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默殿,不错不错,是个好名字。
舒长墨面对自己给自己大殿取的名字,感到十分满意,赶紧吩咐了下属去给他这个大殿的名字,做一块牌匾。
为他准备的饭菜已经送到了,还有两坛上好的酒,下属说:“这其中有一坛原本是大人的份,可是大人正在养病,喝不得酒,所以这个……给舒公子您送来了两坛。”
“我不嫌多,放下吧。”
“有任何吩咐请随时找在下……”
赶走了这个话多的下属,他往软榻上一靠,感觉到累,却没有任何的食欲,吃不下下属送来的热腾腾的饭菜,他想喝卿钰门的昙花酿,这是无可替代的味道,就连那一天在苏州客店喝到的也没有那个感觉。
卿钰门貌似已经很久都没有做昙花酿了,喝完之后就绝对没有再做第二批了,取代而来的是一场无边的长夜战歌。
家也回不成,酒也喝不到。
他喝下了一坛清酒,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他推开门,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抽出了降魂剑,降魂剑有清楚的感应到,在这附近有噬魂剑的召唤。
舒长墨猛然想起凌卿钰,对他说清水溪旁埋葬着她爸爸的棺杦。
“在犹豫什么呢?犹豫的话就告诉我吧,我可以帮你完成。”
“是谁在那里?”他提高了警惕。“难道是四荒安插的眼线?”
“你错了,我不知道什么四荒,但是我们有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拿到噬魂剑。”
那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舒长墨后退了两步:“不,只是你,不包括我。”
夜色昏暗,他看不清他的脸,在他的意识中,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为什么呢,你不在意吗,你不在意荣誉吗?”
“利益是最无用的东西!!”舒长墨抽出降魂剑“要是你打着对卿钰门不敬的事,请立即离开,不然,就休怪我手下无情,我的降魂剑可不认人。”
“凌卿钰的走狗,真是对你们卿钰楼绝无二心呀,我在卿钰门少说也呆了十年了,要是你再猜不出来,索性我就直接告诉你我是谁吧?”
舒长墨眼神变得犀利,全身都在紧张,因为眼前的人看起来很不好对付:“我对你是谁并不感兴趣,但是你不属于这里,你休想趁着门中势力最弱的时候,打着我们的东西的主意。”
“你不是四荒的人,你是谁?”舒长墨与他保持两米的距离。
“还记得砂眩教吗?”
砂眩教!
“左白轼?你是不是左白轼?”
“我是左白轼,砂眩教唯一幸存的手下,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尸骨,七海唯一幸存下来的下属。”
舒长墨并不感到震惊,恰恰相反,这正好是在舒长墨的意料之中,他早就已经怀疑过左白轼了,就在当时在苏州,得知门中有眼线的时候,虽然不是四荒,但是七海跟四荒的性质是相同的。“果然是你,能伪装这么久,真是令我舒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