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纸车被风吹了一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小龙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满脸震惊的盯着。
我对他说:“有打火机吗?”
小龙将打火机拿了出来,我走向纸车,打燃火机。而在那瞬间,纸车燃烧起来,夹杂着一阵爆裂声。
我走回来,将火机交到小龙的手里,他在这时猛吸了一口冷气,低头愣愣的看着我。
我对他说:“要是刚刚我们两个上了这辆车,现在早已经死翘翘了。”
小龙满脸惊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没回答他,而是看向身后的夜总会大门。透过那扇门看向屋里头,隐约可以看到无数的人影正疯狂的扭动着。而那些人影是那么的奇怪,诡异。
看向大门前的两个石狮,隐隐约约感觉这石狮也在盯着我看。而且,是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
回过头来,那辆纸车已经燃烧殆尽。
我对小龙说:“愣着干嘛,我还等着用钱,赶紧带我拿钱去。”
小龙没动,那张冷酷的脸上此刻出现了一丝的非常奇怪的表情,像是谨慎。他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之后,这才带着我朝街边走去。
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车刚开,我看到金项链从夜总会里面跑了出来,那张蛮横的脸上,这时没有一丝的笑容。
下车时,小龙带我到了一间别墅前,又对我说:“钱就在楼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去拿。”
我盯着这别墅看了一眼,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这别墅明显也不对劲,不过相比于之前的纸车和夜总会手法低级得多。站在别墅前,我微微的皱着眉头。
我明白了,这金项链原来是在试探我呢。
这栋别墅里面,应该有一只看门鬼。而且,还是一只并不厉害的看门鬼。鬼术中记载,有些玄门人士会收小鬼看家护院。只要供其香火不断,这些小鬼在看家护院的同时,还可以吃香火修炼,所以是人鬼共利,互不侵犯。
虽然明白了金项链的意思,不过这会我没想拆穿他。看着眼前的别墅,我冲小龙笑了笑,然后说:“好啊,不过万一我把钱全拿了怎么办?”
小龙语气冰冷:“能拿多少全是你的。”
我贼笑了两声,然后走向别墅。
推开门,只见屋里果然阴森森的。而且,这屋里头的东西看上去全部都无比的老旧。屋子里没有灯光,但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个大厅,大厅里面摆着一张沙发。
而在这些沙发的旁边,有一条楼梯。
沙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而已,但给我的感觉,这沙发上面全部都坐着人,这时正回头看我。甚至,在对我微笑。
我走进了屋里,身后的屋门吱呀一声,自动关上了。随着门嘭的一声,屋里彻底的变得一片漆黑。
我掏出手机出来照亮,但手机光过于微弱,照不出一米的距离。
而就在这一米的范围内,居然出现了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闭着眼睛,杵着一条拐棍朝我走了过来,速度快的吓人。
老太婆的脸,已经烂掉了大半,几条蛆虫在他脸上钻来钻去。
走到我面前,老太婆猛的抬头看着我说:“小伙子啊,我的眼睛找不到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我低头看着老太婆,没有后退:“婆婆,你的眼睛是怎么样的呢?在哪里弄丢的啊。”
老太婆伸出一只手来,往自己的眼睛扣去。很快,她将她另一只眼珠子挖了下来。然后摊在手里说:“我另一只眼睛跟这只一样,小伙子,你帮我找一找吧。”
随后,这老太婆直接将眼珠子递到我手里。我没有缩手,而是接下了那只眼珠子。低头一看,只见那眼珠子跟死鱼眼一样,正瞪着我呢。
我将眼珠子往旁边一甩:“阿婆,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现在忙着呢,你时间给你找眼睛,你自己去吧。”
说完,我绕过她往前走。而刚走出两步,我感到身后有东西扑上来,于是一转身猛的一打鬼鞭抽过去。我的身后响起了一声惨叫声,然后老太婆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理会,而是走向了那些沙发。手机光线很弱,隐隐约约照到了沙发。我往沙发一看,沙发上果真坐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全部都一动不动,反脸看着我。给人的感觉,很像是雕塑。
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好。”
然后我回过头,朝着楼梯走去。操蛋了,这金项链这别墅里怎么这么多鬼?
我没有理会沙发上那些鬼,很快走到了楼梯口。而我抬头看去时,只见楼梯口拐角处有一根房梁。四周很黑,那房梁也看不太清楚。只隐隐约约,看到那里横着什么东西。
接着,我顺着那房梁往下看。突然间也被吓到了,那房梁上悬着一根绳子,正有个人一动不动的吊在那里呢。
我头皮麻了一会,这才回过神来,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冷静一会,我往楼梯口走去,上了楼梯,悬在房梁上的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接着,我走到了他的脚底下。抬头一看,悬在房梁上的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这一刻,她舌头都快伸到胸口了,她低着头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声音:“我好痛苦啊。”
我说:“嗯,看你这姿势我也知道你很痛苦,你继续吧,不打扰你。”
接着,我继续朝楼梯上方走。刚走出几步,忽然间,我手机照到了一堆头发。我用手机顺着这堆头发往上照,结果我照到了一颗人头,女人的人头。
这女人趴在楼梯上,似乎正在顺着楼梯往下爬呢。此刻,他的脑袋就在我脚下。他忽然抬起头来,朝我伸出了手:“求求你,扶我起来。”
我矮下身去,真的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这女鬼靠在我身上:“我的脚断了,求求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我对她说:“没空。”
女鬼又对我说:“我的头好痒啊,怎么办怎么办。”
然后他伸手去抓自己的脑袋,抓一下又抓下一把的头发来。连着抓了四五下,那颗脑袋完完全全的被他抓成了一堆烂肉。
她用沾满烂肉的手伸向我:“我好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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