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学会开始自恋了呀。”舒长墨调侃。
“你这爱泼人家冷水的毛病也没有改变吗。”凌卿钰向他翻了个白眼。“好了,知道了,下次不泼你冷水了。”
凌卿钰身在洛阳,心早就向四方飞去了,又是弑神剑,又是噬魂剑,又是舒长夜,又是四荒。
左长春休息了两天,也被送来了卿钰楼。他一见到凌卿钰,就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躲在小嵩身后瑟瑟发抖。小嵩安抚了他很久,因为只有对于凌小嵩,他不会显得那么紧张。
“这个凶凶的阿姨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阿姨…她老吗?凌卿钰早就想过怕吓到他,还特地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白色的长裙,裙子上还点缀着碎花。
“不怕,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怕这个怕那个,应该勇敢面对!”小嵩哭笑不得。
“算了。我来。”凌卿钰受不了他顶着左白轼的脸,却像八岁小孩子一样头脑简单,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有独担一面的决心和勇气了。小嵩点头答应,出去了,默默带上门。
屋里,只有“一大一小”两个。
小嵩在门外窃听,不知什么时候舒长墨也跟过来了。“她在干嘛?”
“教导八岁小孩。”
“八岁小孩?我也要去。”
“别去!那是左长春。”
“左长春……哦,那没事了。”
半晌,人出来了,脸上带着泪痕,看样子吓得不轻。
“不哭不哭。。男孩子要坚强。”没想到有一天,小嵩也能用这样油腻的语气说话,可把自己恶心坏了。
“阿姨说,给我安排了学习武功的老师,还有学习剑法的老师…是你!都是你!那就好啦!”
记忆中的左白轼小时应该很顽强,但实际上出乎了众人意料,也没有什么。毕竟这个智商摆在面前,活该被砂眩教抓走当人质。
银凤精英还是那个精英,弟子还是那个弟子,一切都没改变,就是突然感觉不适应了。重首三个月前,身边的男人还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小嵩肃然起敬:不能因为左白轼离开,失去了平日威严,更要因为一个好头目的失去,变得更坚韧。
天愈发寒冷,不知不觉,树叶子伴随深冬而褪去,光秃秃的一片,天也是苍白的。不知是谁踩断了一根枯树枝
“咔嚓”
声音突兀,惊起一阵鸦群扑朔翅膀飞走。庭院里,两个男人就着寒风又是拳打脚踢,时而挥舞冰冷的木剑。他学的很快,颇有当年风姿。
“原本就有很好的功底,学起来简直不用废半点功夫,相信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学什么都特别快。就是左白轼年纪大了,身上总会出点毛病,有些动作不是很利索,只能跳过。剑法已经学到了……”
凌小嵩向凌卿钰汇报带左长春训练的情况。房间里很温暖,和舒长墨两人喝热茶,看书作画,知道争乱是迟早的事,偏偏不觉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