头压好,毕竟这里颜色最深也最显眼。
事实上,我也并不知道再往下走会遇到什么,不过我知道的是,如果再遇上两个盔甲尸,我就真的永远不用为什么事发愁了,我都应付不了,所以还是让他们歇一歇吧。
布置好这些,我回到密道处,把鬼玺拔了出来,走进了那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