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特别肯定的做了这个决定。
倾颜没有特别大的报复,也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大小姐,但是!老头的有一句,她还是一定会遵从的。
做自己想做的,不要惹麻烦,也不要让麻烦惹上你。
嗯,就是这个理!
那个王爷虽然帮了自己,但是自带麻烦体的,还是少接触!
“明天出去可以,但是约法三章!”宗玄看着她变来变去的表情,真的是别提多丰富了。
“咦!你怎么和老头一样啊!”
一听倾颜说话,宗玄就皱起了眉头。
“倾颜,你要叫爷爷,不礼貌。”
“好好好!我错了!”看着宗玄哥哥特别严肃的表情,她就怕。
宗玄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一,下个月马上就中秋了,初十前必须在顾府,我会在顾府等你。”
“第二,期间必须听小玲的话,不可以任性调皮。”
“第三,如果中途发生意外,不舒服,必须马上联系我或者师傅,你能做到吗?”
“能!必须能呀!”倾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宗玄。
宗玄头疼的摸了摸额头。
离开的前一夜里。
宗玄站在走栏上,正好可以看见倾颜现在住的那件房,身后站着小玲。
“看好小姐,不能任由她任性,其中的利弊,你应该清楚,如果这都做不到,就回去吧!”
“是!公子。”
“小姐不喜和王权贵族打交道,你要为小姐留意,如果四皇子,也就是寒王,如果来找小姐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公子。”
“到京城之前不要让小姐暴露了行踪,也不能和任何王权贵族接触,包括寒王。”
“是,公子。”小玲犹豫了片刻之后。
“公子,我妹妹的身子?”
宗玄终于回头看向她。
“已经好多了,但是在床上躺了些年数,腿脚还没有特别灵活,但是已经好很多了,师傅的意思让她在山上在修养半年,打算就接回庄里。”
“谢谢公子!”
“你该谢谢倾颜。”
“是!小玲一定会用生命保护小姐的。”
宗玄很放心小玲,可是却也担心倾颜,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说罢了。
只怕到了京城,那个充满腥风血雨的地方......
第二天,天一亮,就已经不见了倾颜和小玲的踪影。
看着停在院子里静心打造过的马车,就一阵头痛,还好有准备。
从庄里要来的两个人,给她们易容然后在府上人的注视下,乘着马车离开了王府,一路向京城前进。
京城外的军营里,一名侍卫打扮的人在皇甫胤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顾小姐今日清晨已经离开了别馆。”
“小心保护着。”
“是!”一声应下就退出了军营内的帐篷。
皇甫胤翻看着手中的军书,头都不曾抬一下。
“夜魁,让夜媚把消息放出去,四皇子身受重伤。”
“王爷,这样不是让那些人更加猖狂了吗?”
“要的就是让他们猖狂。”
夜魁应了一声,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帐篷里。
今天过后,皇城里就热闹了。
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啊?”小玲骑着马跟在倾颜的后面。
骏马驰骋,并没有按计划向京城而去,而是反着方向去了。
“去总部玩玩。”
小玲当然知道总部是哪里。
她们小姐其实比任何人都看得远,纵然很少离开山庄,但是每每自己出山庄的时候都会帮小姐办一些事情。
策马崩腾,很快来到了一处山脚。
而前面看似烟雾缭绕的雾气,其实是这个山谷自己形成的毒物,因为在这山谷的外围有无数精良名草,但是这雾气也着实让那些寻药的头疼了。
而在这山谷的深处,有一个名叫幻千谷的地方,那里就是倾颜的总部。
最初开始的地方。
幻千谷座落祈天国和南滨国的交界处,却因地质构造复杂,长年毒雾弥漫,而不曾被归属。
幻千谷,东南方向为南滨国,东北方向择为祈天国。
南滨国常年四季如春,难得的是下雪季。
祈天国则偏寒,即使燥热的夏季则会比他国凉爽许多。
而幻千谷的正西,每日都可以看到夕阳的余辉洒满整个幻千谷,却永远没办法靠近。
正西方正是万丈悬崖,就因为这悬崖,从西方看向幻千谷时,就如同天边的一海市蜃楼,让人无限遐想,而又无法靠近。
黑暗总能顷刻间席卷生命中的唯一亮点。
曾拼命不服输,
谁又一次又一次打击报复。
朝夕相处又如何,
冷漠终究胜过那同样的血型。
岁月总是匆匆,
她何曾回首。
雨夜泛滥,
那个打动刺痛的又是谁的青春。
这一世繁华,
可否轻易说再见。
你的眉目间,
为谁留下了一世柔情。
时光匆匆,
仅如此也好。
笑容再绚烂,
也留不住人欣赏。
雨水肆无忌惮,惹的人睁不开双眼。
心中的执念,他的所有笑容,也这般不起眼。
在那只属于彼此的灿烂,我翩翩起舞。
一次又一次,旋转,最大的微笑。
给海的尽头,那个唯一宠爱她的你,看。
指尖抓不住那流动的细沙,
留不住那奢侈挽留的温柔,
被利益一次次的击打嘲笑,
曾几何时,
你也一双手拥她入怀,
可曾,
记得我的余温。
笑意浓浓,
凄惨;
起舞翩翩,
绚烂。
任海水淡化所有情伤,
淹没,
任空气从鼻中隔偏,
抽离,
任视线被海水冲散,
模糊,
任那雨水点点,
消失。
我爱你,
如此卑微,
却不知终点,
让一切变成了笑话。
独守这一座空城,
等不到,那旧人。
“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这钱都是你的。”一个土豪气十足的大佬说道。
桌子上的两沓人名币在包厢晃眼的灯光下那么刺眼,那般讽刺着自己,曾几何时,我也会为了钱而不惜一切代价。
“林老板,你就别为难我们家小妹了,她这人喝不了酒的,要不林老板给我个面子?这酒我替她喝了。”
一个浓妆艳抹异常妖娆的女子说道。
她是这娱乐会所的大姐,在这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不行!今天,就她喝!”
“喝!”
不就是一杯烈酒,喝了还能让接下来的几个月,不为生活费而烦恼,还能为她的比赛资金近一步,何乐而不为。
在喧闹的音乐里,和他们身上弥漫的臭钱味道,一步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林老板的打赏。”拿着那两沓钱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下离开了包厢。
“这......”
大家都是目瞪口呆。
“林老板,这下高兴了吧,她可为您破了例了,您在这儿玩的高兴哈,我去看看。”
那妖娆的女人也匆匆的离开了包厢。
拐角处的厕所里,找到了那满脸绯红狂吐不止的黎若兮。
身材火辣的她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背部,抚顺她的气。
“你这又是何苦呢?明明喝不了酒,还要为难自己。”
她随手点上烟,靠在她的身旁看着她。
直到她不在呕吐。
用冷水冲洗了脸,让自己那晕乎的大脑稍稍清醒片刻。
“丽姐,今晚我是不行了。”
她也不说话,一口一口的吸着手中的烟,直到一根烟的尽头。
掐灭烟头,拍了拍若兮的肩膀。
“回去吧,放你几天假,有空了再来上班,好好休息,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特别的加强了后面几个字。
若兮自己也是清楚的,自己既然收了那个臭男人的钱,自然会被他盯上,也好,这几天就在家好好画设计图吧。
踩着踉跄的步子,在意识被酒精吞噬之前,离开了豪庭会所。
到了大门口才发现那倾盆大雨的威力,电闪雷鸣的夜晚,注定不是那么平静。
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漆黑风雨交加的夜晚,即将足月的宝宝离开了自己。
如果宝宝没有出意外,或许她们现在会过的很好。
这样的夜晚,注定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雨中漫步了,没带伞呀,唉,还好是夏天,不然又得花钱买药了。
对着空中那一道道闪过轰隆作响的雷电,若兮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兴许酒精作祟,她也不曾向平时那般恐惧了。
搂了搂背包,义无反顾的冲进了雨里,再不走,可就当真受不了脑袋里晕乎的感觉了。
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带着霸气嚣张的车牌号,停在了豪庭会所门口。
车上一双看不透,幽深的双眸注视着那在雨里奔跑的女子。
“爷?”
“跟着。”
司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跟着而已。
而此时担任司机一职的正是他信任的助理肖凯。
“查一下她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就这样远远的跟着,看着她在自己最害怕的电闪雷鸣之夜狂奔。
明明最害怕闪电打雷,此刻却奔跑在强雷阵雨的雨夜里。
看着她上了公交车,然后又转了公交车,然后又跑了很远,然后在一处狭小的过道里上了楼梯,开门进了屋,
厉漠谦就这样看着她进了屋子,静静的停在她的楼下。
“厉爷,黎小姐在会所上班,是名服务员。”
哼!三年不见,有出息了,去那种地方上班。
“今晚,林氏集团的林董出2万上黎小姐喝酒,所以提前下班回家了。”
翅膀硬了,还喝上酒了,就为了2万块。
真...廉价!
“林董派人跟着黎小姐了。”
哼,愚蠢的女人。
“做了他。”
“是!”
很快,在车子后方的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三年不见,她过的也并不怎么样,哼!
直到那一处屋子里的灯光熄灭,楼下的车影才离去。
“爷,要接黎小姐回厉宅吗?”
“让人看着她。”
“是!”
意思很明显,不用接回厉宅,但是派人暗地里看着。
而那熄灭的,乌黑的房间里,窗口那迷糊的双眼注视着车子离开的身影。
终于,你还是回来了吗?
那么无情,那么冷漠的剥夺我孩子的生命之后,你再一次的想足我的生活吗?
厉漠谦,这一辈子都不要在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在车子离开的不久后,黎若兮在朋友家吃了解酒药,也准备了胃药之后,离开了这个小巷。
其实在她上了第一辆公交车之后,就无意间发现了他的车子。
那么嚣张的车牌号和车子,在这个城市,还能有谁。
第一时间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借口想去她那拿一些解酒药。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隐隐作痛的胃无时无刻的在提醒这她吃药。
吃药,洗澡,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往事历历在目。
那一年他收留了家里破产,父母双亡,留下独自孤单的自己。
十年的朝夕相处,他给了她全世界所有的美好,所有女人羡慕的公主梦。
那一夜,她20岁的生日宴上,他却迟迟不归,那时的她气愤的一个人在厉宅喝酒吃饭。
他回来的那个深夜,她爬上了他的床,将他扑倒。
那一晚真是不堪回首,醉酒后的她热情似火,狂野妖娆的如一只不知满足的野猫。
明知是火,却还要飞蛾扑火。
坚定异常!
她生疏的啃咬他的唇,撕扯他的衬衫,粗暴的扯掉他的皮带,使出浑身解数的缠住他的腰。
一次又一次生疏的索求,和他一次又一次给予的满足。
此时都敬佩自己的勇气可嘉。
那一夜的疼痛都仿佛不是什么。
得知怀孕的那一刻,幸福的在他出差的时候,离开了厉宅,借口住校。
每每拿到孕检报告的那一刻,觉得全世界的幸福都集于一身,那样的美好。
可是7个月了,她扶着肚子踉跄的出现在医院等待产检。
她甚至都准备好了,生下孩子就离开这座城市,去新西兰开始她们母子的幸福生活。
而天公不做美。
手里还拿着产检单,幸福的看着,都不曾注意身旁靠近的黑衣人。
“就是她,抓住她,带去手术室。”
“你们是谁,放开我,放开我。”若兮拼命的挣扎着。
“我们是厉爷派来的拿掉你这个孩子的!”
拿...拿掉...
“不要,不可以,你们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