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和事佬猪哥劝道:“瞎子,别动怒,疯子他这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这样说的……”
“那是……”风萧萧见有人帮腔,嘟囔道:“换作别个,我不但要笑话,还挖墙脚呢……”
“就你那草包样,唬唬那些小姑娘,或者拜金的绿茶还可以,白家千金还是算了,没看人家甩都不甩你。”春花也是想尽可能缓解紧张的气氛,难得多说了两句。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夏末毫不掩饰,斩钉截铁道:“在我的心里,王嫣早已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容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
风萧萧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其他。
下午四点的时候,王嫣发来了视频,说已经搬了过去,不过东西都放在客厅,等风萧萧过去再分配房间,而她则要去和几个已经联系了两天的铺面谈一谈,带着婉君又去跑市场了。
两人不似其他情侣,至始至终都没有甜言蜜语,只是叮嘱在外注意安全。
时间再往后延,一直到了晚上8点,夏末带着队伍冻结了双倍时间,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筹备。
经过一下午的奔波,经验值已然达到2680万,不仅成功提升到了神威组巅峰109级,还花费点经验,金钱,将门派主技能黄庭经\/符之术分别从100级提升到了110级。
转而回到天台,将收购摊位处理一番,取出396个强化石存进仓库,金银锦盒兑换到2475点帮贡,九转金丹6930点修为,将法修提升到17层,法防提升到15层。
宝石收购摊很早就把资财用完,一直没管,连同出售摊一并整合,获得1颗10级,2颗9级,2颗8级,5颗7级,6颗6级,7颗5级,7颗4级,7颗3级,6颗2级,6颗1级,由高到低重新上架。
一进一出,几个摊位上的元宝所剩无几,只能继续到藏宝阁秒了1.4亿回来,书铁摊3000万,强化石摊4000万,金丹摊3000万,宝石摊4000万,简单安排一番。
账户余额虽然只剩936块,一点都不慌,有投资才有回报。
忙活完来到蒋大全,三组队伍都来齐了,唯独不见『爱坤』的人,一打开好友栏,王校长居然是离线状态。
“疯子,你微信联系一下,到底是个啥状况。”
“联系了啊……”风萧萧无奈道:“都过10分钟了,根本就没回复……”
如梦揶揄道:“不会是怕死不来了吧!”
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帮战连输两场,而夏末又找了外援,赢面一目了然,眼看时间快到,便安排道:“让小白羊报一队,没人来就让他们先走。”
猪哥才安排完,便莫名空降了一组『爱坤』帮众,被蒋大全强制拉进战斗之中。
小白羊带领的,包含马雨,刀哥,以及另外两个斧头帮精英为一组的队伍,实力能看,但不太够看,反观利用导标旗空降过来的队伍,整体素质要高不少,局势不太乐观。
大概也是『爱坤』除了王校长带领的队伍中唯一的存在,毕竟两场激烈帮战,相互底细也摸的差不多,这就有点尴尬。
风萧萧观战了一会儿,神色有些凝重道:“怕是要输……”
“输赢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不过就是看对方是全胜还是惨胜,毕竟是以在场总经验判定的,双方到最后站了多少人和召唤兽才是关键。”
“目前来看小白羊指挥没什么问题,开场清宝宝,也是压低对方赢面的一种方式,”对于如梦的分析,夏末深以为然,幽幽道:“我已经和他沟通过了,能打就打,不能打占了便宜就跑。”
“跑了那不就是输了嘛……”
“那也没办法,毕竟不是谁都能一天24小时玩游戏的,各方面来看,小白羊越拖越没办法,倒不如打一个认知差,避免对方有喘息的机会。”
正说着,战斗已经进入胶着状态,在小白羊的努力下,对方在场所有宝宝全飞,不过己方也不太乐观,人死了两个,宝宝死了三个。
随即又撑了两个个回合,将对方抗性较弱的清理两个,并打残三个,但也已经是极限,己方就剩刀哥和一只宝宝在场。
“不用犹豫,直接逃跑。”
在小白羊下达指令过后,刀哥当即一溜烟跑了出去,直把对面看了个目瞪口呆,这可是荣誉之战,还能这样玩……
死亡帮众或多或少都有损失,这个之前已经商量过了补偿方案,除了物品金钱照价,经验同样折价一半梦幻币,可说做的相当到位。
接下来便是第二场,夏末盯着王校长的灰色头像,一直到最后倒计时,这才选择让外援出战,结果意外却再次出现。
这一次卡着点空降的队伍,除了王校长,清一色都是之前『爱坤』的第一梯队。
夏末这才明白了他的战术,老王这是要以身饲虎,麻痹自己,将自己关键的一局变成了最不关键的一局。
这就有点尴尬了,以他对目前战斗的两组熟悉度来说,如梦几乎可以说,没有半点赢的可能。
虽然如梦拍着胸脯说要来会一会王校长,但理想状态还是希望能让他打二队或者三队,结果却事与愿违。
几乎是稳赢的局面,因为老王的田忌赛马策略,渐渐变得扑朔迷离,而就在此时,他的头像蓦的亮了起来。
随后带着一队人马,大摇大摆来到会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刚才在睡觉,没看到信息,找我啥事?”
“没事没事,”风萧萧同样打着哈哈, “要不你再回去睡会儿……”
“那可不行,我这会儿要是去睡觉了,那不让你们白等这么久了!”王校长一边观战一边揶揄道:“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如梦这场战斗打得何其憋屈,上来就被无底洞封印,天宫同时又将狮驼岭混乱,战术有条不紊,犹如钝刀割肉一般缓慢而不可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