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接着又说道:“可是我手下的将士们,有诸多还是白身却身经百战,这样回去对其不公。”
韩阳又是一笑对董卓道:“这一点我想陛下一定会处理的很好的,陛下我说的对吗?”韩阳又向少帝躬身一礼。
少帝早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这个少年也只是比自己大个那么两岁,却是已经能指点江山了,而我身为天子却要受人的挟制。何皇后看韩阳是越看越喜欢,毕竟是自己心上人的弟弟,轻咳一声开口道:“这些事情请董将军放心,西凉军有功的将士,陛下都会不吝赏赐的。”
董卓看何皇后还是那样色迷迷的,毕竟身材火辣又是少妇,韵味大有不同。韩阳看着董卓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警告,董卓赶忙收起了心思道:“既然陛下都作了保证,那卓也是放心了。只是卓的家中人口众多,所费颇多,希望陛下也能体谅才好啊!”
少帝听了董卓的话没有说话,因为他确实不懂董卓想要什么,何皇后也是不搭理他。韩阳开口道:“陛下,阳以为可以把董将军的家乡金城作为董将军的封地,世袭罔替。”
这一下把董卓也惊到了,要知道这金城可是三辅之地的最中心,控制了金城等于可以俯瞰整个西凉了,这是董卓万万没有想到的,以为皇帝最多给他个县侯了不得了。
果然卢植走了出来道:“二将军,这恐怕不妥吧,金城是西凉的要地,若是有不臣之心只怕三辅之地又要陷入连年的战乱啊!”
大将军何苗也站出来道:“二将军,卢子干说的有理啊!这也是卫将军的意思吗?”
韩阳微微一笑制止住众人道:“这正是家兄的意见,家兄说三辅之地除了董将军别人都镇不住的。家兄还说,若是诸位大人反对的话,就不要强求了,当然这洛阳的事情我并州也就不再插手了。”言语中虽然轻描淡写,但也能从字句中听出不满。
董卓心里暗乐:你们这些不明事理的老古板,最好别同意,老子就在这洛阳快活快活多好。嘴上道:“二将军,朝堂上的这些伪君子平时只会之乎者也,说到事情一堆大道理,真正办实事的是没有几个的!二将军不要和他们废话了,就让卓来收拾他们吧!”
陈留王首先站出来道:“本王同意二将军的请求,我相信陛下也会同意的。”
少帝不解的看着陈留王,陈留王轻轻的摇了摇头,嘴唇轻动,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且先隐忍才好。于是少帝也道:“那么朕就同意二将军的请求吧,希望董爱卿好好的为朕戍守边疆。”
董卓嘿嘿的一笑道:“卓自然会好好的治理西凉,只是卓是帮卫将军看家护院,却不是为了陛下。”
一名议郎跳出来指着董卓的鼻子就骂:“似你这等无君无父的小人,如何有脸面立在这朝堂之上,还不快快滚回你的西凉。”
董卓看了下韩阳,韩阳转头看向了殿外,董卓一剑把那人穿心而死,冷笑道:“不管什么人都要在本将军面前犬吠一下,本将军只接受卫将军的号令,别人本将军一概不服。”
韩阳看着死不足惜的议郎,对董卓道:“董将军,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赶快回去收拾收拾回西凉吧。你的家人都在翘首以盼呢,听说韩遂一直在打你家人的注意呢!”
董卓冷哼一声道:“谅他韩文约也没有这个胆量,那卓就告辞了。”说着带着李儒等西凉士兵大步走了出去。
董卓一走,朝堂上的众人都是轻松了,一个个的都活跃起来了:“若不是卫将军镇着,老夫一定和董卓匹夫拼了。”“这董卓竟敢藐视陛下,真是无礼!”各种浮夸的言论都说的出来,刚才董卓在不好装腔作势,现在人都走了,大家一起吹牛也就无所谓了。
陈留王看着朝堂上这些无能之辈一阵头疼:若不是你们这些无能之辈,皇室如何会受这等委屈!又看着挺拔俊秀的韩阳一阵羡慕:若是我皇家有韩子厚这样的大才,又何愁不兴呢?是我辈无能也!
吕布看够了朝堂上的这些弄臣,大喝一声道:“你们这些人说够了没有?人都走了才敢吹牛?事情还不算完呢?”
少帝一阵不解的问道:“爱卿,还有何事未平?”
吕布没有说话,韩阳一拱手道:“陛下,吕将军镇守虎牢关有功,阳以为可为兖州牧,震慑众诸侯。似袁绍,刘岱之辈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吕将军武功盖世,麾下将士又勇猛,必然能为陛下守好中原这四战之地。”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吕布答应帮忙制衡董卓是这个目的啊,要的是这一方封疆大吏啊!何皇后一阵头大,不悦的道:“二将军,这也是卫将军的意思吗?哀家不觉得这个意见有多好,何况洛阳兵力空虚,只怕众诸侯又是要兵发洛阳吧?”
韩阳一拱手道:“太后娘娘,并非我家大兄徇私,那袁绍,曹操都不是易于之辈,非吕将军不能约束,还望太后娘娘体谅我家大兄的苦心。我家大兄时常提起娘娘呢!”
这一下可是撩拨了何皇后的春心,也不管韩阳要什么了忙问道:“卫将军的心里可有哀家?”
韩阳本来就是为了事情顺利的进行说的托词,这下受不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说骗她的,口中道:“这个却是大兄的私事,阳是不清楚的。只是阳想来,以大兄对陛下的关心程度不可能一点缘由都没有的。”
何皇后顿时落下了眼泪哽咽道:“只要他心里有我,要什么都行,那就让吕将军做兖州牧吧。”
吕布差点乐的跳起来,毕竟自己当初只是边境的一个小兵,现在成为一方封疆大吏,而且是富庶的兖州,他怎能不高兴,跪下谢恩道:“吕布叩谢陛下,太后的大恩。吕布在沙场上一定身先士卒,为陛下分忧,曹操,袁绍之流一定蹦达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