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在小禾还没有离婚之前,他其实就很想找个机会,狠狠的揍任毅一顿了。
只是,相隔太远,不特意找去省城,还真没有什么机会揍那渣人!
小禾在省城那些年,他还远没有退伍,还远在几千里之外。那个时候,他忙的连探亲假都没法请,等他终于可以回来探亲的时候,小禾已经从省城回来了。
不然,他肯定要找去省城,看望小禾。顺便,把那渣人狠狠的揍一顿。
这一次,他非常得把这混蛋的腿打断不可!
江小禾见他这样,叹了口气:“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就跟那垃圾一样,我除了厌恶,就是无视!绝对,不会有一丝半点的心软跟情分!所以,你大可以把这人当臭虫,他自己撞上来,就偷偷的教训一顿。没有撞上来,也就没有那个必要,特意找上门去跟他理论教训!”
生怕他误会,她一字一顿的声明:“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么一个龌龊不堪的人,惹祸上身,自毁前程!如今,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有所察觉。所以,咱们实在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一个人,而打破咱们安宁幸福的小日子!”
邓观不甘心:“我会找机会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揍他一顿!”
江小禾:“难不成,你要为这么个垃圾东西,丢下工作跟我们母子几个,劳心费钱的跑去省城?然后,又费心费力的,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去揍他?
那个垃圾,可是省城的地头蛇,说不定跟多少流氓混混有牵扯,甚至还有很有可能跟地方上的某些势力有牵扯。
你这样贸贸然的去,不留痕迹的教训那人的几率,也就最多五成左右!万一,你露了痕迹,知法犯法被抓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邓观,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你可别干!别让我失望了,也别让孩子们伤心难过,失去来自父亲的依靠!”
“那就这样放过他?”邓观明显不甘心,不乐意。
“也不是,如今时机不对,咱们等待合适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这种人,肯定背负很多罪恶,找到合适的机会,不愁打不倒他!”
江小禾安抚的笑着道:“邓观,我无视他,不理睬他,就是最好的报复!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在不能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前提下,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反正咱们离的很远,眼不见心不烦!若是他在咱们跟前碍眼了,那肯定不能轻易放过,到时候不用你出手,我也会给他恶狠狠的几脚!”
她看着他依然不甘心的眼神,叹息道:“你身份特殊,不能知法犯法,实在忍无可忍的话,我们一起去一趟省城,我亲自动手狠狠的揍他一顿!”
邓观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一些,却又道:“你动手的话,我心疼你手疼!”
江小禾白了他一眼:“你傻啊?我不会事先带一根木棍或者竹鞭,用木棍或者竹鞭打啊?那么龌龊的人,用手打他,我还嫌脏呢!”
“行!若是那人还纠缠不休,那咱们就请几天假,去一趟省城,把那人打一顿!”邓观笑容舒展,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心,要请省城的好友,悄悄的教训那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