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沧觉得这狗东西莫名其妙。
“我的王妃从刚才到现在,就只看了我一眼,连那驾车的车夫都能多得王妃几眼垂怜,这样看来,我不如去驾车好了。”
某人不爽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那语气酸溜溜,让虞沧头疼。
她捏了捏眉心。
外面驾车的林大牛也感觉到危险,背心一凉,冒出身冷汗。
不过马车还是四平八稳地继续前进。
“你闲着没事在这里乱想什么,大牛受伤,又是青儿弄的,我作为姐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而且……我哪有没看你。”
她心虚。
刚才从虞家哪里得知了端倪,她其实心里有些顾忌。
自己因为特殊原因,想不起那些事情,但慕江寒应该是记得的。
那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提过那些?
上次司叶兰似乎也想跟她说什么,但就在关键时候,慕江寒忽然出现,打断了她的话。
虞沧当时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想来,是不太对。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很快生根发芽。
这是她也无法左右的事。
“我问你,五年前圣人的生辰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决定不自己瞎想。
慕江寒本来就看着她。
听到这话,他眼底的光芒明灭片刻,才道:“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是岳丈跟你说了什么吗。”
“那倒也不是,只是忽然有些好奇。”
“那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一孕傻三年,我生了小团之后营养没跟上,所以有些健忘,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了,不过殿下如果愿意提醒我一下的话,我觉得应该还是能想起来一些的。”
虞沧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口黑锅稳稳当当扣在慕江寒头上。
甩都甩不掉。
慕江寒看着她。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虽然他也不知道虞沧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个,但还是道:“五年前圣人的生辰宴上,你不是灌醉了我,又把我带去了偏殿吗?”
他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虞沧愣住。
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
慕江寒以为她是觉得尴尬,撇了撇嘴。
“你放心,这件事圣人当时就处理好了,只有极少人知道,而且当时也没真发生过什么,你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人发现,然后带走。”
虞沧:?
不是。
什么叫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
这么说着,好像她原本打算做什么一样!
这狗东西是不是有病!
“我不信。”
虞沧觉得这个解释并不让自己满意。
“殿下不要看我天真无邪就编些谎话来诓我,你那么大个人,酒量也比我好,能被我灌醉?”
而且,如果真是她要对慕江寒做什么的话,为什么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说是她受了委屈,而不是她作贱自己?
司叶兰也就罢了。
父亲也这么说。
一定是弄错了什么。
“你下药了。”慕江寒依然平静。
虞沧:“……那你怎么解的?”
“父皇让人找了解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李全福,这件事是他经手处理的。”