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小,你在哪呢,我们聊聊吧!”如果不是误会,那么她就欠自己一个解释。
“好,我去找你。”静初挂掉手中的电话。
果断的上了跑车,点火,发动,一气呵成。
而只留下辰希还在看着她,二话不说,发动跑车,在后面跟了上去。
酒店前,用她不算高超的技术停在了门口,一甩手,就将钥匙扔给了停车专员。
犹豫了再三,看着面前虚掩着房门的总统套房,静初突然没有了向前推开的勇气。
很显然,这就是故意让静初看见的。
可是,就是抱有一股希望,不是吗。
迈入房间的一刹那,那属于男女之间的呻吟声就清晰的传入耳朵,鬼使神差的继续向来源处迈进。
那豪华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彼此纠缠。
静初的眼里满满的凝结了一层冰霜,原来才高中的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突然静初觉得,原来人在某一个不顾一切的程度下,可以让人那么恶心。
静初没有逃避,就这样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两具纠缠的身子。
身下的女子很是时候的发现了静初,惊呼出声:“静...静初...”
那个刚刚还在跟她一起在小吃街的男人难以置信的回头。
“静初,你听我解释。”
静初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他们,一个是自己的男朋友,一个是自己的闺蜜,当真是场好戏啊。
“静初,你听我解释。”男子匆匆的裹上衣服,跑到我面前。
伸手就想握住静初的手。
“别碰我,我嫌脏。”
只见他愣愣的将手停在半空中,然后慢慢的收了回去。
“说吧,为什么?”静初心里很痛,也很冷,就差几天,她就想告诉家里她交了一个男朋友了,可是...
“对不起,静初,我们都只是平民,就算成绩再优秀又怎么样,我太需要进奥斯大学,我需要为我们的未来打算,静初,你原谅我吧。”
冠冕堂皇!
“所以你觉得我帮不了你,她可以。”静初没有一丝波澜,再痛也痛不过,男友和闺蜜一起的背叛了。
“我知道了,我们结束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后,静初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了酒店。
发动引擎,跑车嚣张的声音在酒店楼下响起,然后消失在了视线里。
辰希就在她身后静静地跟着。
静初开的很快,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辰希在后面跟着都有些许吃力。
静初心里很痛,很难受,很闷,很想发泄。
她可以这一辈子都做个听话的乖乖女,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她不想别人用那副高不可攀的眼神看自己,她只想简单的生活,交普通的朋友,真心的朋友,就够了。
青春期,她也疯狂过,也放肆过,可沉下心来的时候,你们又狠狠的刺伤了我。
身份,又是身份。
有人因为身份而不敢靠近,可她放下所有身段的时候,又有人嫌她身份卑微,真是可笑。
乖乖女,我努力让自己做一个乖乖女,可是却始终勉强了自己。
将跑车的敞篷打开,夜晚的风有点凉,却能让人保持足够的清醒。
静初也不记得自己开了多久,只知道站在这里的时候,天很黑很黑。
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身后有一盏车灯照射而来。
静初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他跟了自己一路了。
当他拎着一箱啤酒过来的时候,静初心里也不曾有一丝波澜。
“喝点?”他询问的问了一句。
“好!”
坐落市区地标性建筑的大厦里,88层。
“席总,小姐现在听风崖,和...和江少爷一起,喝酒。”
“喝酒?”席宫翎从文件里抬起头,这样的加班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可听到她半夜还在外面吹冷风,不回家,何况还是和一位男性朋友在荒郊野地,喝酒!
心里就不是滋味。
“备车。”
“是!”
“不要喝太多,伯父伯母知道了会担心的。”
这是初中叛逆期之后,静初第一次放纵自己。
“辰希,你说人怎么就那么复杂呢,你家世显赫,那是父母给的,改变不了,人家说你是千金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说话都是带疏离的!”
静初特别豪爽,仰头一大口,不带犹豫的。
“等你瞒着身份,只是想单纯的交个朋友而已,人家又说你身份卑微,嫌你出身贫寒,真是太搞笑了。”
仰口又是一瓶。
人心真的是这个世界最恶心的东西。
一个好闺蜜,口口声声说做一辈子的姐妹,却可以在下一秒就背叛你。
一个男朋友,自以为在毕业之后可以共度余生的人,却在下一刻和你的好姐妹在一起。
真是让人...恶心。
“静初,少喝点,你喝醉了。”辰希清楚的知道,这次男朋友的出轨,好朋友的背叛,确实让她受了不少打击。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你的身份该处在什么样的位置,都是无法改变的。
看着她脚边扔下的又一罐啤酒瓶,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
“别喝了,静初,这样你的胃也受不了。”
说话间,一个急刹车声由衷的刺耳。
车门打开的瞬间,寒冷的气息就瞬间充斥着整个听风崖。
那是什么的人才能有的气场,感觉整个空气里都充满了压抑。
笔直的西装身影,越来越靠近,辰希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男人。
那种王者风范的气息扑面而来,与生俱来的让人无法高攀。
职场上最年轻的王者,统治整个A国的经济发展,这样的男人真的就是无法攀比。
“静儿,回家了。”很难想象,这样的温柔的话会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静初的大脑早已是酒精作祟,反应都慢了些。
“咦,席宫翎。”静初一脸的醉意,笑眯眯的看着他。
“没大没小,也就拿你没办法。”说话间还不忘刮了下她的鼻子。
“干嘛说话这么老成呀,才比我大多少啊。”静初哼哼的。
她现在浑身都是酒气,说话间都散发着浓郁酒精的味道。
肯定喝了不少。
“宫翎,我今天很不舒服。”拉过宫翎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辰希看着这一切,胸口那个位置都在隐隐作痛。
宫翎坐在她身边,她挽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自己是这么依赖他呀。
无力的放下手中的啤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这里,好痛,好难受。”
宫翎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们的每个人的使命都是注定的,你可以努力让生活过的更好,也可能会因为失败而一落千丈,但是使命就是这样,人也是这样,有些人注定在你生命里永恒的存在着,有些人就只是过客而已,我们不仅要学会习惯,还要学会成长。”
身旁的助理睁大了眼睛,从来惜字如金的总裁...也就只有对尹小姐是例外的。
“我带你回家吧,很晚了。”
静初抬起头看着他,“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你想让你妈妈担心?”
身边的助理更是汗颜,谁说总裁是千年冰山,这撩起妹子来还是一套一套的。
“那还是不。”
宫翎一手揽过,将静初从地上横抱起来。
“宫翎,我明天不想去上学。”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抵挡不住,在他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好!”
这个男人,对静初就是完全的宠溺,旁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溺爱。
低头看了眼,怀里睡觉的人。
“啊海,送江少爷回去吧。”
“是,席总。”
宫翎说完就往车里走去。
“等一下!”
宫翎回头看了看他,表示有什么事。
“我不会放弃的。”
宫翎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嗯!”
这算是看在静初的面子上,给她朋友的回应了。
看着他抱着静初离开的身影,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开口阻止的权力。
这个男人像神话一样的存在
“快点,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一个一身运动套装,头扎马尾的女生站在阶梯的上端,对底下不远处的人喊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没力气了,你自己上去吧。”话落就赖在阶梯上,毫无形象躺在石梯上,大口的喘着气。
“真的不上去了?”运动套装的女子问道。
“不去了,呼...坚决不去了!”
今天莫名其妙的听她劝说去爬山,爬就爬好了,非要上那看不到头的寺庙上看看。
那看不到尽头的石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的要腿抖,这里的游客也都已经没有几人了,剩下的估计也都是诚心求佛的人了。
真搞不懂她一个大家公认的第一美人,外加第一小富婆,家族企业都能让她横着行走世界各地了,还爬什么山,看什么寺庙啊。
明明就是上帝的宠儿,这会儿这在这折腾她的体力。
向上看着那依旧坚持不懈向上走的瘦小身影,终于休息了片刻迈着沉重的步伐继续慢慢前进。
独自站在这不算太大的寺庙前,若有所思。
佛祖,真的灵吗?
我叫路悠然,是个颇有名气的富二代,在人们都羡慕不已的精致容貌和让人羡慕的身世下,那看不见的角落也有一抹不一样的烟火。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不算太大的寺庙却隐隐的吸引着自己,不在等待身后闺蜜的身影,一步踏进了寺庙。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踏入,让墙边一个又一个古老的铃铛响了起来。
而在里面祈福的人,一声声兴奋的喊道:“佛祖显灵了,佛祖显灵了!”
只是悠然自己不知道,这个不成调的声音源自于自己。
一位小师傅打扮的和尚慢慢的靠近悠然:“施主来此,可是有所求?”
悠然没有回答,来到这里的人,有几个没有小心思,也不曾疑惑小师傅的主动靠近。
“施主心中所想的事,也不过是命运错误的安排,当一切回到正轨,自然迎刃而解。”小和尚又再一次自顾自的说。
心中更加的不解的看着对面的小师傅。
“施主,跟我来!”说完便转身离去。
悠然忍不住的跟着他的脚步前行。
绕过这普通的小寺庙,眼前突然一片刺眼,这仿佛是另一个天地那般。
“施主,接下来的路施主自己走吧,一切的心结也便能迎刃而解了。”话刚落,那个小师傅就消失了踪影。
看着这一切都不现实的情景,皱了皱眉头还是向前走去,走向这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寺庙,这和外面的小寺庙可完全是两个天地啊。
寺庙内,一个白胡子垂挂的老师傅坐在圆垫子上自顾自的敲打着眼前的木鱼。
“咚!咚!咚!”一声又一声,直击人心深处。
悠然带着这一生的虔诚跪在佛祖面前,双手合十,诚心的开口。
“我叫路悠然!”
而此时老师傅手中的木鱼声让人不易察觉的停顿了半分。
“我有个妹妹,叫路悠言,是我的同胞妹妹,自我们出生以来,一直都很好,可是在我们10岁的那天,她不幸从楼梯上跌落,12年了,至今昏迷,如果佛祖真的灵验,请让我妹妹重新站起来,清醒过来。”
她的妹妹是她心中最不忍撕开的痛,如果当年不是她贪玩,不是妹妹将她推开,或许现在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生活的就是自己。
而不远处桌子上那个带着久远气息的龙纹木盒里,隐隐的发出红色的微弱的光。
木鱼声顿然而停,老方丈嘴角那不易看透的慈祥的笑,抬头注视这那跪在佛祖面前祈福的人,充满了宠溺。
老方丈抬步向桌子上的锦盒靠近,来到路悠然的面前。
“施主,这是你遗落的东西,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路悠然疑惑的抬头,看着这个白胡子老爷爷,疑惑,却不知怎么的很亲切。
“师傅,你可能弄错了,这不是我的东西。”路悠然解释道,连这个地方她都是第一次来,又怎么会落了东西在这呢。
“施主不记得了,可是它还记得。”老方丈打开了盒子指了指发红发亮的手镯说。
悠然这下清楚的看见了盒子里的手镯。
这绝对是一只上乘,并且难有第二支的白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