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倾不是嚣张跋扈得很么?
她不是因为开了几家生意不错的铺子以后就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么?
那花溪就一定要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毁了。
此次事情曝光以后,她一定要南洛倾在上京身败名裂,让众人看到她有多么的虚伪。
呵,就她这样的人还自诩医术好。
哪个医术好的人会做坑蒙拐骗的事情?
“南洛倾,你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的良心就不会痛么?不过今日过后,你的所有正兴堂可就开不了了。这就是你惹了药神谷的代价。”
花溪沉浸在已经快乐的喜悦之中。
南洛倾依旧淡淡的回道:“你们说本王妃借了你们药神谷的名声,你们是听谁说的?难道本王妃有开口与人说过顾大夫是药神谷的关门弟子么?”
花溪脸上的笑陡然一僵,回头看着那几个站着发呆的傻子。
“问你们呢?你们在哪儿听到的这个消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实在是记不起来在哪儿听说的。
好像是没有具体的发生了什么,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所有的人都在传这件事。
所有人都在说顾锦书是药神谷的关门弟子。
而药神谷从来不给他们治病,即便是有什么医术也是藏着掖着的。
他们就算是有银子,哪儿有机会接触到药神谷的关门弟子。
所以说,当众人开始传南洛倾与子阳君的关系很好,而顾锦书是药神谷的关门弟子,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没有去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别人只会觉得一定是这样的。
那个顾锦书顾大夫看着风度翩翩的,的确是有几分药神谷弟子的仙风道骨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南洛倾与顾锦书都是长得特别好的人。
人们天生对长得好看的人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
就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顾锦书是药神谷弟子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人闲着去查证。
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个个都为了能够与御王妃娘娘攀附上关系,而能被顾锦书说医治为好。
如果仔细想想的话,的确是想不起来南洛倾是在什么时候说过顾锦书是药神谷的弟子。
南洛倾如果没有说过的话,那么顾锦书应该是更没有说过的。
那么这个消息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几人心里都空了一块,这件事三言两语可说不清楚。
“你们一个两个的瞪大眼做什么?本小姐让你们说话呢,你们是哑巴了不成?”
花溪急得很,这一个两个的在这儿愣着做什么?
刚才不是还气势汹汹的么?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怂了?
太过于没用了!
周庸被众人推了出来。
“你去说,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提出来的,事已至此,你就得给这烂摊子收尾。”
“对啊,我看你是掉到钱眼子里去。不过就是点银子而已,有必要这么声势浩大么?人家御王妃娘娘好像是也没有什么错。有错的应该是那些以讹传讹的人。我们就是被误传了。”
“要不是你说了来要个说法,我根本就不会来。这个时候你可不要这么看着我,你就算是这么看着我,我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花溪姑娘在那儿问个不停,你自己快去问问姑娘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那银子我都不想要了,我只想着赶紧把这件丢人的事儿给处理了。”
几人开始推卸责任,后悔一开始答应冲动的周庸。
答应了他有什么好处?
还不是两头都要得罪,而且还捞不着一点儿的好。
要是早知道是这么一回事的话,他们一开始就应该听那个杨夫人的,不来这儿瞎胡闹了。
可这世上就是没有后悔药,他们就算是把肠子给悔青了,也没有办法装作事情没有发生。
周庸在心里骂他们几个没有义气,一开始说要银子的是他们,现在眼看着苗头不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头上。
周庸硬着头皮上,“花溪姑娘,我们没有听谁这么说,但是所有人都这么传。”
“你会不会是老糊涂了?这件事难道不是南洛倾和你们说的吗?就算不是南洛倾说的,那也是南洛倾身边的这几个贱人说的。难道你们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花溪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几个人可能会坏事儿,最后反而惩治不了南洛倾。
“可我们的确是没有听到谁这么说的。就是所有人都这么传而已。”周庸实话实说。
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说假话。
要不然到时候追究起来,岂不是又是他惹麻烦上身?
“那这种话除了南洛倾说的,还能是谁说的?”花溪皱着眉头。
既然连个证人都没有,她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自然是有心之人才这么说。或许就是你们药神谷的人嫉妒我们正兴堂的生意好,医术又好,故意来沾我们正兴堂的光也说不定。”
南洛倾幽幽的开口,觉得他们几个人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我们药神谷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需要借你们正兴堂的光?你们正兴堂算什么东西?”
花溪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凭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她的药神谷就是千好万好,不可能有不好的地方。
南洛倾就是在胡说!
“可上一次在太师府,一起给虞月颜姑娘治病的时候,你们药神谷的医术就是没有本王妃好。在这种情况之下,你们药神谷的能力,或许很一般。”
南洛倾实话实说。
这件事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几个人有耳闻的。
只不过他们都在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怎么可能一个女人的医术会比药神谷的小师妹还要好?
也有人见过虞月颜姑娘的面,也都知道这位姑娘的身体的确是好了不少。
众人纷纷好奇是谁治好了虞月颜。
若是南洛倾的话,岂不是说明,南洛倾的医术远远高于花溪?
周庸想明白这一层关系,周庸对待南洛倾愈发的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