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说歹说,终于把叶秋言请走之后,陈方和姜缘终于有了独处一室的机会。
门关紧,确认没有人偷窥之后,两个人瞬间换了一副面孔。
“姜神医,你现在很嚣张嘛,当着别人的面也敢对本宫动手动脚?”
陈方俯视着姜缘,目光不善。
而姜缘此时快要给陈方跪下了。
“魔后大人,刚才不是有外人吗,我好面子,”姜缘说着就要跪下,“我给你跪下了。”
陈方不屑道。
“女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么随便就跪了?”
“黄金是什么东西,哪怕是堆积如山的宝物,又哪比得上魔后你开心重要。”
姜缘抬起头,无耻地说道。
“哼,算你有诚意。”
陈方知道,在听玄,能让一个女人甘心给男人下跪确实不是容易的事。
“说说吧,你和叶秋言是怎么认识的?”
“其实并不复杂,”姜缘老实地回答道,“当初她们姐妹俩还落魄的时候,我也不太得意,有点同病相怜,互相扶持着走了一段路。”
说着,姜缘既是得意也是苦笑:“我可能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们很多秘密,却还活着的人吧。”
“哦?很多秘密?”
陈方来了兴趣。
“嗯?什么秘密?没有没有,我什么秘密都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嘴严着呢?”
姜缘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补救道。
“是吗?”
陈方故作失望地摇摇头:“其实吧,姜神医,这丹药我自己吃就可以,就不必劳烦你在旁护法了,你请回吧。”
说着,陈方转过身,摆了摆手。
“魔后大人,您可不能这样啊,我来都来了,您不能用完我就一脚踢开呀……”
听到陈方发出的代表不悦的鼻音,姜缘的声音越来越小。
“都说了不必姜神医留下护法了,姜神医还有什么理由逗留呢?”
陈方没有转身,但姜缘却感觉一百只眼睛审视着自己。
“还能有什么理由,不就是那点事吗……”
姜缘想说,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点事?什么事?”
陈方缓缓转身,目光揶揄。
“就,就,就那点事嘛!”
姜缘虽然是个女人,但也不妨碍她扭捏,终究还是不太能说出口。
“姜神医要是不说清楚的话,就回去自己解决吧。”
陈方凑到姜缘耳边,轻轻地吹着气。
“不行,不行,”姜缘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我自己一点都解决不了!”
“怎么解决不了?”陈方故作不明,“那么简单的手法,你不是一学就会吗?”
“我差的不是手法,是手……”
姜缘逐渐泄气。
“是不是,这样的手?”
陈方说着,把手放在了某个高耸的位置。
“对!”
姜缘突然兴奋起来。
“好了,现在我也帮你了,姜神医请回吧。”
大约两个呼吸的功夫,陈方就收手起身。
“魔后大人,你这不是玩我吗?”
姜缘快哭了。
本来陈方不揉那两下,她兴许还能忍忍,现在她是越来越忍不住了。
但她也不敢硬来,毕竟一顿饱和顿顿饱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姜神医,你这样说可就不太好了,”陈方施施然坐在一边,“你身上痒,我可是很用力地帮你挠了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魔后大人,求求你,帮帮我吧!”
姜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但此时她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别的事情。
陈方看到姜缘急切的模样,既感觉有趣,也感觉好奇。
难道自己下手太狠了?
但看姜缘的模样,也不像没有经验的新手啊,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难道……
陈方想到了一个可能,这让他对姜缘愈发感兴趣起来。
“姜神医,你看上去好似花丛高手,但实际上怎么这样不堪一击?”
陈方又把手放回了姜缘希望被触碰的位置,轻声说道。
“我如果说实话,魔后大人不许笑话我。”
姜缘感觉到一阵舒爽,打算直接说实话,但还是要打个预防针。
“还谈条件?”陈方把手撤回去,“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
姜缘彻底投降。
“说吧。”
陈方又把手放了回去,轻轻揉动着。
“说来惭愧,”姜缘羞红了脸,“我虽然虚长叶秋言几岁,但实际上和她一样,没有碰过男人……”
“还有这么一回事?但你怎么装的和花丛老手一样呢?”
陈方心里暗自点头,心道竟然真是如此。
“这种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姜缘面红似血,“而且与我交游的很多人都是花丛高手,如果暴露出这一点,容易被她们轻视,所以我就伪装了一下。”
“哦,你们女人难道不应该专心于修炼或其他正事,还会在乎这事?”
有些好奇地问道。
如果那些活了几百年的玄道高手还在用下半身思考,多少有点可笑了。
“这是古老的传统,最初女人变得强大,就是为了打败凶兽和其她女人,然后得到男人的青睐,从而繁衍血脉。”
姜缘一边哼哼着一边说道。
“如果一个女人,连那些被女人保护着的男人的青睐都得不到,又凭什么得到其她女人的认可?”
陈方一听,不禁点头。
确实有道理啊!
“姜神医,你的诚实打动了我。”
陈方在姜缘的耳边轻轻说道。
“等我吃完丹药,会让你飞上云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