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墨还在纳闷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不容易让人发觉得事,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别有用心,只有他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世界对舒长墨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并且欺骗了他一切事情。他本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没想到还是太大意了。
在那个时候,大意的人也是他。
每次都是他。
到最后次次都是
舒长墨觉得是时候应该为卿钰门付出点什么了。不对,应该是为凌卿钰。
也不知道她好不好,什么时候要去看看她……
一天后,夜晚。
所有人都在休息。这两日基本上没什么事情需要操心,四荒似乎是撤退了,两天都不见影子,但是仍旧有刺杀,暗杀的情况产生,大家都不能掉以轻心。
舒长墨知道这两天对他至关重要,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出去才行。夜深人静,只有远处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是城内驻守的天魔教的守卫。
在这个时候,偏偏从卿钰门传来一阵笛声,像是在召唤着,找回什么东西,又像是深深地思念着某样东西,神秘而猜不透。苏天繁对这十分敏感,第一个在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就是:她回来了?
自己跑上楼一看,那个声音没有了,抬起头,之间一直巨大的鹏鸟飞向了天的尽头。
“有刺客!应战!”有人在大喊。
马的嘶鸣让苏天繁清醒了一些。那个人骑着马,长发飘逸,身着红色的大袍,即便在黑夜里也是格外耀眼和诡异。左白轼按兵不动,那个人一手提着剑,一手抓着缰绳,直奔着他们而来。
“给我一匹马!”
马牵来了,左白轼跳上马前去,一手抓着剑,一手抓着缰绳。
只见那个人脸上蒙着一层轻纱,看不清脸,黑色的长发上插着一根简陋的木簪,头发随意地盘起一边……
看起来像是女性!孤身一人!左白轼提着剑上去,想都没想两个人就开始扭打在一起。
那个人以为,他是四荒的人,下手毫不留情,纠缠了一会儿,却觉得对方手法十分熟悉,像是之前遇到过,按照套路来说,他下一步应该会挑起她的面纱,但是,他没有,而是用最狠最绝对的方式——直接下手。
她也是身经百战,也是熟悉任何套路,看透了这个人的手段,一个不小心,本来也是要直接下狠手,却一不小心没抓稳,将手中的剑挥了出去。左白轼看大好的时机,连忙闪到一旁,伸手抓住了剑。这熟悉的身影,体型,在黑暗当中格外熟悉,面纱从她脸上掉落,左白轼也看清楚了自己拿的是什么——
弑神剑。
左白轼当时神情恍惚,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他也没有抓着缰绳,当时自己手都软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凌卿钰居高零下地看他,面色苍白。
经过了如此的剧烈晃动,她好不容易从南山让苍雁把自己驼回来,然后半途上劫了一匹马,苍雁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