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长空朝着白君赤微微颔首,代为表达了歉意,道:“舍妹自幼离家,孤苦无依,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公子海涵”,
鱼长空的一番话说得徒小迷心中一暖,到底是亲哥哥啊!
白君赤闻言愣了愣,看了看此时徒小迷的神情,俨然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白君赤瞬间就不生气了:这不是给别的男人机会在小蘼面前制造好感吗?
于是,白君赤冷哼了两声,道:“我才不会与女人一般见识”,
徒小迷:“……”,她又招谁惹谁了?
要是真算起账来,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T_T!
马车一路颠簸着就到了龙城,远远的就看见何廷飞一身盔甲,手握长剑站在城门口张望着,
看到从远处渐渐驶来的马车,何廷飞激动难耐的就跑了过来,
等马车停下来,第一个跳下马车的是鱼长空,
在看到鱼长空的那一刻,何廷飞这个七尺男儿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他单膝下跪,双手抱拳,朝着鱼长空行着礼,激动道:“末将恭迎殿下,殿下受苦了!!”
看到何廷飞,鱼长空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觉,在这些他身为俘虏的日子,何廷飞一定也是鞠躬尽瘁的为国劳心费神,
凤溪国虽小,但却不乏忠肝义胆的忠臣良将,只是奈何于兵力实在悬殊,才会一败再败,
鱼长空紧紧握着何廷飞的手,每个字几乎都是颤抖着说出:“何将军,辛苦了!”
看到两人如此,徒小迷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徒小迷摸了摸怀中的试魂石,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心想:不知道这个黄色的试魂石要如何才能亮起来?
一旁的白君赤看出了徒小迷的心思,伸出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捋了捋,宽慰到:“无需担心,上古神石颇有灵性,你顺心而为即可”,
徒小迷:“……”,转过头看了看白君赤,难得他竟然跟师父说一样的话,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也如此在意试魂石的事情,但既然他们二人都这样说,那她就只管顺心而为就好了。
如今,她心里最想做的就是:收复失地,
如果可能,她甚至在心里奢望着:如果以后凤溪百姓都不用饱受战乱之苦,那该有多好,
只是——,徒小迷垂眸想起了拓跋寒烈,
那样一个好战分子,怎么可能会停下征服的铁蹄,一定会一战到底、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徒小迷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蠪侄,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拓跋寒烈的身边?
徒小迷突然就想到了那天白君赤说的那句话:“那你觉得风陵国内乱和龙炎国进犯,几乎同一时间发生,真的只是巧合?”
当然不可能是巧合,
那神兽们有意的挑拨想要天下大乱,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徒小迷突然觉得,这件事才是她真正需要去了解的事情。
徒小迷收回思绪,看了看眼前还在原地互诉衷肠的君臣二人,叹了口气,
她走上前去,打断了二人,提醒到:“先回城再说吧”,
何廷飞闻言急急的抹了两把眼泪,道:“都是末将疏忽了,殿下快快进城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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