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晔定定地看着他:“我很清醒啊!”
容倾气笑了,随即又看向随行太医:“她这是怎么了?”
太医不语,只一味的跪地。
容倾叹口气,让太医们退下,一扭头林昭晔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他们也死了?真好,在地府里不怕生病了。”
“林!昭!晔!”容倾难得被气的情绪外放,喊完看着一脸懵逼看着他的林昭晔,他有感觉十分可爱,一时之间心情十分古怪,他道:“朕活的好好的,你也活的好好的。”
林昭晔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受那么重的伤,疼都要疼死了,怎么可能这会儿就生龙活虎的呢?”说着就要起身下床,下一秒摔倒到地上,双手捂着脸,一动也不动了。
容倾抱起她来:“你不疼是因为用了上好的麻沸散,朕也是长见识了,能见到婉妃这般摸样。”
林昭晔躺好将被子蒙住脑袋,心中暗骂容倾终于对自己放松了戒备,开口说话却是:“完了,我真没死。”
“怎还有人盼自己死?”
“因为太丢人了,陛下走吧,奴家想一个人待着。”
容倾被赶却是笑的开怀,倒是顺了她的意走了,还贴心的嘱咐宫女们莫要打扰她休息。
待确认了屋中没人了,聆风跳下房梁,丢给林昭晔一瓶药:“他们的药没我的好,你可别真死了。”
林昭晔看他一眼,又将药丢他怀里,聆风慌忙接住,不解的看着她。
林昭晔指挥他倒水,喝完水顺手把杯子递给聆风,面上却是没有一丝表情,仔细看还有几分疲惫的姿态:“我的伤不能好,如果你们刺杀成功了,最好我也死了。”
聆风放下茶杯的动作一顿,却是什么都没再说,而是走近林昭晔,突然抱住了她:“你要是累了,可以先歇会儿。”
林昭晔想将他推开,却推不动他,默默的由他抱着,安安静静的流着眼泪,聆风感觉到肚皮上的湿润,不解风情的说到:“你眼泪湿到我肚脐了。”
林昭晔一口咬他肚皮上,聆风瞬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林昭晔也不敢动弹了,她来到这里每天晚上都要做数次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明白?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林昭晔脖子酸了,她道:“我脖子酸了。”
聆风慌忙松开她,一溜烟窜房梁上去。
林昭晔无声勾起嘴角。
事实上,这屋里的人都去皇后屋里了,是聆风好奇林昭晔,自己要留在她房中的,晚上看他们行房,只有他。今天还想看,所以他没走,结果出大糗了。
至于皇后屋内,容倾双手掐着皇后脖颈,将皇后举得高高的,地下跪了一群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皇后眼神从震惊到涣散,容倾才松开手。
一边看着皇后像脱水的鱼重逢雨露一般,大口呼吸着空气,一边悠悠的道:“婉妃护驾有功,皇后回宫该进行的封赏可不能忘了。”
皇后深切的认识到这个人是真的想杀她,慌忙跪地应了。
“朕今日就歇在皇后这儿了,准备吧。”
皇后心情忐忑的侍寝,在容倾连看都不想看他直接就是进入正题,搞得她疼的不行那一刻,她的眼里没有了光,她究竟是什么?她是皇后啊!
该死!她是皇后!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在容倾睡着时,皇后拿起自己的簪子,看着容倾,只要她一簪子下去,这个男人就得死,她犹豫纠结了许久,还是放下了簪子,躺在容倾身边睡去。
恕风目睹了全程,拿起那枚簪子,给皇后喂下了药,将簪子狠狠地刺向了容倾心脏的位置,这次,他可不会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