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厉律川这个男人每次亲吻年糕的时候,看见那些痕迹,都会觉得恶心!
哼!
烈如风想到做到。
在这些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让厉律川恶心一辈子!
烈如风真下得了口。
厉律川正好带着厉斯年从另一个电梯上下来,听见年年的嘶喊,来到电梯门大门的门口,便看见禽兽一般的烈如风!在电梯里猥琐他厉律川的女人!
厉律川滔天的怒气,顿时从脚底窜上头顶!
松开厉斯年的手,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冲进去,用尽大力气,一把将压着年年的禽-兽-拎出来,扬起拳头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两拳头!
竟然敢猥-琐他的女人!去死!去死!
厉律川的全部一下下重重的砸在烈如风的脸上。
烈如风被狂揍了两下,这会痛得也起了反抗能力。
于是,一时间两个大男人在狭窄的电梯里开始了格斗。
年糕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的领口,跌坐在角落里,痛苦,耻辱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厉斯年站在门口,看见爸爸在和人打架,吓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听得年糕的心猛地一疼。
忙从电梯里爬起来,从一边窜了出来,将地上哭泣的厉斯年一把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他道:“小可爱乖,不哭,不哭,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厉斯年扎进年糕的怀抱里,哭声这才小了下来。
厉律川使劲了全身的蛮力,不出两分钟,便将该死的烈如风ko在地。
最后还气势汹汹,恶狠狠的瞪着他:“警告你!以后再敢碰一下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弄死不叫厉律川!”
说罢,便冷冷的走出了电梯。
望着地上抱在一起的母子,伸手将厉斯年抱在怀里,搂着年糕的纤腰,便出了楼道。
来到大门口。
厉律川打开车门,将儿子放进车里,让年糕进去。
年糕能感受到大魔王身上的怒气,没上去,而是朝厉斯年摆摆手道:“小可爱,跟着爸爸乖乖的,妈妈去学校有点事,晚上就住学校,明天见。”
厉斯年听到这,急了,忙问:“年年,你一个人住宿舍不害怕吗?”
“没事的,学校宿舍还有其他老师,最近落下了很多课,要去学校补补。”这些话不仅是解释给小魔王一个人听的,也是对大魔王说的。
现在这种时刻,年糕不知道怎么面对厉律川。
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说完,便朝小家伙摆摆手道:“我先走了。”也没看正在气头上的大魔王,迈着步子,兀自朝旁边自己的小毛驴走去。
开了锁,骑着小毛驴,兀自消失在大小魔王的视线里。
小家伙很担心的看着黑着脸的大魔王问:“爸爸!年年一个人去学校,不会有事吧?!”
厉律川心里此刻更是冷到了极点。
他还没生气,这女人倒是生气了!
盯着小家伙道:“我先送你回去。”说完,关上车门,钻进驾驶的位子上,全程黑着一张脸在开车。
真后悔之前没让人打残烈禽-兽-的腿!
不管年糕之前跟他什么关系!
年糕现在是他厉律川一个人的女人,敢碰他的女人,简直就是在找死!
大魔王越想越气。
将小家伙送回了宅子里,让云起过来照看着,自己开着车就出去了。
路上他打了个电话给流火:“我们跟烈火公司毁约的官司是不是还没打?明天让律师上庭起诉,务必告得烈如风倾家荡产!”
流火:……
打官司既费财力又废物力。
再说了烈火公司已经说了给项目百分之二十的赔偿金了……
厉少大人怎么想起打官司了,难道是想整死老情敌?!
哦,好吧!
流火应了下来,会尽力去办。
厉律川挂了电话,将车飙到学校,但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好车,那车后车厢的红酒,就这样,兀自对着瓶喝着!
————
年糕骑着小毛驴回到了学校。
学校保安给开了门,她拿着向保安借的电灯,直接朝薇薇的宿舍走去。
学校有两个宿舍,一个是新盖起的小洋房,一个是小洋房后面的矮房子。
矮房子一般住的都是借宿的几个学生。
平时就冷冷清清的。
再加上其中一个13号的房间,好像因为强,死过一个女人,住在这里的学生也少了大半。
快十点了,年糕照着电灯一路走过来,发现后排宿舍几乎没有人,也没有路灯,到处阴森森的,看上去有点恐怖。
年糕真不知道薇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是怎么在这里住了这么久。
她加快步伐,迈着步子飞速来到薇薇门口,打开房门,开了灯,便吓得把门反锁了。
屋子里的灯光很柔和,年糕坐在床-上,摸-着乱跳的心口,平复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没带衣服过来,只能拿着薇薇洗干净的床单裹一晚。
都说江上易改本性难移,是真的!
纵然烈如风失忆了,但他依旧偏执,疯狂。
无法好聚好散,非要撕破脸,伤透心才满意吗?
年糕内心伸出一种无力感。
打开热水器,刚准备清洗掉身上的痕迹和味道,便听见门外传来了冰冷的踹门声。
年糕心里一颤。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踹门?
厉律川?!
这是学校,他怎么能进来?
踹门声一声大过一声,年糕只好关掉热水器,来到门口,壮着胆子,有些害怕的对着外面问:“谁啊!”
没人回答!
是厉律川,还是……鬼!
她原本还不害怕的,这下一想到可能是鬼,吓得心肝都在颤抖。
“咚咚咚!”踹门声又是一声接着一声,声声震颤着年糕的心!
“厉律川!你发什么疯!”年糕壮着胆子朝外面吼,应该是他。
可她声音一出,外面的踹门声一下子就没有了。
难道,真的是鬼?!
年糕感觉自己的毛孔都竖起来,下意识的去床-上拿自己的手机。
摸-索到手机,找到薇薇的手机号码,还没拨过去,房间的灯火突然全黑了!
“啊!”年糕吓尖叫了起来,蹲下身子,蜷缩在床边,按下薇薇的号码,却听见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咚咚咚!”外面又传来了踹门声。
年糕的心不由得收紧。
下意识的去拨厉律川的手机号码。
还未拨通,房间的灯火又全部亮了。
年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取消了拨通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