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日的“闭关”，布德终于从挖好的地窖里走了出来。
这两日来，老混蛋快要发疯了，他不止要解读笔记的内容，还要指导符知识。
“符石是什么？”翻开笔记，布德疑『惑』的问道。
老混蛋解释：“符石是大陆神秘的东西，它的诞生来自于原始部落图腾，经过后黑科技变革，逐渐成为三大加持配件之一。同时和战纹、以及附魔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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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德脖子的项链，是用了七颗空间宝石组成，这种东西在大陆可谓稀少，基本掌握在王公贵族或者是天赋异禀的空间法师手里，很少流入民间。为此老混蛋也是羡慕不已，同时在过程暗骂布德败家，这类好东西怎么浪费在储物项链面呢？
埃莉卡经过接近一个月的野外生存（这段时间都是亲力亲为），已经熟练掌握了捕杀小动物的知识，这一切都归功于布德，是他亲自将一个善良的小女孩推入深渊，从此成为捕杀动物小能手。
看到血腥的场面，布德直接撇过头去，太可怕了，这哪里是烧菜啊，简直是屠宰场。
不过一直以来，布德好像有什么问题，忽然想不起来，现在突然想起来了，道：“老混蛋，你到底是什么学科的。”
听到老混蛋三个字，毕夏普涨的满脸通红，不悦的说道：“没大没小，按照年龄，你该叫我爷爷。”
爷爷？让一只黑龙叫你爷爷，你是脑子抽风了吧。布德撇了撇嘴，冷哼道：“快说，不然把你一块吃了，别忘记了我是黑龙，即使拥有人『性』化的一脸，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弑杀。”
“你。”老混蛋气的瑟瑟发抖，他是第一次见到把坏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生物，简直恬不知耻。
不过他还没有拿生命开玩笑的觉悟，鄙视归鄙视，但嘴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布德的问题：“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是生物研究科的专家，在这方面，我是大陆唯一的生物研究大师。”
“大陆唯一的还？吹牛吧！”布德自然不信。
“这倒是真的。”一旁烧水的埃莉卡抬起小脑袋，撩开挡住视线的发丝，道：“如果毕夏普爷爷真的是生物研究大师的话，或许大陆真没有几人。”
“说说看。”布德瞠目结舌，生物研究到底是什么玩意？
埃莉卡点了点头，解释道：“生物研究，主要是研究人类身体的细胞，有些学着怀疑，人类正真能够进化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细胞，而人类也是犹细胞构成的。这是一千年前生物学家施特拉斯布格提出的。”
啥？啥玩意？这不是科学吗？在他那个时代是正统啊：“有什么不对劲吗？”
埃莉卡惊讶的抬起头，宛如看外星人一般：“布德大人，这可是被任何生物禁止的研究。”
“为啥。”
“因为这研究触发人类底线。毕竟人类之所以能够和妖兽分庭抗礼，最主要的是他们拥有信仰，还有‘自成一体的体系’，人类在历史也只跟精灵通过婚约，其余妖兽根本不可能和人类结合。要是人类不再是人类，那么国家不是国家了，妖兽们喜欢强大，杀戮，一定会推举一个蛮横弑杀的君主出来，仁慈的国王不会拥有人民的爱戴，不对！到时候那些子民根本不是纯种的人，而是人妖。”埃莉卡想想都害怕，以至于胡言『乱』语。
布德不知道这个空间的人类思想，不过他能够理解，要是他所在的蓝水晶突然有一天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变成了鱼头马面的，那日了狗了，想想都可怕。
“这是人类反对生物研究学的理由？”
“是的，因为生物研究学说白了，是改变人体的器官。导致许多人不能容忍，后来被教廷变成了异端。”
“如怪事袭击事件？”布德突然明白了什么，在前世，他听到过很多妖怪生物，如蜥蜴人袭击m国的人传言，莫非是生物研究学家改造的？可怕。
布德看待老混蛋的目光瞬间变成忌惮起来，这老混蛋一直说他是疯子，我看这老混蛋才是货真价实的疯子。
“呸，小丫头，不懂别『乱』说，我从来不改造什么妖怪出来。”老混蛋气呼呼的敲了敲埃莉卡的脑袋。
埃莉卡委屈的抱住头，默默的烧水。
布德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普通人害怕自己变成怪物，但是布德一点都不好怕，因为从人类变成黑龙，本事是一次改变，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无所谓了，而已还有一点非常重要，那是他太丑了！
“我倒是挺有兴趣的。”布德缓缓说道。
“真的？”老混蛋面容一喜，激动的握住布德的大手掌，要知道一个科学家最想要的是别人对他的研究有所认可。
“是啊，你先说说，本宝宝可是很好学的。”
“你要学生物研究？”老混蛋面『色』古怪的打量布德。
“嗯，没错。”布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可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对这门学问感兴趣。
老混蛋非常高兴，他觉得自己非常伟大，不止能够教化人，还能够教化龙，简直是大陆第一无二的导师。不过他转念一想，便没有了心情，唉声叹气。
“老混蛋，怎么了？”
“哎，不瞒你说，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找一个叫空之缕的东西。”
空之缕？好像在哪里听过？布德挠了挠头。
“传说空之缕拥有空间转换的能力，非常厉害，可惜一些天赋不够的魔法师不能催动，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要是将空之缕的能力融合身体，是不是可以接受空之缕的法则？”
“空之缕到底是什么东西？”布德随口一问，心里在想到底在哪里听过。
“空之缕是大陆构建虚流灭杀炮的主要材料之一，传说只有三大帝国才拥有虚流灭杀炮。这枚炮的神之处在于它的炮弹可以从这里发出，停留在一个空间之内，然后根据命令在别的地方出现。”
“不太理解。”布德摇了摇头。
“哎，算了，和你说也不明白，主要解释吧，空之缕的神之处是可以掌控空间。”
“掌控空间？”啥玩意？布德张大嘴巴。这么牛『逼』的东西，难怪伊香凌冒着生命危险，进入荒古从来寻找！等等？伊香凌？布德记得伊香凌拥有两块空之缕，给了他一块。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布德拿出一块异的水晶，在老混蛋眼前晃了晃。
认清水晶独特的标记和结构，老混蛋张大嘴巴，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遍布全身，他伸手想要抢夺，却被布德收了起来。
“是不是啊？”
“啊？没错，能不能让我看看。”
“看可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