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瑟的一句还真是够贪让百里弘毅也笑了,其实他要承认,萧锦瑟所言无错。
这些人,确实是够贪的,可是这些却只是字面上的东西。
真正的证据,依旧是缺乏,萧锦瑟挑起车窗帘,看着外面的天说:“下一步,王爷打算怎么做?”
百里弘毅闭目养神,半天没回答萧锦瑟的问题,他以为萧锦瑟的性子,该是会缠着他问,却没想到,萧锦瑟紧了紧披风,靠在哪里又一次昏昏欲睡。
自从下过寒潭,两极化的影响,萧锦瑟说不上何时冷,何时热。
这夏日炎炎,所有人都好,穿薄纱,都觉得炎热无比。
可此时的萧锦瑟却披风遮身,这披风非是百里弘毅那种装饰,而是冬日所保暖用的。
即便是这样,萧锦瑟的身子还在不经意时,发抖,微颤。
她自己也无奈,这阴阳分化,各自为营,她除去养,等待外,毫无办法。
她此时,昏昏欲睡,却依旧可听车外事,就听路人,探讨着近日京都之事。
百里弘毅看她耳朵微抖,有听的意思,便在车板上轻拍了一下。
车夫是百里弘毅的老人,他熟知百里弘毅的习性。
所以他这车板轻拍,车夫便是下意识的降低了速度。
只听路上行走之人道:“听过,萧国公无太子联姻后,深得太子信赖,太子给了萧国公许多赏赐,让人见了好生羡慕。”
“嗐,他们无非是蛇鼠一窝,就是可惜了太子侧妃,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对了,听说了吗?毅王此次出京下江南,就是太子从中作梗。
要不是咱们毅王命大,此次怕是真的要死在那边了。”
这些言论,让萧锦瑟清醒了很多,她面无表情的对百里弘毅讲:“看来,你是深得民心啊,难怪太子恨你入骨。”
百里弘毅看着书,听萧锦瑟这话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他恨我,不只是我深得民心。”
这话倒是勾起萧锦瑟兴致,她直了直身子问:“那还有什么原因?”
“不知,从本王第一次见他起,他就对本王敌意颇深。”
萧锦瑟听了,耸了耸肩道:“怕是觉得你会夺他的皇位吧。”
百里弘毅凉笑三分,他看了一眼萧锦瑟问题是:“当初,你说人是冲着你来的,那心里可有目标?”
萧锦瑟喝了口热茶,觉得身子暖的三分,她微一思索反问一句:“这墨竹阁,可是谁都能请动的?”
“这两次出动的人,除却朝廷中人,无人可以请动。”
“若是这样,那就是柳姨娘她的概率很大,毕竟我是让她女儿成了商贾之妻的人。”
“除却她,还有何人?”
“我直接得罪的人,应该不存在,除非是因你而开。”
“因本王而来?”
百里弘毅吃了一下这句话,他好似被猛然间点醒,他若有所思的说:“怕是真是因为本王而来。”
萧锦瑟听到他如此说,有几分奇怪的问:“怎说?”
“怕是本王的行为,让谁吃不到肉了,本王不过半年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