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为一名刑警,家里长期备着药酒的。在那边柜子里。”
沈天纵拿来了药酒,坐在了司徒静身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把脚放上来。”
司徒静愣了一秒:“什…什么?”
沈天纵叹了口气道:“还能什么?帮你揉一揉脚啊,都肿了。”
“愕…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司徒静有些不好意思。
沈天纵没好气说道:“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说完不等司徒静反应过来,就直接抓起她的扭伤的左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玉足确实是很美!
黑色长裙的覆盖下,露出了笔直好看的小腿,小腿下的脚儿更是葱白如玉。那红肿的脚踝让人我见犹怜。
沈大少不禁想起一个词:腿玩年!!!
司徒静的玉足这样被老色胚盯着,又羞又急:“你!不许看!”
沈大少翻了翻白眼:“不看我怎么帮你擦药酒?平时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今天咋这么扭扭捏捏的…”
司徒静脑袋一转,懒得应他一声。
“嗯?哼…啊!!!”
“不是,你叫得那么大声干嘛?”
“混蛋,你那么用力干嘛!很痛啊!!!”
“你这里都肿成这样了,不用力点哪里能消肿?”
“啊……你轻点,轻点……”
沈天纵一脸贱兮兮的看着她:“行吧。你要是受不了想叫就叫吧!反正叫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司徒静俏脸羞怒:“去你的!!!”
感受着脚上传来的力道以及温热的感觉,似乎脚踝真的好些了。
抬头双眸看向给自己揉着脚的沈天纵,帅气的脸上一副认真的神色,司徒静心里也泛起一丝温柔。
似乎这氛围,也没那么旖旎了……
“好啦,幸好伤的不重,肿已经消了一些。这两天记得多擦药酒。尽量少走路!实在不行就请个假,在家休息两天……”
“嗯……”听着沈天纵的话语,司徒静乖巧的点了点头。
突然间这么文静?沈大少愣了一下:“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好…”
沈天纵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喂……”
“干嘛?”
“今晚……谢谢你了!”司徒静笑靥如花。
“呵呵,不用客气!下次再请我吃一顿大餐就好……”
“你…!没钱!!!赶紧走,再见、不送!”
“哈哈哈……”
……
燕京
军区大院
一个简单的小院子,一棵有年份的银杏树,一张石桌两只石凳。两个头发花白,身着白色短袖的老头正在喝茶。
这时走进来一个笔挺干练的年轻人,来到其中一个老者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已经调查清楚了。前两天一个称为三狗的团伙在雨州市抢劫银行,小姐刚好在银行里,于是她与一个年轻人合力制服了三名歹徒,解除了危机。其中团伙头目偷袭小姐,幸好那个年轻人救了小姐!”
被称为首长的老者,头发花白,一脸威严正气,一双不符合年龄的精明眼神,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叹了口气:“唉,静儿这臭丫头,这种事都不跟家里说,要不是你跟我说,我都还被蒙在鼓里!”
旁边另一个老者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笑呵呵说道:“老正啊,我也是今天时耀打电话给我才知道。”
被称为老正的,正是司徒静的爷爷,司徒正。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丫头,从小不让人省心。连她爸妈都拿他没办法。”
他转头看向年轻人:“她没受伤吧?”
“没有!”
“那就好。救她的年轻人是谁?”
“名字叫沈天纵,是雨州市沈家的继承人。”
老者点了点头:“沈家?当年沈家在雨州可是风头一时无两啊,若不是发生那件事,沈家…可能一飞冲天。”
旁边的另一位老者,乃是雨州市蓝星国际当家人邓鸿的父亲,邓时耀的爷爷邓国昌。
听到司徒正的话,邓国昌也是感慨:“是啊,这里面,水深的很呐……”
司徒正跟年轻人说道:“你去吧,静儿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跟我说!”
“明白!”
“对了,顺便给我查一查这个沈家小子,看看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
第二天一早,沈大少就被电话吵醒,电话那头传来了陈馨好听的声音:“天纵,我昨天接到了面试通知了!!”
沈天纵笑道:“好事啊!什么公司?”
“是一家叫凯瑞的投资公司,让我今天下午去面试,你要陪我一起去吗?”陈馨期待的问道。
沈大少笑了,因为凯瑞投资正是沈氏集团的子公司,看来是爷爷安排的:“行,你下午准备好,我去接你!”
“嗯嗯,你最好了!”
起床后,沈大少去了张铎家,一进花园就遇到了二叔张天军,笑嘻嘻喊道:“早啊二叔!练着呐?”
张天军回头一看,乐了:“嘿!你个臭小子来了。正好,过来陪我过两招!”
沈天纵求之不得,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军体拳越发熟练,身体也越来越健壮,正想找人练手。
他笑嘻嘻:“二叔,我可告诉你。我最近可是有进步了,你可得小心了!”
“切!臭小子,你当二叔我吃素的啊?尽管放马过来!!!”张天军边卷袖子边说。
于是两人瞬间近身,交起手来。这一次两人打得旗鼓相当,最后沈天纵还是耍赖动用了系统,才一招险胜。
虽然无法战胜张天军,但是沈大少已经很满意了,不久前凭借实力可是不敌张天军的。
这边张天军却是又懊恼又不解,一直在小声嘀咕:“不对啊…上一秒明明还打得势均力敌的,怎么突然又是身体就慢了?”
他看了一眼沈天纵摇头道:“唉!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啊…”
沈天纵看他一脸沮丧,不禁厚脸皮笑道:“二叔,你这话就过了。你还年轻得很。我不过侥幸罢了!”
张天军觉得沈天纵是在安慰自己,于是摆了摆手,两人到石桌旁坐了下来喝茶:“你小子今天过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