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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杞盯着沈兴芒,低声道:“原来是你……给沈星河下毒的,是你!”

她握住了雁翎刀的刀柄,突然往沈兴芒冲去!却被身边的沈星河一把拉住了手臂。方小杞恨怒冲头,推搡着沈星河想把他甩开。

忽听沈星河低声说:“别走。”同时紧紧揪住了她的袖子。

她发烫的脑子一凉,转眼看他,见他低垂着眸,目光已然涣散。他的失明症竟在这个关口发作了。

方小杞心似刀绞,借着袖口遮掩,紧紧攀住他冰冷的手指。

沈兴芒还在忿忿理着领口:“大胆奴才活腻了,敢跟本公子动手!”

文宜上前一步,眼里含着惊颤:“芒儿,你对河儿做了什么?”

沈兴芒独目闪动,有片刻心虚。然而很快又昂起了头,神情间满是忿忿不平:“沈星河当年离家出走,就那么滚得远远的,永不回来便罢了!偏偏我失一目之后,您又把他找回来,明摆着是舍弃我这个嫡子,扶持他这个卑贱庶子上位,以后阖府的家业,岂不都是他的!若以后父亲封异姓王,世子之位也定然是他,不会是我!我怎能眼睁睁袖手相让?所以我就给他弄了一点好药……”

文宜不愿相信,追问道:“什么药?”

“那药,堪称绝妙。他若一碗全部服下,小命定然不保。但药有些许异味,他多半会吐出些来。妙就妙在此处,他只要摄入一点,毒性就可潜伏进他的头脑,侵蚀他连及双目的脉络,让他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一个瞎子!”

沈兴芒脸上浮现恶毒笑容:“沈星河,你时不时变成瞎子的模样,我看到过不止一次,真是有趣啊。你摄入毒物的量越少,这个过程就越长,但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最终成为一个瞎子的下场!”

文宜脚步踉跄一下,仿佛听不懂似地愣了一阵,猝然看向沈星河。她朝沈星河走近两步,惊恐道:“河儿,你……你的眼睛……”

沈星河垂着眼不抬头,也不回答。

沈兴芒察觉什么,近前两步,探头打量一阵,忽然抚掌大笑:“他看不见了!他瞎了,他又瞎了!”

“你给我住口!”方小杞一刹那真的想冲上去杀了沈兴芒!但沈星河死死拉着她,像拉住一根救命绳索,将她的手攥得生疼,仿佛把自己胸腔里的疼痛传给了她。

方小杞也被猝然揭开的真相震得魂魄出窍,哪能不跟着疼。以龌龊手段伤他双目、令病痛折磨他多年的元凶浮出水面,竟是另一名血亲,让他如何不疼?

折磨沈星河多年的失明症,费尽心思藏着的秘密,被当着人血淋淋地揭开,被下毒的凶手当面嘲笑。

沈星河的失明症发作过无数次,这一次最能堪比地狱。幸好身边有一人搀之攀之,才不至堕入深渊。

文宜感觉得天塌地陷似的,她仓促地上前想拉沈星河,方小杞移了一下身子挡在沈星河前边,说:“长公主,您这会儿别碰他。”

长公主的脚步僵在半路。

沈星河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支撑在方小杞的手上,她觉得自己如果一离开,沈星河就会倒在地上。

半晌,沈星河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再睁开时,从黑暗里艰难地挣脱出来。他的眼眸里重新有了点光彩,目光看向沈兴芒,没有愤怒,只有深深困惑:“那次,我看到了送药的人,是长公主的贴身婢女。我一直以为……”

沈兴芒笑了:“所以你一直以为,是母亲给你下的毒。所以你不敢揭穿,不敢让人知道,默不作声地慢慢变瞎!”

文宜耳中嗡嗡作响,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我的……贴身婢女?”

“是那个名叫莺儿的婢女。”沈星河说。

“莺儿……莺儿。”文宜扶着桌角,思绪混转,艰难地回想着什么,语不成句,“前些年在我跟前服侍的莺儿,我很喜欢那孩子……可惜,年纪轻轻的,得了急病没了。就是,就是刚把河儿找回来那阵子……”

她猛地想到什么,猝然抬头看向沈兴芒,恰好捕捉住沈兴芒闪烁的神情。文宜难以置信地问:“不会是你吧?不会是你……害死莺儿的吧?”

沈兴芒脸颊绷了绷,索性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点小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文宜不认识似地,眯眼看着他,喃喃道:“小事?”

沈兴芒扬起下巴:“您以为莺儿是什么好东西么?她可不是什么正经货,一面装乖哄得您疼他,一面勾引我,肖想着与我作妾,对我言听计从。我想着沈星河发现中毒,难免闹出来。只有一个人他会有所顾忌,那便是您,母亲!我哄骗莺儿说,那只是一碗让人上吐下泄的药,只是整一下沈星河。然后我故意让沈星河看到她,如此,沈星河会以为指使莺儿下毒的是母亲您,便会忍气吞声!”

他朝沈星河咧了咧嘴:“我说得没错吧?”

沈星河没有反应,泥塑木雕一般。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沈兴芒深深体会到胜出的快意。

文宜木然地问:“然后呢?”

“然后?”沈兴芒顿了一下,才记起文宜在问什么,不在意地说,“做这种事怎么能不打扫干净?莺儿当然不能留!”他嘲讽地哼了一声,“她还想着做妾,一个贱婢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做梦!”

文宜双目空洞:“所以那年河儿执意离府独居,再也不回家,是因为,以为我下的毒么?”

沈星河张了张口,艰难地说:“原来……不是您啊。”多年来恨错了人,也令他心下茫然。他自诩擅长推案,可是事情轮到自己身上,不敢查不敢问,竟误判了真相。

文宜缓缓吐出一句:“是我的错吗?”

她上下打量着沈兴芒,像看一个陌生人:“我怜你失目之痛,原想着你既然前程无望,便不作苛求,由着你做个膏粱子弟,优渥无虞过一生便罢,你偶尔惹出事端,也没人敢不给长公主府面子,让你渐不知天高地厚。我有罪啊……是我将你纵容成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沈兴芒满脸不服:“母亲,哪有那么严重?您难不成要因着一个贱婢责难我?”

文宜哑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兴芒越发狂傲,指着沈星河:“或是说,您要因这个贱妇之子责难我?他是您的毕生之耻,我只恨没直接毒死了他,替您雪耻——”

“方小杞。”文宜忽然出声,嗓音似破碎一般,“你把沈兴芒带走吧,按律论罪便是。”

沈兴芒忽地怔住,难以置信:“母亲,您说什么?就因为沈星河,您要把我交给官府?”

文宜已明白,与沈兴芒说道理亦是白废。痛彻之极,她的神情反而显得麻木沉冷。她哑声说:“不是因为河儿,是因为我。芒儿,是我纵溺过度害了你,也害了河儿。你莫要恨这个恨那个,只恨我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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