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耕确实有些想法,他笑道:“前段时间,咱们为了从老毛子那边多拉点人,不是拍了一部不算是宣传片的宣传片么,干脆,让人把这部影片多拷贝几分送过来,让乌克兰人看看咱们中国、咱们润华实业的情况和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只要有了现实的影像例子,我就不信他们会不心动。”
对啊!
陈耕不说,龚建军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当初为了让库兹涅佐夫设计局的那些工程师、高级技工、设计师们安心的去中国工作,陈耕特意请他那位在魔都美术电影制片厂的朋友以拍摄电影的方法帮忙拍摄了一步纪录片性质的宣传片,对润华实业、对海洲市的优质资源很是进行了一番宣传。
效果当然是很显著的,老毛子们全然没想到中国这个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在很多东西上、尤其是物资的供应方面竟然比自己这个老大哥还丰富了那么多,通过这部宣传片,老毛子们彻底打消了自己的顾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到了中国之后吃不饱、睡不好了,相反,到了中国之后,他们生活条件甚至比在俄罗斯的时候还要好。
现在故技重施,将这套宣传片拿到乌克兰,龚建军就不信二毛们不上当——啊呸呸!怎么能说是上当呢,应该说是让乌克兰人对中国有个正确的认识!
“三哥你放心吧,”龚建军激动的道:“有了这些宣传资料,不敢说愿意嫁到咱们中国来的乌克兰姑娘跟咱们的小伙是十比一,但我能保证咱们的小伙子们一个个的都是抢手货!”
“只是这样还不够,咱们还得让乌克兰的姑娘们知道中国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好、最会体贴和照顾自己老婆的男人,”陈耕想了想,又道:“我让老张再拍一部专门记录咱们中国好男人的纪录片和宣传片,片名就叫……嗯,就叫《一个中国男人的一天》。”
龚建军什么也不说了,心里只有一个大大的“服!”:为了给大家伙儿找媳妇,三哥也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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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耕的心情很好,但当马卡洛夫来找自己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好了。
皱着眉头,陈耕向马卡洛夫问道:“你的意思是,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内部有些传言,说你为了拿到我的回扣,宁可将这批钢材以200美元每吨的价格卖给我,也不愿意卖给纽柯钢铁?”
“就是这样,”马卡洛夫重重的点头:“现在整个工厂里都传开了,现在怎么办……”
“约翰·科尔宁那个家伙是傻逼吗?”陈耕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是不能理解马卡洛夫有什么好着急的:“如果有这种声音,那你直接去找约翰·科尔宁就好了。”
“可是……”马卡洛夫苦笑着,这么简单的技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是约翰·科尔宁先生连同他的整个团队都去了基辅。”
“卧槽!”陈耕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美国人给摆了一道。
如果约翰·科尔宁就在尼古拉耶夫,那当然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大家当面对质好了:你说你们愿意以合同价的450美元每吨的价格来收购这批钢材?好啊,你们掏钱吧,掏了钱立马就能把这批钢材带走,我们找搬运给你们送上船都没有问题,润华实业贿赂马卡洛夫、以200美元每吨的价格收购这批钢材的谣言,必然是不攻自破。
但尼玛!现在的问题是约翰·科尔宁这个混蛋在留下了这么一个谣言之后竟然跑到基辅享受去了,这可算是把陈耕和马卡洛夫给坑苦了,任凭陈耕和马卡洛夫说破了嘴皮子,那也得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工人们相信才成,而这个世界上一个普遍的真理就是,绝大多数人只相信对自己有利的那些话,哪怕这些话是一戳就破的谣言,但他们就是视而不见。
陈耕皱着眉头:“这可有些麻烦了。”
“谁说不是呢,”马卡洛夫急得跳脚:“现在靠着威望我还能撑几天,可如果再不能证明我的清白,那可是要出大乱子了。”
能不出大乱子吗?这可是差不多1500万美元!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这笔钱呢,穷的连公务员的工资都发布出来的乌克兰中央政府在盯着这笔钱,就等着用这笔钱对自己的生产设备进行升级换代、好养活自己的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上万名工人在盯着这笔钱,甚至无数相关不相关的官僚们也在盯着这笔钱,大家都指着这笔钱好过个肥年,可现在忽然传出了一个消息:这笔钱有可能长翅膀飞了?!
这还了得?!
一直眼睁睁的盯着这笔钱的人,全都得疯!
陈耕也是急眼了:尼玛!身上背着这么一口黑锅,老子还怎么从尼古拉耶夫造船厂挖人……嗯?不对啊!
陈耕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任凭这种流言四处流传,最倒霉的是谁?反正不是自己,肯定是马卡洛夫这个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厂长,没跑了。
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马卡洛夫唯一的结果就是辞职,不再担任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厂长,这个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尼玛,这岂不是成了自己将马卡洛夫挖到手的绝佳的机会?!有了马卡洛夫,谁还管那些工程师、设计师、高级技师啊,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马卡洛夫就是一个人能抵得上五个师的钱大大!
先想尽一切办法把马卡洛夫弄到手再说,至于那些原本被自己瞄准的家伙,不着急,等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再说!话说回来,纽柯钢铁和约翰·科尔宁同志简直是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好人啊,自己费尽了心机也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们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帮自己做到了!
意识到这个机会对于自己有多么难得的陈耕,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生生的憋了回去,一脸沉痛的道:“科尔宁这个混蛋把咱们给坑苦了,如果他现在就在尼古拉耶夫市,几句话就说明白了,可他在散布完谣言之后立刻就去了基辅,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把您架在火上烤啊。”
“谁说不是呢,”马卡洛夫同志急的跳脚:“我马卡洛夫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工作了几十年了,除了组织给我的,我什么时候伸手从厂里拿过一个卢布?该死的美国人,简直其心可诛!”
“枪毙一万次都不够!”陈耕跟着附和,但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可话是这么说,最关键的还是如何解决眼下的麻烦……马卡洛夫先生,要不我去发表一个声明?”
“没用的,”马卡洛夫苦笑这摇摇头,他倒是看的明白:“你觉得现在有人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倒是,”陈耕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话:“这可怎么办?”说完,陈耕叹息一声:“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您为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工作了一辈子,在这么艰难的时候还在为了工厂的的发展而苦苦坚持,怎么工人们就是一点都不理解您,一句谣言就轻易的打破了对您的信任了呢。”
陈耕的这番话可谓是戳到了马卡洛夫的心窝子里,他没说话,可脸上的悲凉却是无论如何也没遮掩不住:工人们的做法,是在他的心口上狠狠的戳了一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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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想尽一切办法把马卡洛夫弄到手再说,至于那些原本被自己瞄准的家伙,不着急,等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再说!话说回来,纽柯钢铁和约翰·科尔宁同志简直是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好人啊,自己费尽了心机也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们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帮自己做到了!
意识到这个机会对于自己有多么难得的陈耕,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生生的憋了回去,一脸沉痛的道:“科尔宁这个混蛋把咱们给坑苦了,如果他现在就在尼古拉耶夫市,几句话就说明白了,可他在散布完谣言之后立刻就去了基辅,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把您架在火上烤啊。”
“谁说不是呢,”马卡洛夫同志急的跳脚:“我马卡洛夫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工作了几十年了,除了组织给我的,我什么时候伸手从厂里拿过一个卢布?该死的美国人,简直其心可诛!”
“枪毙一万次都不够!”陈耕跟着附和,但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可话是这么说,最关键的还是如何解决眼下的麻烦……马卡洛夫先生,要不我去发表一个声明?”
“没用的,”马卡洛夫苦笑这摇摇头,他倒是看的明白:“你觉得现在有人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倒是,”陈耕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话:“这可怎么办?”说完,陈耕叹息一声:“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您为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工作了一辈子,在这么艰难的时候还在为了工厂的的发展而苦苦坚持,怎么工人们就是一点都不理解您,一句谣言就轻易的打破了对您的信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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